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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實現自己的夢想。我對她更是感激也更愛慕卻不敢對她說。”
大家雖沒見過柳纖纖但聽薛仁貴說到這裡也知她是一個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禁更為薛仁貴高興。
薛仁貴又停了一下追憶著然後又道:“去年春天當汾河剛解凍的時候我們在河畔閒聊。她象是有事似的對我問她的問題她總是答非所問。當我忍不住問她到底生什麼事了她忽然拿出一個荷包給我然後說她喜歡我讓我找人去提親掉頭就跑了。我一個人待在河邊直到很晚。從聽到她那句話起我就沒了三魂六魄又驚又喜。”眾人想象當時的情形忍不住想笑卻不敢出聲。
薛仁貴忽嘆氣道:“驚喜過後我卻犯了愁。因為柳員外絕不會同意把女兒嫁給我。但既然纖纖這麼說了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結果連作媒的人也找不下每個人一聽說我想娶纖纖都罵我得了失心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本家大嬸願意去但剛說兩句就被柳員外給趕出來了。大罵我一通之後這位大嬸也不願再管我的事。我也被柳員外趕出柳家不許我再進柳家門。”
眾人沒想到事情居然有如此轉折臉色都開始沉重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薛仁貴好象又回到當時了滿臉愁容道:“我連纖纖的面也見不上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在焦慮中過了三天柳員外忽然來找我了。”
大家聽到事有轉機都豎起耳朵認真聽著。
薛仁貴又嘆一口氣道:“他卻是來勸我放棄不要再痴心妄想的。我當然不會同意既然纖纖都能坦言她喜歡我身為男兒我怎麼能辜負她呢?”說到這裡語氣中自有一種一往無前的堅決味道眾人心中為他暗暗喝彩卻也不出言打斷他。
薛仁貴忽露出心痛神色道:“柳員外軟硬兼施我自是毫不退讓。最後他才無奈地說纖纖聽說他把我派去的媒人趕走後竟然三天不吃飯誓非我不嫁。柳員外也是被逼無奈才來找我的。”眾人又不禁為柳纖纖暗自喝彩。
薛仁貴繼續道:“柳員外雖不願女兒嫁我也不得不把我帶回去。因為纖纖說不見我就不吃飯。我見了她也不禁心疼只是三天時間她就瘦了一圈。她沒說話但她的眼神告訴我一定要堅持。柳員外不能硬來只得用軟辦法。他對纖纖說跟上我只能吃苦。纖纖卻說只要跟我在一起什麼苦她都能吃。我聽到這裡又高興又慚愧。柳員外轉頭對我說雖然纖纖願意跟我吃苦難道我就忍心讓她吃苦?我回答我一定會讓她幸福。柳員外冷笑說空口白牙誰不會說大話?要娶纖纖先拿一萬兩銀子來。”眾人總算明白他為什麼老是看重這筆賞金了不禁唏噓感嘆。
花浪總忍不住道:“這柳員外真是勢利要是我我就打破他的頭。”
薛仁貴搖頭道:“我倒覺他說得有道理。既然我喜歡纖纖自然願為她做任何事。於是我就離家出來和柳員外以兩年為約如果我能帶回去一萬兩銀子纖纖就嫁給我。如果我到時候不回去我也不知道會生什麼事。”
說到這裡他的語氣有些自嘲道:“我想得太簡單了我以為憑我一身武藝賺一萬兩銀子應該不難。誰知道江湖中講究身份地位我一不是名家弟子二沒有名氣竟然連混口飯吃也難。後來我為了闖名氣挑了幾個有名的高手被人稱為白袍銀槍算是有點名氣了。可有什麼用呢?被我打敗的高手反而聯合起來對付我他們有勢力這下可沒人敢用我了。趙社長說的沒錯他的確有意邀我去大道社但終於還是沒敢得罪那些人。”
眾人想到他這一年的艱辛再加上他肩上的重擔都不禁默然。
薛仁貴繼續道:“趙社長對我算不錯了也暗中接濟過我。這次馬嘯天劫了大道社的鏢我自然義不容辭地來了當然也希望能掙得賞金好能回家去見纖纖。兩年之期已快到了若不是怕纖纖不肯原諒我我連做強盜的心都有。”
葉星落喟然道:“兒女情長英雄志短。幸好現在結局還不錯薛大哥也不用太傷感了。”
薛仁貴終於又露出笑臉道:“當我被任長東打敗之時只覺心灰意冷有一種無力的感覺。幸好有花兄弟先給我傷藥又激起我希望我才能堅持下去。當然飛飛和星少也給我很大鼓舞我謝謝各位兄弟。”說完站起鞠了一躬。
花浪笑道:“好薛大哥既然家有意中人等候我們也就不要不識相這一碗就祝薛大哥有情人終成眷屬。”
四人轟然應諾舉碗一飲而盡。
花浪放下酒碗忽開始在身上摸來摸去好容易停下手來臉上的神色卻很是古怪。
薛仁貴忍不住問道:“有什麼不對嗎?你是不是受傷了?”
花浪苦笑道:“哪有傷?除了該死的屁股我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