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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奎勇抱拳拱手道:

“實在對不住,哥們兒這幾個月心思全在考核上,冷落了哥幾個。今兒我做東,咱們喝酒去,以後保證雨露均霑!”

鍾躍民笑罵道:

“去你丫的,這話你留著給周曉白和秦嶺說吧!”

張海洋道:

“奎勇,要不叫上滿囤一起?”

李奎勇故作不悅,皺眉道:

“咱們哥仨喝酒,叫他幹嘛,一天天傻了吧唧的……”

聽他這麼說,鍾躍民尷尬的看向張海洋。

倆人都想讓對方說,玩了一局乾瞪眼,臉皮不夠厚的張海洋敗下陣來。

無可奈何的說:

“奎勇啊,這事兒說出來真踏馬臊得慌……”

於是把他和鍾躍民怎麼誆吳滿囤,讓他當保姆的事兒說了一遍,而後嘆了口氣,又說:

“這倒還不算什麼,有一次我跟躍民把於副主任家的雞給吃了,讓滿囤給順的炊事班的調料。後來追查下來,他們以退伍威脅滿囤,他就把我倆給供出來了……”

李奎勇道:

“這孫子不仗義!”

鍾躍民接過了話茬:

“這不能怪滿囤,退伍這件事比要了他的命還厲害,他家裡太窮了,跟石川村的杜老漢有一比,下面還有六個弟妹,為讓他當兵,他爹硬是給支書家白乾了三年活兒,拿到入伍通知書那天,他爹跪在支書院裡把腦門都嗑出血了……”

張海洋又說:

“這是後來才知道的,我和躍民還是做錯了事兒,我倆為了報復他,在散打課上假裝失手故意把他的鼻子打骨折了。”

李奎勇皺眉道:

“你們倆……真踏馬夠孫子!”

鍾躍民慚愧的說:

“這罵我認了,奎勇,你知道嗎?我倆打完他,滿囤竟一口咬定是失手,怪他自己動作慢了,沒躲開。第二天我倆一走進營區的院子,就看到臉上纏著紗布的吳滿囤正在把一件件溼淋淋的軍衣往繩子上晾,那是我和海洋頭一天換下來的……”

李奎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罵道:

“大爺的,哥們兒手怎麼這麼癢癢呢,要不你倆麻溜的躺平了,讓我修理一番怎麼樣?”

鍾躍民連連擺手:

“別別別,你修理完,我和海洋就報廢了,怎麼陪你喝酒呢?”

張海洋解釋道:

“奎勇,這事兒我倆跟滿囤已經和解啦。那天我們仨痛哭了一場,把話都說開了,自此以後我們仨就是真兄弟了,你認不認吧?”

李奎勇道:

“認啊,當然認,這哥們兒太夠意思了!”

軍部大院附近有個小飯館,營業面積不大,七八張桌子,可每到星期天這裡就被擠得滿滿的,來得稍晚一些,就沒有座位了。

當然,來這裡改善生活的幾乎都是城市入伍計程車兵,農村入伍計程車兵從不上這兒來,畢竟當兵也沒幾個錢。

李奎勇他們四人一桌,吳滿囤有一點緊張。

喝了一陣子他才鬆懈下來,敢看李奎勇的臉了,大著舌頭說:

“奎勇啊,你小子太嚇人了,這三個月來一直跟頭獨狼似的,眼睛裡都是嗜血的兇戾之氣,別說敵人了,我看著都發毛……”

李奎勇笑道:

“滿囤,不用發毛,哥們兒可護短了,不信你問躍民他們,從今往後啊,你就可以在c軍橫著走了!”

吳滿囤迷迷糊糊的說:

“橫著走,那……那多費勁,怎麼一二一?”

周曉白終於等到了李奎勇的迴音,雖然張海洋來信替李奎勇解釋了,但她的心總是懸著,現在懷裡抱著一個大大的包裹,頓時覺得又踏實又心酸,笑著笑著就哭了。

坐在療養區花園池塘邊的長椅上,周曉白輕輕的拆開包裹,她內心有點忐忑,自從收到上一封“謝謝”之後,她就對拆封這件事兒有了心理壓力,又期待又害怕。

包裹最上面是上、下兩冊《實用內科學》,周曉白有些疑惑,這書她們醫院也有,李奎勇這是啥意思?

她匆匆翻開書,裡面並沒有隻言片語。

兩本書還是新的,只不過從摺痕上看,應該是被人長期翻閱過了。

把書放在一邊,包裹裡六本厚厚的筆記本露了出來,周曉白翻開了其中一本,原來是給那兩本書做的批註和筆記,不同以往李奎勇來信那龍飛鳳舞的字跡,這一次李奎勇寫的是正楷,一筆一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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