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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魯莽,用右手假臂託著木盤,左手迅速探向秦天祥的腰際……
等他的手已經按上秦天祥腰部,田繼烈突然沉聲喝道:“放手!秦堡主已宣告未帶兵刃暗器也就夠了,還搜什麼,下去!”
呂堃急忙縮手,諾諾應聲,捧著木盆走向百步神拳應飛。
應飛兩手一攤,笑道:“我一向不用暗器,也很少攜帶兵刃。”
田繼烈介面道:“應長老是太極門耆宿,號稱百步神拳,自然用不著兵刃暗器了。”
呂堃巷應一聲,又將木盤,託向柳寒山。
柳寒山見連秦天祥都未例外,只得自己取出摺扇,是兵刃,也是暗囂,此外,再也沒有了。
呂堃託著木盤,躬身退去。
田繼烈這才含笑廷客登樓,由林百合前導,一行五人,魚貫進入樓上小廳。
不多一會,鳳珠攙扶著林元暉緩步走了進來。
秦天祥乍見鳳珠,神色連變,和應飛迅速交換了一瞥目光,兩人都現出驚愕之色。
柳寒山瞪眼注視著林元暉,不僅驚愕,簡直已經傻了。
林元暉面色蒼白,神情萎頓,目光黯淡,舉步蹣跚,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個病入膏盲的廢人。
鳳珠讓他坐下,林元暉便茫然落座,叫他見禮,便拱拱手,似乎已分辨不出面前坐著的是什麼人,也不知道應該怎樣稱呼。
林百合道:“姓柳的,你仔細瞧清楚了,在十招內擊敗郝金堂,奪回香羅帶的,果真是我爹爹嗎?”
柳寒山吶吶地道:“這……模樣有幾分像,只是……只是神情不大相似……”
田繼烈沉聲道:“柳相公,邊件事關係重大,你可得說句肯定話,不能這樣模稜兩可。”
柳寒山遲疑著道:“當時天色剛亮不久,他們動手時,我又躲得很遠,,所以沒看得太清楚……”
林百合怒叱道:“既然沒看精楚,為什麼胡亂指認硬說是我爹爹乾的?”
柳寒山道:“因為……因為……”
秦天祥搖搖手,道:“柳相公只說模樣很像,並沒有說一定是的,何況,他為了關切香羅帶下落,本是一番好意。”
應飛介面道:“是啊,香羅帶是林家的東西,若是林莊主親自收回,那是理所當然,怕只怕被歹徒冒名奪走,秦堡主才會來查證一下。”
林百合哼聲道:“幸虧只是為了一條羅帶,如果他硬指我爹在外面殺了人,咱們還得陪著打人命官司哩!”
秦天祥呵呵大笑,道:“傻孩子,說什麼傻話?憑咱們秦林二家的身分,就算真殺幾個人,那些人必定有該殺的理由,那也算不了什麼大事。”
一陣笑,將柳寒山的窘境輕易掩蓋了過去。
秦天祥話鋒一轉,接著道:“最近江湖中謠諑紛紜,甚至有人自稱持有子母金丹秘方,準備待價而沽,你們聽說過這個訊息嗎?”
田繼烈道:“不錯,是有這個謠傳,而且還說秘方是由寂寞山莊洩漏的。”
秦天祥道:“豈止是寂寞山莊洩漏,謠言中更指名道姓,說那持有金丹秘方的人就是鳳珠。”
田繼烈道:“噢?這倒又是一件疑案,鳳珠不就在這兒嗎?她何嘗知道什麼金丹秘方?”
秦天祥笑道:“但外間的謠傳,卻繪影繪聲,說得若有其事,憑心而論,當時連我也有些相信了,如今鳳珠站在這兒,才覺得謠言之可笑,別說鳳珠不知道金丹秘方,即使知道,也未必肯賣給外人,鳳珠,你說是不是?”
風珠衽檢道:“多謝堡主明鑑,這不知是哪個嚼舌根的人,無中生有,胡謅出這些話來?”
林百合冷冷道:“那人八成姓柳。”
柳寒山急道:“姑娘,這可不是在下說的……”
應飛長嘆一聲,道:“謠讒殺人,最為狠毒,我認為那故意散佈謠言的人,必有可怕的陰謀,這件事,咱們絕不可等閒槐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來。”
秦天祥道:“不錯,那冒名掠走香羅帶的鼠輩,也不能輕易放過……”
林元暉一直虛弱地靠在椅子上,目光茫然,從未開過口,這時突然身軀一震,雙目圓睜,舉手在空中亂抓,氣咻咻地叫嘶道:“是誰!是誰奪去了香羅帶?小玉!小玉!快告訴我是誰?我非殺死他不可……”
口裡叫著,竟從椅子上站起來,筆直向視窗奔去。
風珠急忙拉住,連聲道:“莊主,你醒一醒,秦老爺子和客人都在這兒呢!”
林元暉兩眼直勾勾地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