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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祥親自率領內堡武士衝上吊橋接應,鐵門神徐奎也提著大錐,趕上橋來。
然而,吊橋橋面狹窄,最多僅能容兩人擦肩透過,橋上已經擠成一團,兩端的人如何衝得過去。
郭長風雙手齊揚,暗器密如劇雨,卻並不向要害致命處發射,負傷的人,不是兵刃脫手,就是胳膊中鏢,都紛紛向內堡湧退,恰好擋住了秦天祥的來路。
郝金堂則驅趕著另外十餘名武士向橋頭奔去,鐵門神徐奎反被自己人衝動,立腳不住,只得退下橋去。
秦天祥見勢不利,連忙傳令改用弓箭攢射,並且吩咐機關房準備扯起吊橋。
郭長風早料到這一著,忙叫道:“老當家,別隻顧傷人,先毀吊橋鋼索要緊!”
誰知郝金堂卻充耳不聞,一路追殺,竟尾隨著潰退的武士們衝過了橋頭。
“隆隆”之聲入耳,吊橋已經開始升起了。
郭長風回頭一看,不禁大驚,急忙返身向橋頭奔去。
這時,橋上只剩下他獨自一個人,兩端箭如飛蝗,齊向他密集發射,郭長風手無寸鐵,全憑空手接箭,撥打近身箭矢。
等他趕到橋頭,吊橋已升起一丈多高。
郭長風別無選擇,只好吸一口氣,飛身朝對崖躍落。
人在空中閃避自然不如腳踏實地方便,顧到前面,背上的林元暉被射中一箭。
郭長風又急又怒,一把飛石,擊倒了七八名弓箭手,奮力奪過一張弓,揮舞著直向石牌坊衝去。
外堡武士共有四十名,其中十餘人已被迫退入內堡,剩下不過二十餘名而已。
但這二十多名武士,卻是紅石堡的精英,武功都不在“十八鐵衛”之下,負責把守外堡的鐵門神徐奎,更是驃悍勇猛,兩柄銅錘使得風雨不透,正將郝金堂緊緊圍住。
看情形,要想闖過這一關,絕非容易事。
郭長風忖度形勢,心知必須速戰,因為再纏鬥下去,秦天祥必然會親自趕到,那時就無法脫身了。
心念疾轉,探手向暗器鏢囊中一摸,這才發覺囊中空空。只剩下最後兩粒飛蝗石子。
兩粒石子,最多僅能擊倒兩名敵人,而對方人數卻有十倍。
郭長風毫不猶豫,一抖手,將兩粒飛惶石同時發出。
迎面兩名武土,一個右腕中石,長刀脫手墜地,另一個被射中鼻粱,炸了一臉鮮血,雙手掩面,哀號著踉跑倒退。
鼻粱雖非致命傷,卻痛徹心肺,令人忍不住淚水橫流,哀撥出聲。
那一聲聲驚心動槐的哀呼,往往使聞者為之不寒而慄。
郭長風猛跨一步,拾起地上長刀,左手故意向空革囊中虛撈了一下,揚臂喝道:“不怕死的就來試試!”
武士們都被同伴的哀號聲所懾,不覺紛紛收刀後退。
郭長風並不進逼,突然一閃身,掠向左側石屋。
武土們齊聲吶喊,一齊向石屋包圍過去。
不料郭長風迅如電馳,腳尖只在石屋頂上輕輕一點,忽又凌空折轉,竟由屋頂飛落石牌坊下,長刀展動突圍而出……
郝金堂被徐奎的雙錘纏住,無法脫身,眼見郭長風用‘聲東擊西’之法,輕易便突出了重圍,急叫道:“郭老弟,你不能走呀,你走了我怎麼辦?”
郭長風漫應道:“那是你自己的事,能否脫身,全看你們的交情深淺,我可幫不上忙了。”
口裡說著,人已越過了石牌坊。
郝金堂大感心慌,忙又叫道:“郭老弟,咱們是患難朋友,我還替你揹著羅老夫子,你就忍心撇下我不管?”
郭長風道:“既有現成的人質在身邊,你還怕脫不了身?”
郝金堂道:“這姓徐的是個粗人,他可不理這一套,求求你,郭老弟,你再不幫忙,等一會就來不及了。”
如非確屬危急,郝金堂決不會當眾如此地哀求,尤其說到最後兩句時,簡直急得快要哭出聲來。
郭長風聽了,忽然覺得於心不忍,再回頭一望,吊橋上人影蜂湧,秦天祥已經親率手下追過來了。
他本來已破圍而出,突又大喝一聲,翻身殺人重圈。
長刀過處,宛如滾湯沃雪,武士們紛紛退讓,轉瞬已衝到橋頭。
郭長風奮起神威,揮刀接住徐奎,沉聲道:“老當家快走!”
郝金堂連忙趁機抽身,匆匆闖出重圍,如飛而去。
他一走,數十名武士立刻反身合圍,重又將郭長風圍在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