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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俊美,只是他的眼角下方還能看到隱隱的傷疤,那是她親手留下的。
皇后伸出手去,撫摸著那道傷疤,眼底是陰狠和得意:“小三兒你果然是越來越俊俏了,難怪有那麼多的權門千金大家閨秀瞅著空的想跟你搭話。”
慕容昭陽沒有出聲,他沉默的看著皇后,眼神彷彿一口古井、無波無瀾,皇后順著慕容昭陽的臉頰不斷下滑,最後拍拍慕容昭陽的手背:“瞧瞧這雙手,比女兒家的還要精緻好看,只是……母后都不喜歡呢……”
慕容昭陽微微垂下眼簾,濃密而長的睫毛遮去了慕容昭陽眼裡的陰冷:“那母后你究竟,想要什麼呢?”
皇后慈愛的笑著,聲音也柔的很:“三兒,母后不喜歡仰頭瞧著別人,倒是比較喜歡低頭同人家說話。”
慕容昭陽的脊背一僵,他微微揚了揚唇角,緩緩的在皇后面前單膝跪下:“是兒臣考慮的不周到,兒臣給母后賠個不是。”
皇后穿著精緻繡鞋的腳緩緩的踩在了慕容昭陽的膝蓋上,鞋面上綴著一排明晃晃的珍珠,她迫使慕容昭陽的右膝蓋也著地,然後用力的碾了一下,才充滿了侮辱意味的拍拍慕容昭陽的臉:“這樣剛剛好,來給母后笑一個。”
慕容昭陽精緻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看著皇后,良久才勾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母后喜歡就好。”
“真乖。”皇后拿腳尖挑著慕容昭陽的下巴,吩咐道:“把本宮的寶貝兒拿過來。”隨侍的宮女立刻捧來了一個紅木的托盤。
皇后掀開蓋著托盤的布,裡面擺著一把銀質的小刀,還有一個白色的瓷瓶。
“本宮說了。”皇后撫摸著慕容昭陽臉上的疤:“這是本宮送你的第一件禮物,怎麼可以讓它消了呢?既然三兒這麼孝順,不如就讓本宮的禮物,牢牢的留在你的臉上吧。”
慕容昭陽輕笑,他接過皇后遞來的銀刀,眉眼像春曉之花一般柔軟的綻開:“既然是母后送兒臣的繼續,兒臣一定好好留著。”說罷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用那把小刀,順著舊傷疤緩慢而用力的劃了下去。
癒合的傷口再次掀開,鮮嫩的皮肉外翻,有血汩汩的淌了下來,順著慕容昭陽的臉頰,拉出長長的血色痕跡,最後濡溼了他雪白的衫子。
皇后的眼皮跳了跳,她有些不自然的握緊了手裡的瓷瓶,對自己都能這麼狠的人,對別人自然會更狠。
她沒想到慕容昭陽能談笑風生間毀了自己的臉,就彷彿那臉不是他的一般。
這個人,太危險了。
“母后還有什麼吩咐。”慕容昭陽放下那把小刀,輕聲問,皇后壓下心裡的不安,還有壓抑不住的快意,把手裡的瓷瓶扔給慕容昭陽。
“接著,這可是母后賞賜給你,能永遠儲存住母后給你的禮物的好東西。”
那是藥,撒上之後,傷口永遠無法消除。
慕容昭陽知道,他無比的清楚這藥的作用,但是他依舊風清雲淡的用了:“謝母后賞賜。”一張臉而已,如果能讓蓮祈醒來,就算要他的命又怎樣?
藥粉灑在傷口上,鑽心的疼,慕容昭陽卻仍舊在微笑。
慕容昭陽越是風清雲淡,皇后就越是暴躁,她的玳瑁護甲完全的摳進了扶手裡,臉上卻是溫柔的笑意:“三兒果然孝順的很,可母后還瞧著你這雙手不順眼的很,三兒,你覺得該怎麼辦呢?”
“既然母后不喜歡,那就廢了好了。”慕容昭陽再次拿起那把銀色小刀,纖細修長又白皙的五指伸開,他帶著輕柔的笑意,將銀色小刀扎進了自己的手背,把手掌紮了個對穿。
皇后看著那從刀尖上滴落的血液,眼睛都紅了:“不夠!還不夠!慕容昭陽,我沒想到你竟然可以為了那個閹人做到如此地步,哈,難道……她不只是你貼身的總管那麼簡單?”
慕容昭陽的笑容凝固了,別人對他的嘲笑和辱罵他可以完全的不放在心上,可是這個辱罵針對的如果是蓮祈,那就不同了。
龍有逆鱗、觸之必怒。
皇后繼續道:“本宮瞧著,那奴才臉蛋身段都是不錯的,想來床上的工夫也是不錯的很,不然也不會讓你做到這地步了,可惜了,奴才就是奴才,閹人……就是閹人。”
慕容昭陽眼底是濃墨一般化不開的陰鬱,他緩緩的拔出紮在手掌裡的小刀,哆的一聲釘在了皇后手邊的桌子上,嚇得皇后差點跳起來。
“親愛的母后,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試圖挑戰我的極限。”
皇后的笑容一僵,接踵而來的就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