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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脖子,硬過是肯定過不去的。
慕容昭陽不得不勒住了韁繩,然後兩側的樹林裡就衝出了一群人,把馬車圍住了。
警惕起來的蓮祈和慕容昭陽就聽到了一段經典到了極致的臺詞:“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來,試圖反抗的,管殺不管埋!”
慕容昭陽心思百轉,再思及馬車裡的蓮祈,便道:“各位大爺,你們搶的實在不是人,在下只是窮苦種地的,哪裡有什麼銀錢,此去也不過是得了信,說我表叔一家害了疫病,都死在了旱災裡,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才去給表叔家收屍入土,還請各位大爺高抬貴手,放過在下。”
那群山賊的頭頭從人群裡走了出來,這頭頭看起來還挺瘦的,眉清目秀,就是臉上一道比慕容昭陽還猙獰的疤,唇上還有兩撇小鬍子,扛著柄大刀,好不威風。
“當爺爺我眼睛瞎?這馬車是上好的檀木,還是香檀,可以說價值千金,拉車的馬也是極為神駿的,四蹄雪白,通體烏黑,在騅馬之中也是上佳的好馬,你跟爺爺說沒錢?窮的種地的人能用的起香檀造車,烏騅拉車?開什麼玩笑!”
無論車還是馬,為了在保持舒適的同時低調一些,慕容昭陽都是用的高階貨裡最頂尖那種,一般人是絕對認不出來的,這就跟你穿的衣服,價格再高,去了牌子普通人也不認識是一個道理的。
哪裡想到這個山賊頭領竟然還很有眼光。
慕容昭陽眯眯眼:“這位大王說笑了,在下哪裡用的起那麼名貴的東西?這馬車是酸棗木的,就是內人喜潔,撒了些香粉,馬是在下用家裡的耕牛換來的,怎麼會是神駿。”
一旁的小嘍囉也道:“寨主,我看他也不像有錢的,是不是您看錯了?”
“一邊去,你懂什麼!別在那裡廢話,爺爺我的眼光絕對不會差,馬車裡還有人嗎?都下來!爺要搜車!”山賊頭頭把小嘍囉推開,揮揮大刀。
慕容昭陽緊緊握住了韁繩,蓮祈還在裡面,他雖然知道蓮祈武功高強,可是看著這麼多人,他也不敢讓蓮祈涉險,萬一……萬一一個不小心……
慕容昭陽內心正矛盾著,蓮祈的手從簾子裡伸了出來,握住了他另一隻手:“相公,發生了什麼?”
簾子一掀開,外面的山賊集體呆滯了,好……好美……一個瘦瘦的小嘍囉興奮的揮揮手裡的刀:“寨主!咱們把這小娘子搶回去吧!”
寨主pia的拍了一下那個小嘍囉的後腦勺:“一邊做夢去!”
“不是……我是說……是說給您做壓寨夫人!”小嘍囉討好的道。
“壓個屁的寨!”寨主咳嗽兩聲,去瞧瞧蓮祈,真是那啥色如春曉之花,絕豔天下……
蓮祈瞧瞧,周圍少說也有百了八十號的人,她一個人的話的確是沒問題的,但是她還帶著一個純粹拖油瓶的慕容昭陽,那就不好辦了。
“這位寨主,小女子有禮了。”決定智取的蓮祈溫婉一笑:“小女子和相公的確不是什麼窮苦人家,寨主慧眼。”
寨主又咳嗽兩聲,有些飄飄然的摸摸自己的小鬍子:“還好還好……”
“相公是上京趕考的舉子,我二人從小訂親,兩情相悅,奈何相公家道中落,科考又落第,父親便要悔婚,把奴家嫁給一個家財萬貫的老頭做填房。”蓮祈假意的用袖子擦擦並不存在的眼淚:“奴家哪裡肯,便和昭郎私奔,怕父親尋著,便想著江南旱災,比較混亂,昭郎又在這裡有個親戚,過來投奔,縱然是死在疫病,旱災裡,也好過嫁作填房生不如死……”
蓮祈說的楚楚可憐,那些個粗漢子的山賊都忍不住要抹眼淚。
更有小嘍囉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道:“好可憐,真是好可憐,寨主,就放過他們吧,您怎麼忍心拆散一對有情人,他們已經這麼可憐了嗚嗚,讓我想起了我死去的花花……”
旁邊人問他:“花花是你媳婦兒?”
“是我死去的老孃……養的一隻雞……”
……
那個寨主也心軟了,摸著自己的小鬍子猶豫不定,蓮祈見狀拿袖子掩了臉,思緒一轉,又楚楚可憐的道:“諸位山大王想必都是極豪氣的好漢,可否放過昭郎,奴家害的他奔逃千里,還要逃去那江南,性命都難以保得,實在是……”
慕容昭陽也默契的一把抱住了蓮祈:“娘子,娘子,為夫曾發誓此生同你不離不棄,便是一同下拿黃泉碧落,也是心甘,只盼來生再聚前緣……”
“嗚嗚好感人,寨主你實在是太沒有人性了……”瘦瘦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