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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微笑著道:“果不出秦兄所料,這件事全是姓郭的小輩在幕後作主搗鬼。”
秦天祥冷哼了一聲,道:“可惜今天沒見到那位玉佛寺的‘老菩薩’,此人居然能將當年魔君藍彤的兩名妃子收歸座下,又能使郭長風俯首聽命,分明不是等閒之輩……”
應飛低聲接遭:“尤其她竟然也知道羅帶的秘密!”
秦天祥點點頭,道:“不錯,所以咱們得好好會一會她。”
應飛道:“剛才郭長風曾答應那瞎尼姑,今明兩天之內。要盜取秦兄的羅帶,咱們可得加意提防……”
秦天祥傲然一笑,道:“讓他來吧,這兩天,咱們掃榻以待,只怕他不來。”
正說著,巷口人影一閃,花蜂柳寒山輕輕掩了進來。
應飛忙問道:“怎麼樣?摸清她們落腳的地方了?”
柳寒山一面抹汗,一面喘著氣,道:“好險!好險!那賊尼姑眼睛雖瞎,竟然比鬼還精靈,若非我溜得快,險些脫不了身……”
應飛沉聲道:“我問你有沒有摸清她們落腳的地方,誰要聽你這一大堆廢話!”
柳寒山急忙賠笑道:“我這就正要說到跟蹤的結果了,如果沒摸清她們的去向,我還有臉回來?”
應飛不耐煩地道:“那就快說。”
柳寒山連聲應諾,道:“我跟蹤她們直出北門,眼看她們上了一艘小船,便也僱船隨後盯梢,誰知瞎尼尼姑好像發覺有人跟蹤,竟吩咐小船在河中兜圈子,趁個空隙,忽然又回頭靠岸,棄舟登陸,我急急追上岸時,兩個尼姑卻在僻靜處等著準備聯手對付我,所以……所以……”
應飛道:“所以你就逃回來了,是不是?”
柳寒山忙道:“不!不!當時我怕暴露形跡,所以沒敢繼續跟蹤……不過,我曾躲在暗處偷看,親眼見她們又上了船,直向樊城駛去,想必她們落腳處一定就在樊城無疑了。”
應飛冷哼道:“說了半天,敢情你根本不知道她們落腳的地方?”
柳寒山道:“我已經查出了她們往樊城去了,只因為急於回報,才無法跟到樊城去,何況,堡主一再交待,不可洩露了形跡……”
應飛低喝道:“虧你還是久走江湖的人物,這種結果,你還有臉回報?”
秦天祥搖搖手,道:“那瞎尼姑一身武功不在你我之下,也難怪柳老弟盯不住她,知道她是去樊城已經足夠了,咱們回去吧!”
應飛道:“可是,樊城那麼大,怎知她……”
秦天祥道:“不要緊,我自有辦法找到她們。”
說完,舉步出了小巷。
應飛狠狠瞪了柳寒山一眼,低聲道:“蠢貨,你不會隨便虛指一處地方?為什麼要說出她們去了樊城?”
柳寒山聳聳肩,也低聲道:“你請放心吧,她們根本沒去樊城,是在北門城樓附近便失了蹤,我已留下四姬在附近監視,看來城樓下可能另有地道密室……”
“噓——”
應飛以指按唇,又向巷口外指了指,低聲道:“小心跟蹤,繼續監視,有訊息再告訴我,千萬注意別被他發覺了。’
柳寒山諂笑道:“絕對不會的,事關應老和在下後半生榮華富貴,我豈能不謹慎。”
應飛沒再多說,揮揮手,快步出巷而去。
待他去遠,柳寒山滿臉諂容忽然變成了一臉冷笑,用力向地上啐了一口,喃喃道:“呸!
老子跑腿受氣,你他媽的倒想坐享其成?東西到手,叫你知道姓柳的厲害。”
罵完了,柳寒山也走了,庵門右側矮簷下卻輕飄飄落下一個人,望著巷口長嘆一聲,道:
“爾虞我詐,巧取豪奪,世道人心如此可怕,無怪武林劫數重重……”
這人面垂黑紗,一身麻衣,手中握著銀鞘鴛鴦劍,正是在七賢樓客棧和城南農莊外兩度出現過的神秘麻衣人。
※ ※ ※
郭長風趕回寂寞山莊,將櫻兒安頓妥當,立即請田繼烈和楊百威,呂堃……眾人齊集後莊小樓,商議對策。
大家聽說林元暉也落在大悲師太手中,都皺緊了眉頭,為了救人,除設法盜取香羅帶一途之外,別無他法。
但要盜香羅帶,只有寄望千手如來鄧嘯天,而鄧嘯天自從假扮柳寒山在後莊露過一次面,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的影子,甚至呂堃也說不出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
依情理推測,鄧嘯天既然打算觀察秦天祥的起居習慣,以作下手準備,應該在前莊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