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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容景煥已經在等她了,看著那兩片紅腫不堪的嘴唇詢。
眉心緊擰,摟著她的小腰,捏起白嫩的下巴,語氣不是一般的冷:“怎麼回事?”
蘇南晴從他的手裡掙脫出來,拍掉他的大手,沒好氣的說道:“被狗咬了。霰”
被邵離誠欺負這事她打死都不會說的,說出來那就不單單是被狗咬的事了。
“嗯?”尾音拉的長長的,蘇南晴的心裡一陣打鼓。
心思不定,這男人該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可要她說出來,怎麼說?這種事,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吧,自家老婆在自己家被別人欺負了,傳出去,男人的臉面還往哪兒放。
所以蘇南晴打定了主意,緊閉嘴巴,寧死都不說。
揚起明媚的笑,靠在容景煥懷裡,柔柔的開口道:“我累了,回家好不好。”這裡她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聲嬌,人媚,身柔。
容景煥心中的疑惑被這一池春水一攪,心神盪漾,還管什麼被狗咬的事。
宴會已經接近尾聲,有些客人已經先行離開,他們兩個人現在離開應該也不會太引人注意。
兩人剛走到正屋前,被容老爺子的秘書給攔住了去路。
“容少夫人,容老爺子有請。”
容老爺子的秘書大約三十歲左右,戴著金絲銀邊眼鏡,清冷的眼眸沒有一絲溫度,說出的話更像是公事公辦的不帶半分個人色彩。
蘇南晴心下一怔,看來還是躲不過,轉眸看向容景煥。
“不去。”一慣的清冷霸道,直接拒絕。
秘書的金絲銀邊眼鏡微微泛著光,鎮定自若,絲毫沒有被容景煥冷冽的氣息給震懾住。
睨了一眼蘇南晴,再次沉聲開口道:“做為容家長孫長媳,拜見下長輩是應該的。”
高,真高,這話說的,即承認了她的容家媳婦身份,又拿輩份壓人,今天她要不去,那就會被扣上一個不尊長輩的帽子。
蘇南晴再不識好歹,這話裡明顯的威脅成分還是聽出來了。
她都能聽出來,容景煥自然也聽的出來,蘇南晴握了握容景煥的手製止了他的阻攔。
微彎的眸子像葡萄一樣的晶亮亮,笑著說道:“等我!”
容景煥低低的點了點頭,雖然蘇南晴吃不準那老爺子到底想做什麼,但也能猜出個*成。
隨著秘書上了樓,容老爺子的書房有幾百平那麼大,各式中樣的古玩,書籍就佔了很大的空間。
藤製搖椅上的老人精神矍鑠,那雙犀利的眸子似能將人看穿,帶著那個時代獨有一*與凜冽之氣。
“爺爺。”
蘇南晴很有禮貌的叫了一聲,就算他再不待見她,但畢竟是容景煥的爺爺,另一方面來說他還是一個長輩。
長幼有序她還是知道的。
“坐吧!”指了指不遠處的位置,蘇南晴也不矯情的坐下。
正襟危坐,打量著這古香古色的書房,亮著昏黃的燈,更像是三四十年代那種格局。
“蘇小姐,出身何門?”
蘇南晴微怔,這麼快就開始查戶口了?
叫她蘇小姐,那就是還沒承認她。
微微一笑道:“無門無戶,孤身一人帶著生病的母親流浪而已。”
聽到這話,容修平的臉色微變,聲音也冷冽了幾分:“蘇小姐可有了解過容家?”
說的多隱晦,直接說清楚不更好,拐來繞去的。
蘇南晴無所謂的笑了起來:“容老爺子,有話就直說吧。”
容修平眸子微眯,眼神犀利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女孩,不嬌柔,不做作。
多少年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樣放肆了,眼中多了一絲欣賞之色。
“你跟景煥不合適。”既然都這樣挑明瞭,那他也就不必再拐彎抹角。
蘇南晴微微的點了點頭,她也覺的不合適,可這是她能左右的嗎?
從一開始她都是處於被動的那一方,看來老爺子是沒搞清楚狀況。
“容老爺子,這事我可做不了主,您還是從容景煥那裡入手比較好。”
容老爺子以為蘇南晴是推託,眸子微寒,聲音也跟著冷了幾分。
“我以為蘇小姐有自知之明。”
“自知之明我是有的,這事我一直是處於被動那一方,容景煥為人如何,想必
容老爺子比我更清楚,這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