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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請示軍醫,就搬到威廉病房裡,至於原因嗎?當然是為了自己的貞操,因為我想起了一個人,2003年愚人節墜樓自殺的張國容——哥哥是個偉大的藝人,但他確是雙性戀。
傑克上尉的眼神和表情,讓我確信他有著和哥哥一樣的性傾向。這更讓我心驚肉跳,想不到在這群野獸裡竟然有這麼博愛的“雙面膠”。
傑克上尉給我的感覺更甚於以前對蛇的恐懼,心裡始終毛毛的,因為他就在你的周圍。一晚上我都把STRIDERD9抓在手裡,以防不測,儘管這把刀讓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和彆扭,但它能給我一種安全感。現在為了自己的貞操也只好不顧忌那麼多了。
不過我發誓,只要能活著離開小島我一定會換一把新軍刀。
幸運的是,傑克上尉沒有再來騷擾我。
五天後,我終於可以出院了。我很興奮,病房裡新來的隊友當時問我,回去就得參加更為嚴酷的軍事訓練,甚至有可能送命,你為什麼還這麼高興。
我沒有回答,這種事怎麼能對別人說呢?
當我遠遠地看到帳篷裡的戰友時,我笑了——面對一隻對你不懷好意的虎,最安全的辦法就是和一群狼在一起!
第九章 出線權(1)
對於暴力,我只有一件武器,那就是暴力。
——薩特
“真主保佑你,我的朋友。”一進帳篷,我們宿舍唯一的穆斯林紅桃9沙菲伊握住我的手,我剛想寒暄兩句,突然被一條有力的黑胳膊勒住了脖子,“這下你跑不掉了吧,你被非洲巖蟒纏住了。”圖拉姆的聲音在我腦後響起。
半個月沒人過招,剛好練練手,我起腳跺在圖拉姆的腳面上,同時左手肘撞擊他的胸口心臟部位,圖拉姆悶哼一聲,鬆開胳膊往後一退,拉開拳擊的架勢,左右開弓,組合拳狂風暴雨般向我襲來。我雙手護住頭部,躲閃中胳膊上捱了幾拳,疼痛的感覺刺激我僵硬的身體熱了起來。圖拉姆邊出拳邊得意地笑著:“黑桃7,只是半個月的時間,你可退步了。”
“是嗎?那試試這個。”我一個滑步躲過攻擊,站在圖拉姆側身位,雙手抓住圖拉姆的拳頭借力猛向前拉,同時一腳踩在他的腰眼上,圖拉姆的身子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緊接著我右腿膝部跪在他的後腦殼上。圖拉姆也不含糊,忍痛抓住我的衣服將我摔了出去。
兩人都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圖拉姆因是頭部受擊後的眩暈,我則是半個月受傷沒有訓練,身體機能下降,雖然剛才僥倖得手,但猛然爆發出力量後,身體有點吃不消,看來體能訓練還得加強。
“梅花3,你不是這樣歡迎黑桃7歸隊的吧,不管怎麼說人家也幫你擺平八萬美元的賭債啊。忘恩負義的酋長。”拉斐爾開著玩笑把我拉了起來。
“你小子嘴上說得好聽,卻不去病房看看我,我幫你擺平的賭債可比梅花3多呀。”我也和他打哈哈。
“不是我不去,教官不同意,我們也沒辦法。”拉斐爾一臉委屈的樣子。
“兄弟們,別廢話,咱們看看黑桃7這傢伙的奪命鉤吧,不知道有沒有把命根子給奪了。哈哈。”內姆旺笑著撲了上來,要扒我衣服。
“兄弟們上啊,讓大家開開眼。”圖拉姆從地上爬了起來,向我衝來,這傢伙要報復我磕他腦袋之仇。
頓時帳篷裡亂套了,一群野獸叫笑著廝打著,但是好漢架不住人多,一會兒工夫,我的迷彩被撕爛了,拼力反抗也只剩個可憐兮兮的*。
“你們這幫婊子養的,我僅剩的迷彩服讓你們扯爛了,老子怎麼訓練啊。”我咒罵著。
“唉,為了不讓你那可憐的屁股大白於天下,還是穿我的吧,咱們兩個身材差不多。”威廉這個罪魁禍首厚顏無恥地聳聳肩膀笑著說。
我衝他伸出了中指:媽的,我傷疤的形狀就是這小子洩的密。
“每一種創傷,都是一種成熟。”頌猜看著我的傷痕,說了句禪語。
“漢斯呢?不會掛了吧?”我看了看,帳篷裡沒有他的身影。
“梅花5這德國佬是狙擊手,現在的戰術性訓練已經和我們分開了,每天連個鬼影子也見不到。”沙菲伊道出原因。
“還是狙擊手好啊!每天舒舒服服地抱個M40A1,不用像我們一樣天天被約翰上尉那個變態狂摧殘。”拉斐爾嫉妒地說著。
又被投入了無休止的折磨中,大家提心吊膽地數著還有多久才能熬過這煉獄般的十二週,生怕哪天一不小心,下了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