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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進去坐下。
侍者過來遞上單子,小姨點了一杯香草拿鐵,而我不喜歡喝咖啡,也不喜歡喝洋人喝的那些加了奶或糖的怪味茶,所以只要了一杯礦泉水。
飲料上來之後,小姨繼續小聲跟我說著相親時的注意事項,什麼要有禮貌啊,要主動起身給人家拉開椅子啊,說話時要注意別說粗口啊什麼的。說著說著,又談起了我家裡的事,說我長年在外,我爸我媽兩人在一起生活挺寂寞的,我媽想我想得在她面前已經流了好幾次淚了,說著說著,她的眼眶紅了,而我心裡也酸酸的。
就在我們還在傷感時,小姨的手機響了,是她的那個朋友打來的,說她們已經到門口了,小姨告訴她們說我們已經到了,讓她們進來。掛了電話之後,小姨就站起來張望著。
過了兩三分鐘,門口進來了兩個人,前面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裝,挎著一個黑色的皮包,頭髮盤著;在她後面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身上穿著件橙色的夾克,裡面穿著件白色點綴著一些小花的襯衫,黑色牛仔褲,足蹬一雙黑白雙色的皮鞋,手裡拎著個咖啡色的女式提包,一頭黑髮披在腦後。她們進門之後就開始四處張望,小姨向她們揮了揮手,她們看到之後就走了過來。
“王姐,你們早到了啊。”走在前面的那個女的向小姨打著招呼。
“我們也是剛到,來來來,坐下說。”小姨把她們帶到我這裡坐下,叫過侍者又要了兩杯咖啡。
現在那個姑娘正坐在我的對面,這時我才看清了她的長相,她眉目清秀,面板###,眼睛不大不小,一張小圓臉,嘴唇挺厚,看起來很###,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可是我並不來電,也可能是我的職業的關係吧,對一個朝不保夕的傭兵來說,愛情本來就是一種奢求,我害我自己一個就夠了,幹嘛要害人家小女孩呢?所以我對這次出來相親本來就抱著應付的態度,所以她長得再漂亮又與我何干?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小姨說,“這是池尤,我姐家的孩子;小尤這是我的好朋友,你叫陳姐吧。”小姨指著那個穿著職業裝的女士說。
陳姐接著說:“這是我們家鄰居,叫竇雲。”
我說了句你好,跟她們分別握了握手,然後大家坐下開始聊天。
陳姐和小姨兩人聊得很愉快,她們聊的都是些朋友間的家長裡短和美容、時尚、工作還有我和竇雲的一些基本情況。坐在我對面的竇雲看起來很靦腆,圓臉有點泛紅,只顧低著頭小口地喝著咖啡,只有在陳姐找她說話和小姨問她問題的時候才抬頭答上兩句,而陳姐也經常問我一些話。
從她們的聊天中,我知道竇雲是個外科醫生,從學校畢業兩年,在市第一人民醫院工作。我也把剛回家時對老爸老媽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小姨和陳姐兩人不停地為我們說好話,把話題往我們兩人都瞭解的事情上扯,看來她們不是第一次當紅娘了。
就這樣,我們聊了一會兒,小姨起身說去洗手間,陳姐見狀也跟了過去,我知道,她們這是在為我們創造獨處的條件。
她們走了之後,我和竇雲都沉默了。我覺得老是這樣也不太好,沒話找話地說:“竇雲,我覺得有點奇怪,現在很多女孩子見了血都嚇得哇哇大叫,你作為一個外科醫生,成天面對這些不覺得害怕嗎?”
她聽了我問的這話笑了笑,說:“還好,我在醫學院上學的時候就開始接觸這些東西,現在都習慣了,誰叫我當初高考的時候差了幾分呢。我本來想報心理治療的。”
“哦,是這樣啊,說真的,我以前當兵的時候也學過戰場急救,當時我學得還挺快的,簡單的包紮什麼的我都會的。”這倒不是假話,以前在部隊,我們人人都會這個。接下來,我就跟她說了部隊裡教的一些簡易的包裝手法,她面帶微笑地聽著,不時說兩句她的專業。其實對人體的瞭解我並不比她差多少,只不過她學人體構造是為了救人,而我學這個,則是為了殺人!
接下來,我們又沒話找話,把各自的愛好介紹了一下,聊了一會兒,感覺沒什麼可聊的了,只是呆坐著。這時,小姨和陳姐走了出來,她們在洗手間裡待的時間還真長啊。
小姨和陳姐回來之後,我們又有了新的話題,只不過此時的竇雲好像有點不耐煩,頻頻看錶,我也看了一下表,已經五點多了。
小姨和陳姐也看出來了,她們收拾了一下東西,又讓我和竇雲互相留了電話,然後起身準備結賬離開,我搶著去把賬付了。
我本來想把她們送回家,可陳姐也是開車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