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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坐容景煥的車,剛走兩步就被蘇南晴這句話給喊退了齪。
下意識的看向歐揚,哪成想歐揚一副見了鬼難以置信的表情,敖寸心心裡的火噌噌的又燒了起來。
跟她在一起就這麼難受麼?心裡像堵了一塊石頭一樣。
撩了撩齊耳的短髮,俏唇一張不屑道:“不用,我可以打車回去。”
說完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走,蘇南晴唏噓的看了一眼歐揚,這娃雜不上道呢?
蘇南晴一個勁的朝歐揚使眼色,可是歐揚愣是站在那裡看著敖寸心走到街頭那邊去打車,壓根就沒注意到蘇南晴的臉色。
眼看著敖寸心就要走到那邊街頭,蘇南晴心裡這個氣呀。
平時看著那麼精明的一個人,這會子怎麼變成榆木疙瘩了?
“歐揚,你替我送寸心回家啊。”
“什麼?”此時歐揚才有所反應。
蘇南晴真想上去踢他兩腳,揍他兩拳,你還能再木一些嗎?
“你就這樣看著她打車回家嗎?不怕路上有危險?我們剛才可是九死一生,說不定恐怖分子就在附近,如果看到寸心落單,不知道會不會對她下手?”
蘇南晴的話讓歐揚的眉頭跟著一跳,心裡明明知道依敖寸心的身手,想要近她身的沒幾個人,可他就是忍不住的擔心起來。
看著歐揚開車朝敖寸心而去,蘇南晴嘴角漸漸的露出了笑意。
希望歐揚這小子能明白自己的心意才好,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兩個人都有那個意思,卻都鬧彆扭不肯對對方坦誠相見。
“他們的事你還是少管的好。”
容景煥從車裡探出頭來看著蘇南晴淡淡的拋下這麼一句。
蘇南晴有些不服氣了,倚在車邊看著歐揚跟敖寸心像個老學者一樣說道:“中國有句話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明明兩個人都有那個意思,為什麼要這樣躲躲閃閃的,即使三年前兩個人因為一些事情分開,現在既然能再相見,把話說開了不就行了,這個世界上能相愛走到一起的少之又少,別人的我管不上,他們就在眼前,怎麼說也得幫一把是吧。”
容景煥無奈的笑了,一慣的寵溺,“你呀,伶牙俐齒的,歪道理一大堆,我說不過你。”
“你不是說不過我,是我說的有道理,你無從反駁。”
這下容景煥真的是無言以對,只能以笑應答。
歐揚開車到敖寸心跟前,開啟車門道:“我送你回去吧,這條路上的車不好擋。”
敖寸心回了歐揚一個白眼,轉頭看向另一邊,幽幽的開口道:“我獨來獨往慣了,不用麻煩你,謝謝你的好意。”
歐揚一愣,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觸到了這姑奶奶的那根神經,每次見面就像一頭刺蝟。
“敖寸心,你到底在彆扭什麼?從你回國到現在,每次見到我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我到底是那裡得罪你了?”
明明出國前兩人還好好的,怎麼短短的三年兩人就像陌生人一樣了。
敖寸心的身子一僵,臉上的表情一寸一寸的龜裂,嗓子像卡著了一根刺,想說卻又說不出口。
看了一眼歐揚,始終沒開口。
“明明是你不告而別,明明是你不接我電話,明明是你變了,為什麼你回來變得這麼冷淡?像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可從來都不是把心事藏在心裡的人,這次為什麼不說?”
敖寸心動了動嘴,還是沒有開口,只是眼神由冷漸漸轉為了痛,帶著了一層氤氳之氣。
歐揚心中一凜,看著那張泫然欲泣的小臉,心也跟著一痛。
走到敖寸心跟前,將她輕輕的擁在懷裡,柔聲細語道:“對不起,我不該吼你,我道歉。”
敖寸心強裝的冰冷在一刻被化解,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嗚咽的哭泣聲讓歐揚的心再次跟著一疼,不管她如果強韌,終究是個女人。
在他的面前,她永遠都是那個會撒嬌,磨人的小丫頭。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吼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而敖寸心的眼淚就像流不完似的,淚水都打溼了歐揚的後背,可他還是不敢動,不敢將敖寸心推開,任由她在他肩膀上哭。
也許是哭累了,
也許是哭的沒有眼淚了,敖寸心從歐揚肩膀上離開。
那裡有她熟悉的味道,那裡有她渴望的溫暖,可如今物是人非,就算那些渴望的東西還在,情感卻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