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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新衣慕容昭陽沒捨得穿,整整齊齊疊了擱在床頭,身上穿的還是單薄舊衣。
這讓他醒的時候一扭頭,就看到了嶄新的衣裳,只是送衣裳的人已經不在了。
吃了蓮祈留下的點心,慕容昭陽準備出去,冷宮少有人來,慕容昭陽一開門就看到了門前擺著的冷飯,雖然他不受寵,但是那些太監也不敢餓死他,一天就送一次的飯,還是半碗冷飯。
他今個兒出來,是想弄點針線布頭之類的回來,蓮祈老是給他送東西,他卻沒有什麼能送給蓮祈的,這讓骨子裡很是好強的慕容昭陽很是不舒服。
他見蓮祈身上簡單的很,從沒什麼多餘的飾品荷包,就像著給她做個荷包,放放零碎銀子。
慕容昭陽的母親不受寵,帶著慕容昭陽和一個侍女過活,他的母親手拙,做不來針線活,都靠那個侍女。
慕容昭陽從小就學著自己縫縫補補,做個小小的荷包還是不在話下的。
慕容昭陽心情不錯的出了門,蓮祈的心情卻差的很,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那個李總管來了。
她本來在做事,還因為夜裡睡得晚了而昏昏欲睡,就聽到管事嬤嬤叫她,走過去去發現,來的人是李總管。
李總管看起來心情也是頗好,一對吊梢三角眼斜斜的瞄過來,卻見蓮祈不過半個月多點的工夫,看起更水靈養眼了。
李總管看的更加心癢難耐,他本想著過個一兩個月再來,只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收了幾個還過的去眼的小太監,拿來和蓮祈一比,就沒法看了。
他輾轉反側了半個月,忍不住就跑來了,想來蓮祈吃了半個月的苦,也該醒悟了吧?
一想到這麼個尤物即將屬於他,李總管心裡就一片火熱,又想著蓮祈那時不給他面子,就想多耗耗她,便端著架子不說話,等蓮祈求他。
哪裡想到,蓮祈看似恭謹的低著頭,一幅側耳恭聽你要說啥的樣子,李總管反倒不知該怎麼說了。
半晌,李總管才道:“小蓮子啊,淨房的活兒挺累得吧?”
蓮祈誠懇的搖頭:“不累,嬤嬤人好,也不為難我們,挺好的。”李總管醞釀半天的話就胎死腹中了。
他尋思來尋思去,最後直說了:“淨房的活兒又苦又累,發的月例也少,本總管尋思著,你也是個伶俐的,就給你找了份輕鬆的活計,伺候伺候主子,以後出息也大。”
蓮祈貌似憨厚的道:“我笨,手腳也不利索,伺候不來主子,萬一笨手笨腳做錯事,惹的主子不開心,說不定小命都不保呢,還是在淨房乾乾粗活,好歹是安穩。”
李總管徹底怒了,他看上蓮祈是蓮祈的福氣,結果蓮祈百般找藉口推辭不說,還抹他面子,這讓他情何以堪?
怒了的李總管再也不和蓮祈繞圈子了:“蓮祈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本總管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再問你一次,你應還是不應!”
蓮祈神色淡淡的,笑容也是淡淡的:“李總管說笑了,做下人的哪裡敢不應?只是我真的做不了那細活,李總管還是找個別的聰明人吧。”
“好,很好,本總管記住你了。”李總管冷冷一笑,甩甩袖子就走了,蓮祈看著李總管的背影發愁,早知道她就戴著面具進宮了,哪裡想到,不只是紅顏禍水,‘藍顏’也是禍水。
要不要讓青微他們動手,弄死這討人厭的傢伙呢?蓮祈摸摸下巴,轉身往回走,聽起來倒是很可行……
她完全沒看到,不遠處的樹后里站著一個瘦弱的少年,少年白嫩的手指摳在樹上,指尖都磨破了,鮮血淋漓的煞是嚇人。
蓮祈……蓮祈……慕容昭陽細細的低聲呢喃,這是她的名字嗎?真是好聽……可是……慕容昭陽望向李總管離去的背影,眼底的陰霾更加濃重了,失去母親,被人排擠欺辱,這讓慕容昭陽小小年紀就格外早熟,自然懂得李總管看蓮祈的眼神。
那裡面除了貪婪還有*,看蓮祈時*尤其的重,他不喜歡,很不喜歡。
慕容昭陽心底頭一次生出了殺人的衝動,他特別想撲上去,將李總管的眼珠子摳出來!就像自己的玉佩被那人踩碎的時候似的。
感覺到這樣的自己好可怕,慕容昭陽看了一眼蓮祈的背影,低頭匆匆的離開了。
蓮祈回淨房的時候,管事嬤嬤看她的目光就像看一個傻瓜,怎麼會有人放著福不去享,反而愛吃苦呢?
從了李總管又怎麼樣?他總是沒有那個物事的,最多愛好變態了些,哪怕蓮祈會吃些苦頭,但是依著她的相貌,總不會被折磨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