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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路上看到了一扇窗戶,窗緣的鐵拴,分明是被人粗暴地拉開的。他向外探出頭,呼嘯的風從眼前刮過,這裡距離地面有近百米高。
他自嘲般地笑笑,這種高度,也就對他們這種中低階劍士還有點危脅,對中級使魔和魔法師來說,還真沒什麼難度啊……
他突然覺得,讓他們這群人來抓入侵者,簡直就是一個錯誤……
貴族病房佔據了一層樓,每一個獨立病房套間,都包括治療室、休息室、陪護室,以及若干房間,用於安置家僕,廚師,馬車伕等等。
懷爾特把一整間套間都包了下來,自己帶著幾個心腹守在離門口最近的會客室中。
剛剛的騷動,他站在這裡居高臨下,盡收眼底。那黑衣人身手不凡,在觸發了警報後匆忙逃跑,他安插在外圍的守軍奮力追擊,卻全部消失在了幾百米外的密林中。
他原以為那入侵者會折返,卻不料還有第二人趁著警報被觸發之時潛入了級病房區。
入侵者,有兩人,而且,都是使魔他們上演了一場聲東擊西
懷爾特握緊了拳,很顯然,這兩個使魔都不是隻知道盲目服從命令的中低階惡魔,他們都有自我應變的智商——果然是萊撒多幹的嗎?
就在此時,格林的部下把重傷的少年匆匆送了過來。
“站住”懷爾特叫住他們,“你們抬的是誰?”
“大人,這是要給索非婭女士治療的阿爾法,剛才的入侵者似乎想虜走他,被副領隊攔截了。”
懷爾特走近,仔細審視著露出臉的少年,這孩子顯然已經疼得暈過去了,額頭上全是冷汗,整張臉痛苦地扭曲著,雙手攥得死緊。
懷爾特摸了一下他的頭和肩的骨骼,果然是重擊之後的骨折,雖然面板早已癒合,骨頭卻不是這麼快可以長好的。
可憐的孩子,好不容易死裡逃生,這一折騰,傷勢更嚴重了吧?
他鬆了口氣,語氣和善了許多:“索非婭女士在治療室等候,你們快把他送進去吧,盡全力診治。”
人被抬了進去,房門關閉,索非婭悅耳的歌聲傳出來。懷爾特凝視著窗外,這裡是除了核心區以外的制高點,教學區和生活區盡收眼底。
他深鎖著眉。這孩子,果然沒問題,是自己想多了啊。但萊撒多明知自己在此坐鎮,竟敢把使魔派來,他應該佩服他的勇氣呢,還是,這個傢伙,壓根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懷爾特憤怒地捏緊拳頭,目光炯炯凝視著教學區後的摩崖山。那裡燈火通明,山頂瀰漫著七色的光華,那是弗蘭德學院有名的七彩結界,在那結界籠罩之下的,是學院的核心——國家鍊金實驗室,也是所有無證人士的禁地,就算是弗蘭德王,也沒有權力進入。
弗蘭德學院,究竟隱藏了什麼,竟然連萊撒多也被吸引了來?
悠揚地歌聲停止,治療室的門開啟。一個綠色頭髮的絕美女子走了出來,她摸了把額上的汗珠,把一張卡片交給懷爾特。
“辛苦你了。”懷爾特說。
“這是我應該做的。”索非婭女士溫和地說,“不過這麼重的傷,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孩子能撐到現在,真的很難得了。”
懷爾特略有意外:“有那麼嚴重?不是今天覆發的嗎?前幾日,他還能自己走動呢。”
索非婭連連搖頭:“雖然他的四肢並無大礙,但是要走動卻是很難的,頭部和肩部的骨折,就算是進行了初步的復位,稍有移動,也是疼痛難當。”
懷爾特疑惑地看向病房,索非婭略一思索,補充了句:“但,如果他意志夠堅強,也並非不可能,畢竟,能從萊撒多手裡生還,應該不是普通的孩子吧?恕我多嘴,大人,這孩子和您是什麼特殊關係嗎?”
“不,這只是在追蹤萊撒多時偶然遇到的。是莎拉的一個同學的魔法助手。”
“呵呵,大人,您真是太仁慈了。”索非婭微微笑道。
“保護陛下的臣民,是我職責所在。”懷爾特說,“我現在可以看看他嗎?”
“當然,那孩子現在睡著了。我帶您進去。”索非婭在前領路,懷爾特踏入病房,看到了靜靜躺在床上的少年,他緊鎖著眉,睡得並不安穩,左手上竟然還帶著鍊金手套,右手死死抓著左手,似乎不願人觸碰似的。
“他的左手上有什麼?”懷爾特冷不防地問。
89 不辭而別?
“他左手是空的,什麼都沒拿。”索非婭說,“不過如您所說,他是一個小魔法師的魔法助手,一切就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