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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口和執意要跟著自己的經理回去的兩個年輕人,騎著借來的馬回去了。
臨別前剋日郎代表父母給方羽和老薩滿發出了最誠摯的邀請,等方羽笑著答應了他才開心的離去。
隨即方羽的注意力就被現在握在手裡的這把琴所吸引。
剛剛他從外面回來後,這把曾帶給他奇特感應的琴便沒了那種奇怪的異力。
它在貼木爾的手中成了在普通不過的樂器。倒是貼木爾操琴的嫻熟技巧,頗具專業水準的琴音,佔去了方羽不少的注意力。當然,還有烏蘭赫婭獨具一格的舞蹈和優美的歌聲,也讓方羽更深的領略什麼才是濃郁的草原風情。
現在沒人打攪了,方羽自然要拿過來好好鑑賞一下它,這也是他和老薩滿繼續一些話題的前奏。
“這把琴琴身和琴頭上刻的動物是傳說中的神獸瑪特爾,它形似龍,面似猴,在我們古老的傳說裡是一種鎮壓邪魔的神獸。這把琴就叫瑪特爾琴,是我們這一支薩滿代代傳承的聖物”
老薩滿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方羽手中的琴說到。
“聖物?你的意思是說它是你們這支薩滿的象徵,還是它能保證你們這支薩滿的傳承?”方羽這時仔細起來,因為他知道,在很多古老宗教裡這個聖物和傳承聯絡到一起,有很多的意思可以解釋。
“這兩個意思都有。”老薩滿點了點頭,笑了。
“它靠什麼保證你們的傳承呢?”方羽興趣來了。
“就靠看見它後的反應,和隨後的能奏出來的調子。”老薩滿答到。
“看見它以後的反應和隨後能拉出的調子?”方羽隱約的有些明白,停了一下他又問到:“那如果有人聽過你說的曲調,要做假會不會很容易?。”“恩,你把它給我,我拉給你聽你就明白了。”老薩滿斯庫伸手說到。
琴到了他手裡,隨著弓弦的伸縮,一抹似曾相識的曲調便出現在方羽的耳邊,只是聲音暗啞的多,曲調也顯得有些斷斷續續,就像剛學會琴不久的生手在拉一樣。
方羽有些奇怪的睜開正準備全神聆聽的眼睛,卻看到那把琴在斯庫的手裡正發出淡淡的青光,而拉琴的斯庫這會已經是滿臉汗水,好象很吃力的樣子。
“老爹,別拉了,我已經明白了。”方羽一驚之下,趕忙阻止他。
“我眼下也只能拉到這個樣子了,要是祭祀的時候,請神上身後會好的多。”
放下琴,老薩滿抹了把汗苦笑著說到。就剛剛這幾下,他就渾身冒汗,好似出了大力氣一般。
“我來試試,這倒還真有點奇怪。”方羽看他辛苦的樣子,就知道要拉出那曲調恐怕沒那麼容易。
琴拿到手上了他卻一呆,露出個很尷尬的苦笑道:“我忘了我不會拉這種琴。”
癟笑著,他準備放下手中的琴。
“沒關係,只要看到它後,能感應到那曲子,就可以拉,會自己拉出來的。”
老薩滿笑著說到。他越接觸方羽,就越覺得的他叫人摸不清楚,深深淺淺的反差這麼大。
“哦?”重新把弓放到琴上,剛一凝神,琴身猛的就在他手上發出奪目的青色光華,弦與弓的結合處更是發出了一聲隱隱的龍吟,震的老斯庫頭昏眼花。還沒等他叫停,照亮了整個蒙古包的光華突然斂去,抬眼瞧去,方羽正有些不好意思在桌子上放下琴,搖頭說到:“我看我還是不要試了,剛開始就這樣,要是真試怕是會出大麻煩。”
剛剛腦際猶如捱了一記悶錘的老薩滿此刻也忙不疊的點頭:“我看也是,我看也是。”
等老薩滿收拾好琴,再過來坐下時,方羽發現他笑眯眯的盯著自己,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方羽一看不對,趕忙搶先說到:“對了,前面你在說到你的病時,一直說這是大神的懲罰,你說的大神是不是你們薩滿和蒙古人信仰裡的主神長生天?我記得看過的相關資料上,你們也稱長生天為父神是嗎?”
“要說是父神長生天也不能算錯,不過在我們這片草原,我們主要信仰的是母神。”一聽到方羽問起自己教裡的神祗,老薩滿神色迅速莊重了起來。
“哦?難道主要信那個神在薩滿裡也有地域之分嗎?”
“一般在我們的信仰裡,山川大地河流,這世間萬物都有神靈存在,所有的神靈我們也都是很信,但在各個不同的地方,主要祭拜的神靈也多少有點不同,不過大多都大同小異。只有在我們草甸子周圍幾百裡的草原,這種區別最明顯,這裡二十三個小部族心目中的大神,就是母神。”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