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看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金抄雙雄立即開始佈置,分頭派人把守前後視窗,將林元暉送入了夾牆暗門之中……
原來這城樓下方的石牆,全是中空複壁,內設地道,可供人通行或藏匿,暗門就在城樓臨窗處。
當初建築這地道複壁,可能是不肖守城官吏,準備留作危急時逃命用的,後來被玉佛寺獲悉,便利用牆中地道,出沒襄陽,當作秘密藏身之地。
是以,玉佛寺每次跟郭長風約晤,大都以北門城樓為見面地點,不料卻被郭長風看出破綻,才預先命金沙雙雄攜帶乾糧食水,一天之前就埋伏在城樓裡,出其不意,攻佔了玉佛寺的退路。
當大悲師太企圖以“羅漢飛鈸大陣”圍殲寂寞山莊的時候,郭長風不退反進,衝向城樓,大悲師大業已警覺事情不妙,萬萬想不到,木尊者又在這種節骨眼上,露出了失魂酒的缺陷,以致讓郭長風一行順利退入了城樓……
大悲師太攔阻不及,驚怒交加,便想發動十八名少林僧人撲攻城樓。
瞎姑卻低聲進言,道:“老菩薩,失魂聖酒已被姓郭的找出破綻,再也靠不住,何不先退出襄陽徐圖機會。”
大悲師太道:“咱們耗盡心機,羅帶仍未到手,難道就罷了不成?”
瞎姑勸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東西既然還在秦天祥手中,遲早總能得到,此時不走,若等那位‘殘月斬’趕到,恐怕就不要脫身了。”
最後這“殘月斬”三個字,聽得大悲師太機伶伶打個寒噤,兇焰頓消,恨恨一咬牙,道:
“好吧,算他郭長風命長,咱們走!”
袍袖一指,火炬立滅,兩名啞童急急抬起了軟椅……
可是,這兒四支火炬剛剛熄滅,忽聽一聲長笑,城樓四周卻同時亮起數十支火把。
火光中,秦天祥緩步而前,身後緊隨著鄧嘯天和呂堃(假扮應飛和柳寒山)。
大悲師太霍然變色,急忙約住軟椅,同時舉手按一按覆臉面紗……
秦天祥笑道:“大嫂不用戴那勞什子啦,剛才咱們早已看見你的面貌了。”
大悲師太冷冷說道:“貧尼是出家人,不認識你的什麼大嫂,請你口裡放乾淨些。”
秦天祥道:“我叫你一聲大嫂,這是尊稱你,無論好歹,你總算跟我大師兄有一段情緣,難道要我直呼你沈雪娥的名字才行嗎?”
大悲師太道:“你是什麼人?我不認識你。”
秦天祥呵叼大笑,道:“不認識我沒關係,只要你認識天山石府的香羅帶就成,怎麼樣?
自們可以談談交易吧!”
大悲師大哼道:“對不起,咱們素不相識,沒什麼交易可談。”
秦天祥道:“那麼,你千方百計想得到的香羅帶,也不打算要了麼?”
大悲師太道:“香羅帶是陳旭東的遺物,陳旭東一死,人人皆可得為已有,這並沒有什麼不對。”
秦天祥道:“不錯,你也承認香羅帶是天山石府的東西,事情就好辦了,請問,你可知道我是天山石府的什麼人?”
大悲師太不答,顯然她早知秦天祥的身分,只是不願說出來。
秦天祥自己接下去道:“我本名秦煌,是天山石府堂堂嫡傳弟子,自從先師故世,大師兄關泓悲憤退隱,下落不明。三師弟林楓也相繼亡故,昔年的天山三傑,就剩下秦某一人碩果僅存了,天山石府的遺物,難道不該歸我承繼?”
大悲師太重重哼了一聲,道:“虧你還有臉自認是天山石府弟子,貧尼倒問問你,你師父陳旭東是怎麼死的?他臨死前,為什麼要將秘方藏在香羅帶裡?為什麼不肯把羅帶傳給你,卻傳給了林楓?”
秦天祥道:“先師故世,那是他老人家大眼已到,至於他老人家將香羅帶傳給林楓師弟,是咱們天山石府的事,與你有何關係?”
大悲師太冷笑道:“好一個厚顏無恥的匹夫,你以為自己做的昧心事沒有人知道嗎?”
秦天祥道:“你知道什麼,儘可抖出來,反正這兒沒有外人,能把心裡的話全抖出來,倒也不失為一大快事。”
大悲師太道:“好,你既然不要臉,貧尼也用不著替你掩遮,當年你因為陳旭東偏愛林楓,心懷不滿,意欲偷竊陳旭東的秘方珍本,曾被當眾痛責,可有這回事?”
秦天祥笑道:“年輕人好勝心切,總是難免的,師父責備徒弟,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
大悲師大道:“可是,你受責之後,表面馴從,心裡卻起了毒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