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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皮卡車落到了地面,彈跳了幾下,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月光下,那架C�130帶著滿天的塵土開始爬升飛向遠方,天上此時只有滿天的星斗和遠處C�130的航行燈在閃爍著。
第三節 比爾
我下了車,從降落傘中鑽出來,把傘衣收好後,把車從已經壓扁的緩衝墊上推了下來,把傘衣和緩衝墊裝到車斗裡,回到車上拿出衛星電話聯絡接頭人。
電話很快接通了。
“我已到地方了,你在哪?”我用英語說。
“我馬上就到。”說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趁他還沒到,我把SSG2000拿出來,在旁邊不遠處找個地方埋伏下來。過了一會兒,耳中傳來一陣摩托車發動機的轟鳴聲,我抬眼望去,月光下,遠處有輛越野摩托正向皮卡車那裡駛來。
那個騎士把車騎到皮卡車旁邊,下車檢視停在那裡的那輛皮卡車。我放下手中的狙擊步槍,拔出三稜刺,慢慢地摸到他的身後,撲上去一把勒住他的脖子,把刺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是誰?”
“朋友,我們是朋友,嘿,請把你的棍子拿開。”
我聽他這麼說,放開他的脖子,把三稜刺抵在他的胸口,〖BF〗說:“接頭物品呢?”〖BFQ〗
他從懷裡拿出了半張一美元的鈔票遞給了我。我左手接過來,右手握著三稜刺對他胸口就是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他的身份,我不想在自己對暗號的時候讓他有機可乘,所以,對不起了。
我從自己的口袋裡把我那半張拿出來和他交給我的對了一下,完整無誤。那傢伙現在捂著胸口躺在那裡蠕動著。我伸手把他拉了起來冷冷地對他說:“上車,你開車帶路。”然後回潛伏的地方把槍撿起來,鑽進了皮卡車的後座。
“嘿,你把我打疼了,美國佬就派了你這麼一個粗魯的傢伙過來了嗎?我開車,我開車我的摩托怎麼辦?你不能白打我一拳啊。”我覺得他挺煩的,下車把他的摩托抬到車斗裡,然後拔出三稜刺冷冷地望著他說:“你是自己上去還是讓我逼你上去?”
他看到這裡不吱聲了,乖乖地爬上了車,發動車子,向他來的方向駛去。我斜坐在他後面監視著他,車子在哥倫比亞西北部平原上飛馳,不一會兒就開到了一座小木屋前面。
“到了,這是我的窩。”
他下了車,介紹著。我跟著他進了房子裡,裡面亂糟糟的,一地的報紙和食品包裝袋,角落裡堆著一堆已經看不出本來顏色的髒衣服,在木屋中間有一張桌子,桌面上油膩膩的,還放著吃剩的半個漢堡和一盒牛奶,桌子旁邊是兩把椅子,桌子後面有兩根柱子,柱子中間是一張帆布吊床。他走到桌子邊上坐下,拿起牛奶喝了一口,說:“現在先休息,天亮了我再給你介紹目標的情況和活動規律,執行方案由你自己訂,要是渴了在屋後廚房的冰箱裡有礦泉水,還有面包,請自便。”說著他一口氣喝完了牛奶,爬上吊床準備睡覺。
“我睡哪?”我問。
“都說了,請自便!”
我無奈地把背囊放下,看來這傢伙還在記恨剛才那一拳呢,沒辦法,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去廚房裡拿了瓶礦泉水,拿了幾塊麵包填了填肚子,又在屋子裡找了塊帆布鋪在地上,把槍盒枕在腦後躺下睡覺。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我一直沒有睡死,因為畢竟剛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又是敵佔區,如果不保持警覺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人來要了你的命,這也是我的習慣了。在迷迷糊糊中,我只覺得有什麼重物落到了地上,身體震了一下,同時耳朵裡也聽到了砰的一聲。我立即跳起來,拔出手槍向四周比劃著。
我定睛一看,哭笑不得,那傢伙從吊床上掉了下來,正扶著腰在那哼哼,看到我拿手槍指著他,他立即舉起了雙手:“朋友,慢點,是我,我從床上掉了下來。”
我哼了一聲,把手槍插回槍套,走過去伸手把他拉了起來。
直到現在我才看清楚他長的是什麼樣子,個子不高,一米七出頭,瘦瘦的,一頭亞麻色的頭髮,面板很白,是那種病態的白,一點血色都沒有,就像是一個癮君子,兩隻不大的眼睛活動著,一看就是很精明的樣子。被我拉了起來之後他就那麼鬆鬆垮垮地站在那裡。
我看了看錶,現在已經十點多了。
他伸了個懶腰,去廚房找了瓶水咕咚咕咚灌了幾大口,然後望著我說:“先吃點東西吧,那傢伙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