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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覺得這種事還是跟他們說一下,不為別的,就為我曾經是他的兵。
第二天中午,我拿起電話,撥通了隊裡唯一的一部地線電話。
“喂?誰啊?”
中隊長的聲音還是那麼粗獷,那麼有個性,聽到這聲音,我鼻子有點發酸。
“中隊長,是我,油子。”
“是你小子啊,找我有事嗎?是不是你小子找了個媳婦向我報喜啊,哈哈。”
“不是,中隊長,我找你有點事。”
“什麼事說吧。”
然後我就從那次玩WAR GAME以來的這些事跟他說了一遍。
中隊長聽了這後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嘆了一口氣:“唉,油子,當初就叫你別退伍你不聽,唉,真他媽的操蛋!”
“中隊長,其實我本來打算繼續幹下去的,可是一想起……”我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油子,別想那麼多了,這事不能老憋在心裡,這毛病越憋越嚴重,你出門玩玩,散散心吧,這樣有好處。”
對啊,不能再這樣憋在家裡了,出去散散心,對,就這麼決定了。
我又跟中隊長聊了一陣子,掛了電話。
第二天,我去找任劍銘,把這份工作辭了,然後又回家跟家裡說我要出去打工,我怕說去旅遊家裡不讓,可就是這樣,父母還是不太情願,但最終在我的堅持下也同意了。任劍銘也覺得我現在這樣出去玩玩,散散心也好,還說如果他不是家裡公司那攤子事走不開,他也跟我一起出去散散心,就這樣,在一週之後,我背上行囊,出發了。
可是當時誰也不知道,我也沒有想到,我踏上的,卻是一條不歸路……〖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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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中阿邊境(1)
就這樣,我就成了一個揹負行囊、四海為家的驢友,還好在當兵時任務津貼拿了不少,我還算是略有積蓄,倒是沒花家裡多少錢。這一路,我從祖國的東部走到了西部,一路上旅遊景點倒沒去多少,現在的我對人多的地方都會下意識地逃避,因為我怕再犯病,所以每次到一個地方都去些遊人比較少的景點,去看看那些少有人跡的山山水水,倒也別有一番風味。也別說,這樣的日子也還不錯,起碼以前的那些煩惱已經拋到腦後很少想起了。
我就這麼一路走著,一路玩著,來到了祖國西部的一個城市——新疆喀什。
新疆喀什是離中阿邊境最近的中型城市,有從吐魯番直達的鐵路以及314國道。而由314國道至與阿富汗搭界的邊境站剋剋吐魯克則只有六十多公里,距鐵裡蓋邊防哨只有四十多公里。
在喀什,我意外地發現了一個熟人的身影。說是熟人,其實也不是太熟悉,只是在這個地方看到他有點意外而已。那天我剛到喀什,找了個小###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八點多了,天還沒黑,因為新疆雖然用的也是北京時間,但和北京相差好幾個時區,北京時間的八點,這裡的太陽還沒完全落山。我感覺肚子餓了,就到街上買了兩個饢,又買了幾串羊肉串,在街上啃著饢四處閒逛。走著走著,我就聽到有人在大聲地喊著:“喲!喲!”我還在奇怪,他們在喲什麼,難道這是維族人在禱告什麼嗎?我也沒回頭,繼續向前走著,突然我感覺到一隻毛茸茸的大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心裡一驚,抓住那隻手向前拉同時一矮身,想給他來個過肩摔,誰知道身後的那個人反應也很快,他的另一隻手此時已經抵住了我的另一側肩膀讓我使不上勁,而且那傢伙個子很高,力氣也比我大,他一使勁,抱著我的脖子向他懷裡拉,我順勢一轉身,支起肘部,對他胸口就是一個肘擊,打得他一個踉蹌,然後我又一矮身,一個掃膛腿把他掃翻在地,然後趁他還沒爬起來,從腰中拔出在內蒙買的一把用來防身的小彎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尤,尤,別動,是我,是你的老朋友謝遼沙,你忘記我了嗎?”
聽著他說的生硬的漢語,我才注意到他長的樣子,原來是他。他的全名是謝遼沙·弗拉基米爾·彼得洛夫,在俄羅斯訊號旗特種部隊服役,以前和他在一次國際特種兵比武的時候認識的,而且相處得還挺不錯的。我笑了笑,把他拉了起來。
這傢伙一站起來就給了我一個熊抱,“哈哈,尤,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那麼能打。”
他的強有力的擁抱讓我差點喘不過氣來,“謝遼沙,好久不見了。”我用蹩腳的英語跟他說。
“哈哈,親愛的尤,我們一起喝酒去吧,慶祝我們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