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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不出口。
害怕前一次痛苦到連續幾日無法走動的歡愛,害怕他像白天那樣殘忍地對待自己。。。。。。更害怕他冷漠的拒絕。
上官透看著她的眼神是冷漠的,完全不帶一絲感情。
她很不甘心,很不捨得。但是那期待的雙眼垂下去以後,握著他的手也漸漸鬆開。
他卻像是突然懂了她,反手握住那隻手,將她推到床上,吻了下去。
又是一個完全失控的夜晚。紅燭在綿長的時間中暗淡去。不同的是,兩個人都很清醒,也很清楚明白與自己纏綿的是什麼人。他依然霸道,依然強硬,但與前一次明顯不同。他讓她在越來越無法承受的極樂中,徹底失去了理智。
知道天邊隱約露出一絲淡青色,兩個人才因為精疲力竭停下來,相依入眠。
又不知過了多久,雪芝醒來了。上官透依然在沉睡,一隻手枕著她,另外一隻手還緊緊地握著她的手。雪芝笑得很苦澀,又撐起身子,細緻地親吻他的額頭、眼睛、鼻尖、臉頰、嘴唇,最後依偎在他懷中,抱住他。
但是這個狀態沒有維持多久,上官透就醒了。雪芝立刻閉上眼睛裝睡。顯然上官透不是她,不會賴床,不會眷戀。翻身起來,他在床邊坐了很久,穿好衣服,直接往門外走去。
嚴冬時節。身邊突然少了一個人,冷空氣倏然鑽入被窩。雪芝縮成小小的一團,感到渾身上下都是徹骨的寒冷——她想起了以前和上官透睡在一起,清晨無論是誰先起來,都要親睡著的人一下。
但是很快,門被推開了。雪芝又閉上眼睛。上官透坐回床旁,迅速彎下身,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她的呼吸像是在那一剎那被抽走。他吻了很久很久。
次日,一切像是沒有發生過一般。上官透對她依然禮貌又冷漠,而柳畫默默跟在他身後,安靜得像個小丫鬟。如果不是感到渾身筋骨都要散架一般,雪芝以為那只是一場夢。原本應該到吃藥的時候,雪芝也該感到身體不適,但這一回除了精神不佳,便再無病痛。
午時,上官透叫上那四個客人,柳畫以及雪芝一起朝南邊趕路。
兩日後,他們到了洛陽北部的一個山林。
山林的正北方霧氣騰騰,往上看,隱隱約約可見紅雲中有尖尖的山峰。
“那就是太虛峰。”上官透轉身,對四位客人說道,“白霧中有劇毒陣,山峰正中央有三十多種毒蜂、毒蛇和毒蠍。這些毒物什麼都咬,什麼都叮,但不碰同類。”說罷,上官透看向“毒公子”天涯。
天涯點點頭。
“而毒陣的正中央有一個機關,外表是橢圓形的石塊,搬開下面有一隻翡翠蜘蛛,旋轉半周,可以開啟我們附近的地道。這個地道直通山腳,山腳到半山腰有階梯,但是到八卦陣的時候就會沒了路。八卦陣是石頭做的,裡面有千餘個機關,七百多條通道,而且機關埋得很隱秘,據說常人光是尋找它們,都需要花上半年。”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