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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令牌”。
郭長風這才笑著啟開鐵門,道:“老當家,酒菜在此,敬請慢用,我得去安排脫身之計,暫時失陪了。”
說完,由另一道鐵門揚長而去。
這時郝金堂簡直比一隻鬥敗的公雞還不如,面對香噴噴的酒菜,卻失去了食慾。
他的胃部,早已被忿恨填滿了,然而,除了在心裡暗暗咒罵之外,再也沒有反抗餘地,因為他既無鑰匙,又失去兵器,雖離開地道,仍舊等於被囚禁在石室內,今後命運,已經完全操在郭長風手中。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郭長風重又回到石室,手裡抱著一卷布帶和兩套衣服。
當他發現酒菜仍然原樣未動,不覺詫道:“老當家,你不是餓了嗎?為什麼不吃呢?”
郝金堂搖搖頭,道:“我忽然不想吃了。”
郭長風道:“你最好勉強吃一點。”
郝金堂道:“為什麼?”
郭長風道:“咱們要離開地道,移到另外一處行動比較方便的地方,隨時準備過吊橋。”
郝金堂道:“莫非秦天祥答應接林百合到內堡來了?”
郭長風道:“正好相反,那老傢伙六親不認,說什麼也不肯為外孫女兒開放吊橋,我和常洛商議的結果,決定仍按原計行事。”
郝金堂道:“你是指放火燒糧倉?”
郭長風道:“不錯,秦天祥也想到這一步,現在正調集武士,準備把存糧分散,這時候,堡中戒備略松,咱們必須趁機離開地道。”
郝金堂道:“離開地道,又去何處藏身呢?”
郭長風道:“這個你不必問,趕快吃飽肚子,換上這套衣服,照我的吩咐行事,一切自有安排。”
郝金堂道:“既然如此,食物可以帶著,別耽誤了正事。”
捧起酒罈,猛灌了幾大口,將肉脯和饅頭塞進懷裡,便匆匆換衣改裝。
兩套衣服都是武士裝束,兩人各穿一套,束上頭巾,臉上再抹些黑灰,大體看來,已經掩去本來面目。
郝金堂道:“這卷布帶又是作什麼用的?”
郭長風道:“先帶在身邊,到時自有妙用。”
郝金堂不再多問,揣好了布帶,隨著郭長風轉入另一間石室,卻見室中放著兩隻扎妥的麻袋。
郭長風道:“麻袋裡裝的是林元暉和羅老夫子,都已經被我點了穴道,你扛著他們跟我來。”
郝金堂皺眉道:“你真要帶他們一同走?”
郭長風道:“我費盡辛苦,為的就是林元暉,當然要帶他同走,羅老夫子雖然無關重要,必要時,或許可以當作護身符,也不能輕易放棄。”
郝金堂忽然心中一動,道:“這是說,萬一危急時,咱們寧可犧牲羅老夫子,決不捨棄林元暉?”
郭長風道:“不錯,等一會離開地道,咱們各背一個麻袋,混進搬運存糧的行列,往院門方向走,你負責羅老夫子,由我親自揹著林元暉。”
都金堂道:“可是,兩隻麻袋看來一般模樣,怎知哪一隻裝的是羅老夫子?哪一隻裝的是林元暉?臨時弄錯,豈不糟糕?”
郭長風道:“這很容易分辨,你只須記位,袋口打一個結釦的是羅老夫子,打兩個結的,就是林元暉。”郝金堂伸手一摸,兩隻麻袋口的結釦,果然各不相同。
不禁笑道:“原來你已經做了記號,這就不會弄錯了。”
口裡說著,卻暗中將打兩個結釦的解去一個,又將打一個結釦的多加了一個。
郭長風在前面領路,居然一點也沒有發覺。
不多久,行抵另一間石室,只見旋形梯上,插著一支點燃的信香。
郭長風停步道:“咱們就由這兒出去,我在前,你在後,一切舉動行止,你必須依照我的榜樣行事,譬如我轉彎,你就跟著轉彎,我臥倒,你也跟著臥倒,懂了嗎?”
郝金堂點頭道:“懂了。”
郭長風又道:“從現在開始,咱們不能交談,也不能有任何手勢聯絡。所以,我得閉住你的啞穴。”
郝金堂道:“我決不開口就是了,又何必點閉穴道……”
郭長風道:“不行,這是咱們約定的條件,等危險期一過,我會替你解開的。……來!
先把林元暉交給我。”
郝金堂雖然不情願,也只好依言行事,默默將那打了兩個結釦的麻袋,遞給郭長風。
郭長風仔細檢視袋口結釦無誤,便駢指點了郝金堂腦後“啞穴”,背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