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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綰和白清兒同時點頭表示同意趙德言的意見。安隆自然也不肯惹起眾怒心中另有打算卻也點點頭。
周老嘆看著眼前四人不由臉現苦笑這四人是當今魔門最強無論哪一個都是他惹不起的他根本是沒得選擇。趙德言嘴上說得好聽卻是不願書未到手先惹起其他四人圍攻魔門講究勝者為王又什麼時候有過公道了?
周老嘆臉上陰晴不定其他人看似好整以暇卻是暗中戒備。
周老嘆忽然向金環真看去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綰綰看在眼內最角掠過一絲冷笑其他人卻是沒有注意。
周老嘆忽然大叫一聲:“你們不要再逼我了我不知道。”揮手將手中的羊皮卷拋向空中回頭和金環真一起向屋中跑去。
趙德言就位於周老嘆夫婦與屋門之間對此卻是沒有攔阻他的眼睛緊盯在羊皮捲上。其他三人也不例外地看著在空中翻滾的羊皮卷卻是誰也沒有動手。
羊皮卷直向上飛終於在最高點處開始下落月光下看著有如活物一般甚是詭異。就在羊皮捲開始下落的一瞬間綰綰突然動了目標卻不是羊皮卷而是趙德言和白清兒。
如同兩條白色蟒蛇從綰綰左右袖中各飛出一條白色羅帶分別向趙德言和白清兒飛去。趙德言和白清兒只覺一股有如冬日凜冽寒風般的強大勁氣直撲面門不敢怠慢當下各出兵器奮起迎擊。
趙德言右手一揮一條黑油油鐵鏈鏈頭是一個鐵錐已經快如閃電地向綰綰咽喉飛擊。這時他的成名兵器名曰百變鏈槍。與此同時他的左手撮指為掌劈向攻向自己前胸的白色羅帶。
那邊白清兒卻是和綰綰硬拼一記白清兒一聲低吟倏地向後退去綰綰卻是神色自若玉腕一抖攻往白清兒的羅帶繞一個彎也攻向趙德言。
趙德言對綰綰的羅帶自是不敢輕視所以一出手即是圍魏救趙之策如果綰綰不退讓那將是兩敗俱傷之局他自信綰綰不會有此膽色大覺勝算在握。但綰綰的反應卻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一招擊退白清兒卻對他的百變鏈槍不擋不避反是兩條羅帶同時攻向他象極要和他同歸於盡。
趙德言大感無法看透綰綰深淺卻又不願就此退讓一咬牙鏈槍去勢更急左手也大力劈下。
一掌劈中綰綰的羅帶趙德言暗呼不妙著力處空空蕩蕩他這一掌如同劈在空處那種用錯力道的感覺頓時讓他一陣氣血翻騰。與此同時綰綰的另一條羅帶已至趙德言身前而趙德言的鏈槍也已攻到綰綰咽喉處。
眼見兩敗俱亡的情形就要出現綰綰卻突然在絕無可能的情況下身形一動倏地橫移三尺躲開了趙德言的鏈槍攻擊。這樣一來原先攻擊趙德言的羅帶就夠不著趙德言了趙德言不禁暗笑綰綰確是不夠膽色。
他還沒來得及得意完綰綰的羅帶卻突然變長以比剛才更快的度飛擊他的面門。
大驚失色下趙德言倉促間變招格擋卻是無法全力盡出一招即被擊退。趙德言身形急退心下更是駭然這才明白綰綰的所謂十八重的天魔大法非是虛言即使與陰後祝玉妍相比亦是勝之多矣。
在綰綰出手攻擊趙德言和白清兒的時候安隆暗自竊喜以為鷸蚌相爭他將是那得利的漁翁。一縱身他以與他那肥胖身軀絲毫不成比例的快敏捷向羊皮卷搶去。
他沒有想到的是綰綰居然在一招間就將趙德言和白清兒全部擊退他的手將要觸到羊皮卷時綰綰那變幻莫測的白色羅帶已經攻向他的下盤。
望著似是觸手可及的羊皮卷安隆也只能暗歎一聲如果他執意要拿到羊皮卷的話在他拿到羊皮卷的一瞬綰綰的羅帶也將同時擊中他的小腹。以綰綰一招即逼退趙德言和白清兒兩的魔門頂尖高手的功力他可不認為這一擊的後果會有多樂觀。
手中銀光一閃安隆掣出一對圓環雙環全力劈在綰綰的羅帶上一股大力傳來安隆借力遠遠飛出。
這一切只生在瞬息之間安隆遠遠避開之時書卷已經落到綰綰頭頂處似是伸手可得。趙德言和白清兒又飛身上撲卻是眼見不及無法影響到綰綰收書。安隆一飛數丈早落到院角更是鞭長莫及。
眼見羊皮卷就要落入綰綰之手卻異變突生尖銳的破空聲起一道亮如閃電的劍光從屋頂飛下凌厲攻向綰綰後心。
在趙德言等看得目瞪口呆之時綰綰卻是絲毫不亂彷彿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劍她一回身早將對方的攻勢化解卻不是用她的羅帶而是一對如葉星落的雙匕般的短刃名字就叫做天魔雙刃。
劍光斂去現出攻擊綰綰之人卻是一男裝美女。輕妝淡抹卻是秀色難掩即使比之綰綰亦不遑多讓。
手中雙刃與來人的長劍想交出一聲清脆的輕響綰綰笑道:“師妹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