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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林東山!”
百姓裡很多人都受過林東山的迫害,但是百姓的意識裡都是害怕官兵的,害怕權勢的,更沒有幾個敢做出頭鳥的,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不決。
直到,一個曾經受過林東山的迫害,在獄裡被林東山打斷了一條腿的男人,拄著柺杖從屋子裡跳了出來:“反正老子這一輩子已經毀在了林東山的手裡,還怕他個球?”
接二連三的有人從屋子裡出來,然後人越來越多,一個老大媽一把揪住一個官兵的耳朵:“二狗子,讓你不要給林東山做狗腿子了你不聽,老孃跟你說,今個兒你要是敢再給林東山賣命,欺負自己人,老孃就打斷你的腿!”
“哎呦哎呦,娘咧你快鬆手,我不敢了……”那個官兵哭喪著臉,道。
一大群彪悍的大媽大嬸拎著自家孩子的耳朵,把他們拎開了,剩下那些沒什麼親故的,也被山賊們配合盛怒的百姓,摁倒了。
林東山的兒子見勢不好,便想要逃跑,被白錦一把就摁在了地上:“還想跑?兄弟姐妹大媽大爺們,走,咱們圍了林東山的府邸去!不能讓他們拿了咱們的血汗錢跑了!”
憤怒的人群立刻衝向了林東山的府邸,很快就把林東山的府邸團團圍住了。
林東山的妻子和兒子剛剛就因為林東山的突然失蹤忐忑了好久,正準備先轉移一部分贓款出去,再說。哪裡想到就接到了和他們合作的米鋪掌櫃的求救。
林東山的兒子早就開始接觸這些事了,立刻就帶著人出去救援了,林東山的妻子在家裡左等右等,心裡不安的很,正走來走去呢,面前突然垂下一截大紅色的衣襬,她一抬頭,正看到一張俊美的臉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剛要尖叫,就被蓮祈一把捂住了嘴巴:“別太大聲,我不喜歡,現在幫我把你丈夫侵吞的所有贓款都交出來,是所有哦……”
端木磊帶著人緊趕慢趕,好不容易才到了城裡之後,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白錦正指揮著一群人在搬糧食,林東山家的一家三口都被捆成糰子掛在一邊。
端木磊傻了眼:“殿下呢?”
白錦也傻了眼:“什麼殿下?”
……
兩人行變成了三人行,牛皮糖風無齊兼職了車伕,讓本來負責駕車的慕容昭陽解脫了出來。
“你說……端木磊會不會氣瘋?”蓮祈懶洋洋的躺在軟軟的毯子上,笑道。
“估計會氣的罵娘。”慕容昭陽忍不住偷笑,“你別瞧端木磊那塊頭,其實他精明的很,斷然不會罵娘,最多在心裡詛咒你。”蓮祈道:“然後火上一會兒就好了,那麼大個爛攤子,有他忙的,哪有空罵你。”
慕容昭陽忍不住的笑,然後摸摸胸口,那裡面躺著一本賬本,正是白錦的姐姐偷出來的那一本,他左思右想,最後還是覺得放在自己身上,最後帶回京都比較安全,為防賬本丟失,蓮祈還特地抄了一份,讓她家小乖乖空郵回去。
越往裡走乾旱就越嚴重,地裡已經寸草不生,處處龜裂,更別提莊稼了,肯定是顆粒無收。
那些個地方官,有好的有壞的,壞的裡又分貪的少的和貪得多的,好的裡也分不貪和盡職盡責的。
蓮祈他們每到一處,就會暗訪當地的情況,皇帝給了慕容昭陽先斬後奏的權利,讓他可以處置當地的貪官,然後端木磊就在不停的收到訊息,不停的追不上中悲喜交加,痛並快樂著。
很快的,蓮祈他們就到了江南郡的地界,江南郡的郡守叫馬洪濤,每年的評比他都是上上,據說是個好官。
可是進了江南郡的地界裡,慕容昭陽才知道那個上上裡有多少的水分,好官會剋扣賑災的糧食嗎?
不過馬洪濤比林東山要聰明,他貪的不多,至少百姓們省著吃還能一日兩餐不會餓死。
江南郡太大了,大到馬洪濤只是貪了一小部分,數量便很可觀了,那麼這些糧食都去了哪裡?
慕容昭陽不得不多想,這筆糧食的數目太大了,別說馬洪濤一個小小的江南郡的郡守,就是換成有江南郡三個大的北滄郡郡守,也是絕對不敢吞下這麼一筆糧食的,若是被發現了,扣上造反的帽子都可以了。
馬洪濤是絕對沒有這個膽子的,那麼到底是什麼促使他不要命的吞下這些糧食?
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慕容昭陽把自己的發現和猜測都同蓮祈說了,蓮祈摸摸下巴:“首先我確定,馬洪濤上面肯定還有個人,而且這個人會很大的權勢,但是我可以肯定馬洪濤不是二皇子的人,否則這次下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