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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收拾整齊了,墨瑾走向慕容昭陽坐的馬車,撩起簾子之後,發現慕容昭陽正在給蓮祈上藥。
傷口在蓮祈的腰部,大紅的衣衫被撩了起來,露出蓮祈白皙的腰側,傷口並不深,但是因為格外白皙的肌膚,使得那不斷溢位嫣紅的傷口尤其顯眼刺目。
墨瑾的目光一暗,強迫自己把目光從那片白嫩上移開,慕容昭陽便不動聲色的拉下一寸衣襬,蓋住蓮祈的腰,蓮祈聽到墨瑾的聲音,便轉過頭來:“沒什麼,小傷罷了,只是抱歉,沒能守住你的貨。”說著蓮祈咬咬下唇,一副壯烈的表情道:“你扣我銀子吧……”
墨瑾忍不住想笑,他的目光變得柔和了許多,放低了聲音道:“你盡力了,錯不在你,是我沒考慮周全,銀子不會扣的,你好好養傷,別看傷口小,也不能忽視呢。”
蓮祈這才笑眯眯的道:“如果管事的都同你這般,留下也沒什麼嘛。”
“你若留下,便只需聽我的指令,其他人一概不用管。”墨瑾眸子一亮:“要不要考慮下?”
“我想想吧。”蓮祈有些猶豫的道,“那你好好休息。”墨瑾留下了一瓶藥,才離開馬車。
蓮祈懶洋洋的靠在慕容昭陽懷裡,把玩那瓶藥:“是凝脂……嘖嘖,好大的手筆。”凝脂這藥,聽起來娘了一些,卻是上佳的傷藥,便是在宮裡,也是極為難得的,因為凝脂除了對外傷效果十分的好,還會消除疤痕,那些個娘娘,受個傷什麼的,都喜歡用這凝脂。
慕容昭陽瞟了蓮祈手中的藥瓶一眼,暗想,估計是個男人,瞧見那片白嫩,也不想上面留下哪怕一絲的傷痕。
不過慕容昭陽早在心中把蓮祈當作了他獨佔的,如今被另一個人瞧見了他家阿蓮的美好,他心裡那陰暗的佔有慾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不過因著蓮祈就在他懷裡,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從懷裡掏了另外一瓶凝脂出來,柔聲道:“也不知他有沒有懷疑,他的藥能不用還是不用吧,這凝脂我也帶了一些,我給你上藥,血還沒有止呢。”
蓮祈才不在意用的是什麼藥呢,她老老實實的掀起衣襬了,嘟囔道:“這麼點小傷口,麻煩什麼,過幾天自己就好了……”要不是為了博取墨瑾的信任,她也不會讓青微傷了自己,本來按她的意思傷口應該更重一點,但是青微死也不肯,就這麼點小傷口,青微動手的時候都抖的跟帕金森似的。
試想想,要是再重一點,估計青微就直接跪了。
慕容昭陽開啟瓶子,挖了藥膏出來,仔細而溫柔的幫蓮祈上藥,他指下的肌膚柔軟細膩的好似嬰兒,而且帶著一股奇異的魔力,讓他捨不得挪開手指。
藥膏塗了一層又一層,慕容昭陽還像著了魔似的,手指輕柔的在那片柔嫩上流連。
完全沒有發覺自己被揩了油的蓮祈有些不自然的動動腰:“好了沒有?癢……”
“好了。”慕容昭陽醒過神,發現自己的手指快要順著蓮祈的腰爬上她的背了,趕緊抽手,低聲咳了一下,不知是掩飾還是解釋:“多塗了幾層,這邊疫病嚴重著呢,還是防著點比較好。”
蓮祈雖然有自信自己的傷口不會感染,但是也知道慕容昭陽是為她好,她不是狼心狗肺的人,雖然挺多人說她冷血,但是跟她處久了就知道,她是那種,別人對她百分好,她就一一記在心裡,萬分的去回的人。
“我知道了,小昭兒你怎麼越來越賢惠了?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蓮祈一臉的憂愁:“肥水不流外人田,這麼賢惠的小昭兒,與其嫁給別人,不如嫁給我吧。”
對於蓮祈的調戲,慕容昭陽已經習慣了,但是還是忍不住的會臉紅心跳,他眉眼間俱是柔情,聲音也是溺死人的溫柔:“阿蓮不是說了嗎,我是阿蓮的媳婦兒啊,難道阿蓮還想我改嫁?”
話是戲言,情是真,只是蓮祈並不曉得,她只是感嘆:“哎呀,已經不能調戲小昭兒了,小昭兒如今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慕容昭陽也不說話,只是悄悄的收緊攬著蓮祈的手臂,若是阿蓮願意,他就是做那為下的一方又如何呢?他不在意這些,只在意他鐘愛的人是否願意與他執手,共白頭,只是他怕,就算他甘願為下,這人也不願同他一起。
聽聞,也有些太監找了男性的伴侶,但多半是因為失了那物件,扭曲了心性,才用一些工具折磨男人,來找回他們那早早丟失了的男性尊嚴。
他的阿蓮,不會有那般骯髒的想法。
因著受傷,蓮祈一直沒從馬車上下去,馬車裡撲了柔軟的毯子,就算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