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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入院中丈許駿馬一聲長嘶人立而起。騎士穩坐馬上並不因去勢突停而有絲毫忙亂。馬蹄重又落地一人一騎已是傲然卓立於院心。
馬上騎士年約二十身著一件剪裁得體的羊皮長袍背後斜插一枝碧綠的玉蕭說不出的儒雅俊秀。馬是一匹白馬通體雪白不帶一根雜毛。人瀟灑馬威武登時吸引了院中所有人的目光。
“好騎術!”一聲喝彩打破沉寂。
騎士隨著這聲叫好望去只見說話的是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年輕人。此人懶洋洋地坐在屋簷處雙腳晃來晃去極為寫意。人長的倒是眉清目秀只是有些蓬頭垢面衣服也甚是華美可惜又髒又破。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得意洋洋地向騎士揮手致意好象他是這世界上最瀟灑富有的王子好象他正身處人世間最輝煌壯麗的宮殿。他的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卻又親切友好好象他和這騎士是很久未見的老朋友。
騎士也微笑著向他示意這才把目光投向正屋處。
院中有好幾人沒人理會房頂那年輕人或驚訝或好奇都在看著這突兀而至的英俊騎士。
站在正屋門口的是一中一青兩個人好象是此間主人他們疑惑的眼神顯示這騎士並不是他們的客人。
院中積雪早已清除在門前臺階下襬出十幾張桌子但只有三張桌邊有人。
最靠近門口的桌前是一名年近三十的清瘦劍客面無表情只是一對亮的眸子顯示他非是事事無動於衷。
左邊一張桌子則被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佔據他雙腳放在桌上舒服得斜躺在一把藤椅上手中把弄著擱於大腿上的一把帶鞘長刀稜角分明的臉上掛著一絲滿不在乎的笑容。
最後一人則遠遠坐在右端最遠處。桌上擺著一個小包袱一把弓一壺箭斜倚著方桌的還有一杆醒目的亮銀槍。這個人二十二三模樣濃眉大眼此刻彷彿有什麼心事目光中充滿憂鬱。
站在門口的中年人年約四十長相威猛他銳利的眼睛緊盯著闖入的騎士沉聲道:“來者何人?”語氣並不和善顯是覺得來人是敵非友可能性比較大。
那騎士輕巧地躍下馬背隨手一拍馬屁股白馬已乖乖跑向一邊。他一點也不因那中年人不客氣的問話而不安輕鬆自然地向前走著嘴裡回答道:“這位一定是趙毅趙社長了在下葉星落。聞聽此處正在商議一件大事特來見識一下。”
不知為了什麼事與趙毅一同站在門口的年輕人滿臉怒氣聽到葉星落漫不經心的回答他更是怒火中燒。不屑地看著已自顧自坐下的葉星落他冷冷地道:“你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憑你也配!”
葉星落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詫異道:“不是過家家?那怎麼會有你這麼幼稚的傢伙?”那年輕人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忍不住便要作。
屋頂上忽然傳下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坐在屋簷上的那人好似喘不過氣般斷斷續續的說道:“王懷義狗眼看人低你都能來人家葉公子為什麼不能?”
王懷義一下子跳起來指著屋簷上的年輕人喝道:“花浪你說什麼?”花浪笑道:“我說你那雙賊兮兮的眼是狗眼。你看看人家葉公子哪一點不比你強?人長得比你帥自不必說風度你更是拍馬也趕不上不象你往街口一站都能噁心死一街人。”葉星落微笑著對花浪拱手道:“過獎過獎!”
王懷義大約二十五六長相還算俊秀還一副風流自賞的模樣聽到花浪如此侮辱他再也按捺不住滿腔怒火。忽地伸手拔劍王懷義怒視著花浪道:“花浪我忍你好久了有種你下來我今天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花浪無視他的憤怒自顧自伸個懶腰漫不經心道:“和你王懷義動手還需有種才行嗎?作為斯文人我是不會與你這種粗野的笨蛋一般見識的。不過你如真的想被教訓一番當然會有人滿足你。飛飛交給你了幫王公子鬆鬆骨。”
那雙腳放在桌上的年輕人顯然和他是一夥的聽到此言一下子跳了起來。刷地一聲一把雪亮的鋼刀已指向王懷義那年輕人大笑道:“傻坐半天真要憋出鳥來了難得王公子有此雅興關度飛自當奉陪。”王懷義明顯對這自稱關度飛的年輕人甚是忌憚冷哼一聲卻不介面連長劍也收回鞘內去了。
趙毅自從王懷義一開口就沒再說話在一邊冷眼旁觀這時才出來打圓場。他先向王懷義道:“王公子正事要緊。”王懷義仍是憤憤不平點點頭卻不說話。
轉向關度飛趙毅語氣威嚴地道:“關度飛你既受大道社之約而來便是我們的客人。你如此胡鬧是不是一點面子也不給我這做主人的?”
關度飛一臉委屈不滿道:“趙社長你這麼說我可不服。大家都聽到看到了是王公子先提出要求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