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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洋一開始還沒想起向家裡要錢,後來覺得老吃鍾躍民的不好意思,於是也給家裡寫信,以各種名目要錢,結果成了慣例,一到星期天,不出來吃頓飯就象少了點兒什麼。

聽到李奎勇的嘲諷,頓時也覺得臊得慌,正想轉移話題,忽然注意到一個瘦瘦的戰士,穿著嶄新的軍裝,沒戴領章、帽徽,獨自一人坐在角落的一張桌前自斟自飲。

他注視著那個戰士說:

“那是個今年的新兵吧?怎麼一個人出來喝酒?新兵集訓期間批假挺不容易的。”

吳滿囤回答:

“他們一到星期天允許百分之十的人請假,前幾天連長派我去新兵連輔導新兵投彈訓練,我見過這個新兵。”

張海洋望著門口說:

“那幾個小子又來了。”

幾個穿著半舊軍裝計程車兵走進飯館,正在東張西望地找座位。

鍾躍民問:

“這幾個王八蛋是哪個單位的?”

張海洋說:

“通訊營的,你忘了?上次他們在這兒喝醉了鬧事,把人家櫃檯都砸了,結果屁事沒有。聽口音是本地人,顯然有後臺,從小在這拔扈慣了。”

那幾個通訊營計程車兵走到屋子角落的那張桌前,用眼睛盯著那個獨自喝酒的新兵,似乎希望新兵能識趣些主動站起來。

那新兵旁若無人地喝著酒,好象沒看見面前這幾個老兵。

一個老兵終於忍不住說話了:

“喂,新兵蛋子,那邊有空位子,你到那邊坐。”

新兵象是沒聽見,他無動於衷地一口一口抿著酒,甚至連頭也不抬。

老兵火了:

“嗨!說你那,耳朵裡塞驢毛啦?”

張海洋看不過想站起來,卻被鍾躍民一把按住。

新兵仍然不吭聲,面無表情地抓起酒瓶,給自己杯裡斟滿酒,端起來一飲而盡,再斟酒,又是一飲而盡,酒瓶終於空了。

那老兵說:

“媽的,如今怎麼聾子也來當兵了?”

他伸手去抓起新兵放在桌上的挎包,忽然一團白光襲來,“啪”的一聲,正砸在他手腕上。

那白光四分五裂,原來是個酒杯,碎片劃傷了他的手腕,鮮血汩汩冒出。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小子,穿了這身衣裳,最好別幹對不起它的事兒!”

那人勃然大怒,轉身咆哮道:

“哪個王八蛋?”

李奎勇閃電般的躥過去,一拳砸在那人胃部,但聽“嘭”的一聲悶響,那人像蝦子一樣佝僂起來,而後就像被抽了脊樑骨一樣軟癱下來,大口大口吐著酸水……

他身後幾個老兵都嚇了一跳,但還是壯著膽子圍了過來。

李奎勇淡淡的笑了笑,輕聲道:

“我是李奎勇,夠膽子的上前一步捱揍!”

之前李奎勇去新兵連指導格鬥訓練,他讓全連新兵併肩子上,圍攻他一人。

結果自然是——

躺了一地新兵蛋子!

這事兒最近正傳得邪乎呢,這幾個老兵顯然也聽說了,瞳孔瞬間放大,身子往後縮了縮,硬著頭皮趕上前來,拉起地上那位泛酸的大蝦,灰溜溜的走了。

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敢再說。

新兵已經站了起來,滿臉都掛著崇拜,感激的說:

“謝謝您……李……李班長!”

李奎勇樂了:

“我還沒當班長呢,叫大哥!”

新兵欣喜的叫了一聲:

“大哥!”

李奎勇拍了拍新兵肩膀:

“小兄弟,你是哪兒來的?”

新兵的眼睛一亮:

“北京來的,我叫寧偉。”

李奎勇笑道:

“我們幾個都是北京來的。”

給他介紹了鍾躍民和張海洋,當然還有沂蒙山來的吳滿囤,不過寧偉的注意力顯然都在李奎勇身上,一口一個大哥叫的挺親熱。

鍾躍民疑惑的問:

“寧偉,你是不是早就認識奎勇?”

寧偉搖搖頭:

“沒有,沒有,以前就聽廣播,看過報紙。前幾天訓練時才見著真人,當時我也衝了過去,可沒走上兩招,大哥鞭腿一甩,我就騰雲駕霧般的飛了出去……”

說著,又期期艾艾的看著李奎勇:

“大哥,你能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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