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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小紅苦惱地皺起眉頭,一副小大人模樣。
數奇跟在後頭,不禁露出微笑。平生則打量著周圍,隱隱聽到雞鴨地叫聲,更加奇怪。
“小姑娘,我們老夫妻住在這裡是吃著自己種的菜、養的雞,除了那大米和油鹽醬醋煙茶是外頭買來的,其他都是自給自足。”老頭沒有回頭,就回答了平生心中的疑問,然後一腳踏進屋內。
平生三人也跟了進去。
小屋整潔乾淨,桌椅、櫃子、杯子、茶壺應有盡有。而桌上已經擺了些小菜,還有兩壺酒。
老人坐下,咪著小酒,愜意地長舒了一口氣。
那老婦人從裡屋出來,手上一盤炒青椒,還冒著熱氣。看到老人自顧自喝酒,那老婦人拍了他一下,又使眼色,衝平生三人笑道:“站著幹什麼?快點坐下吧!”
“奶奶燒的菜真香!”小紅這厚臉皮,直接跳上了凳子,跪在上面,兩隻手撐著桌子,狠狠吸了一口氣。
“哎喲,這小嘴巴甜的。奶奶待會兒給你削梨吃!”老婦人掩嘴笑著。
“三位貴客上門,有何指教?”老頭把酒杯一放,不客氣地問道。
老婦人推了推他的肩膀,又對三人笑笑,“你們別理他,吃菜、喝酒!不夠就說!”
“老前輩可是宇文老太爺?”數奇頷首,站在桌邊彬彬有禮地問道。
那老頭一拍桌子,居然跳了起來,“哈!我就知道!雖然老夫退隱江湖那麼多年,但怎麼可能就被人這麼給忘了呢!說吧,你是要和我切磋武功,還是有事要問我?華山劍法、武當太極拳、少林十八羅漢,什麼是老夫不知道的!”
那老婦人撫著額頭,閉上眼睛嘆了口氣。
數奇看了看平生,不知道該不該問下去,打碎老人的一顆“水晶心”。
“怎麼了?有什麼不好意思地!問吧問吧!算你們運氣好!老夫今日高興,你們有什麼問什麼!”老頭又坐了下來,喝了口酒,爽快地說道。
“老爺爺認不認識宇文英啊?”小紅咬著那青椒,直接問了出來。
老人沒覺察出異樣,再次拍桌,“怎麼不認識?不就是我那孫兒嗎!我看著他長大,他身上地每一顆痣我都是知道!”
“那宇文公子現在在何處?”平生眼睛一亮。
“他不就在……”“老頭子!”老婦人一巴掌拍在老人的後腦勺,然後捂住他地嘴巴。警惕地看著三人,“你們找他做什麼?”
平生淺笑著回答:“來與他商量事情。”
“有什麼事情同我們說就行。我們會去轉達的。下次阿英來看我們,我們就替你轉達。”宇文老夫人出奇地冷靜,鬆開手。站在宇文老太爺的身邊,有條不紊地說道。
那老頑童也清醒了,不再多言。由著夫人處理。不過看向三人的眼神明顯帶了敵意。
“可是平生姐姐想要見宇文英哥哥啊!”正當平生頭疼之時,小紅已經開口。“她偷偷摸摸從家裡跑出來,就是想找宇文英哥哥地。”
“什麼?”宇文老夫人錯愕不已,看向平生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平生大汗,摟住了小紅的肩膀,對兩個老人乾笑,“我是來找宇文英地,那個……是有事相商。”
“她想要宇文英哥哥快點來提親。”小紅的嘴巴沒閒著,繼續胡謅,“花姨姨說了,做男人地一定要有擔當。做了什麼事情是要負責任的。”
“小紅!”平生學著老夫人的樣子。一把捂住了小紅的嘴巴,“別胡說!”
“難道阿英他……”宇文老夫人狐疑地看看平生。又看了看自己的老頭。
宇文老太爺更是咬牙切齒,“這小兔崽子!吃了居然不認賬!”
“死老頭!”老夫人又是一巴掌拍在老太爺的後腦上上。“胡說什麼!”
“對,是胡說。”平生擦著額頭上的汗珠,忙補充道,“這孩子瞎說的,我和宇文公子沒什麼。”
這一鬆懈,小紅又扯下平生的手,嚷嚷道:“花姨姨說了,姑娘家這時候都會犯傻,幫著男人說話。”
“閉嘴!”平生大吼,“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可是……可是……”小紅地大眼睛裡擠出眼淚來,“我不想再看平生姐姐晚上偷偷抹眼淚了……小紅不想看平生姐姐傷心了……小紅知道平生姐姐嘴硬心軟……”
平生嘴角抽搐,眼皮狂跳,一隻手已經收到袖管中摸索著,準備直接讓這小丫頭睡過去拉倒。
“奶奶!你幫幫平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