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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頭來,是他自己先心癢難耐,忍不住地,半真半假露了心跡。
不過露就露了,李檣也並不後悔。
畢竟那些話早在五年前就該讓她聽見,他自己憋了五年,多麼辛苦,現在再忍不住,也是正常。
就是眼下的瘙癢忐忑有些難捱。
李檣坐不住,時而站起來四處晃晃,時而托腮出神,仔細思索著勝玉的反應。
他刻意先走,留給她時間好好想想。
這會兒她應該已想定主意了吧。
就算她原先是個木頭,看不明白他的示好,如今也定然要懂了。
既然懂了,就該歡歡喜喜,撲到他這裡來,才好報償他五年前的相思之苦。
他現在已不是孱弱少年,能保她護她,她有什麼可猶豫的呢?
李檣想來想去,實在覺得自己沒有被拒絕的道理。
李檣又偏頭,看了一眼院子正中的日晷。
又已經過了一個時辰。
勝玉還沒來找他。
李檣喊來蔣喜德,問:“門口有信來嗎?”
蔣管事出去看了,又快步回來,恭聲答道:“沒有。”
李檣橫了他一眼,靠椅背坐著,雙腳翹著架起踩在扶手上,叮囑道:“有信來——或者有人來傳口信,即刻叫我。”
“曉得,大人。”
過了一會兒,李檣又換了個姿勢。
偏頭盯著那日晷,日影怎麼走得這麼慢。
好不容易,又過了一個時辰。
勝玉還沒來。
也沒來信。
李檣氣得快飽了。
甚至過了一夜,李檣也沒得到任何訊息。
哪怕勝玉是個蝸牛,也應該要有回答了。
他再忍不住,把蔣喜德推出來,支使他去找勝玉。
“你去,就說——說我腳疼得厲害。”
蔣喜德深深看了一眼主子,低頭作揖,不敢耽擱地去了。
因他動作麻利,一個時辰內就又回了。
李檣看他回來得這樣快,朝他身後張望了一眼,空空如也。
便開口指責道:“沒見著人?那就多找找,附近林子找了沒……”
“大人,見著姑娘了。”蔣喜德行了一禮,斟酌著道,“姑娘說,說您腳疼得看大夫,她就不來了。”
李檣聽得一懵。
不來了。
不來了是什麼意思。
蔣喜德又從身後馬車裡取出一個布包裹,給李檣覆命。
“大人,姑娘還讓奴才把這個帶給大人,許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