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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識別儀掃描他的面部特徵。
識別儀掃描完畢,資料被上傳至一旁的小盒子裡。
一刻鐘後,聯盟軍開啟盒子,從裡面取出一張薄薄的透明膜。
他將透明膜覆蓋到臉上,經過幾秒鐘的調整,面容赫然與地上倒下的居民變得一模一樣,肉眼看不出區別。
這種面部偽裝可以維持七八天不變形,需要儀器才能檢測出來,而洛倫水星根本沒有這種東西。
極夜即將到來,低溫和大雪也會影響他們這次任務的行動,聯盟軍□□有三人用這種方式,悄無聲息地潛入居民當中。
聯盟軍收起盒子,走到先前的地方,撿起地上的鐵矽塊。
這時,有個居民在遠處喊他,揮手招呼他過去。
聯盟軍耳骨處佩戴著一枚微型傳呼器,星船裡的同伴正查詢著資料,告訴他這張臉擁有者的基本情況,住址以及家庭成員、性格特徵等等。
他一一牢記,神色鎮定,朝剛才喊他那個居民的方向走去。
—
寒露節過後的第三天,洛倫水星的溫度降到個位數,白天的光線開始變得與晚上一樣昏暗。
阮秋穿上了厚外套,站在窗邊朝院外望去,想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下雪。
氣候播報早就通知了可能會有小雪,今天一下子變得這麼冷,卻只下了一場雨。
他有些失望,捂了捂冰涼的指尖,從桌前倒了杯剛燒熱的水,給襲淵送過去。
襲淵接過水,喝了一小口,將杯子放在茶几上。
機械盒正在為他上藥換繃帶,他身體的恢復力極強,才過了兩天,後肩的傷看著已無大礙。
屋內擺放著一個圓形的爐子,裡面燃燒著炭石,驅散了屋內的大部分寒氣,但仍舊有些冷。
襲淵脫了上衣,卻好像一點都感覺不到。
纏好繃帶,機械盒又去找阮秋,也要給他換。
阮秋糾結道:“小盒,我的手早就好了。”
機械盒不依不饒,焦急揮動著細細的手臂。
阮秋只好也在沙發坐下,伸出被繃帶裹了好幾層的右手。
機械盒捧著他的手,動作卻明顯變得遲疑。
它的眼睛閃爍了幾下,依依不捨地鬆開阮秋,退到一旁安靜等待。
阮秋正疑惑,指尖突然被溫暖的掌心覆蓋。
襲淵將他的手牽過去,親自為他解開繃帶,露出手背上的傷痕。
這道傷口已經不需要再用止血藥,繃帶更是累贅。
阮秋小聲道:“哥哥,不用再浪費……”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襲淵拆開一團新的繃帶,慢條斯理地給他纏上。
“……”阮秋欲言又止,不知道他和機械盒到底誰學的誰。
做完這一切,襲淵輕輕捏著阮秋的手,聲音沙啞低沉:“想抱你。”
阮秋裝作沒聽見,擔憂道:“你還在難受嗎?”
這兩天裡,襲淵依然會時不時頭痛,但並不嚴重,休息休息就好。
阮秋好奇他為什麼會這樣,但齊禮和趙江都不太清楚,襲淵只說他習慣了。
只不過在他頭痛發作的時候……很需要阮秋。
需要阮秋在他身邊陪著,並且離他近一些,能抱著他的話最好不過。
阮秋一度懷疑這是襲淵故意找的藉口,但他目前是個病患,所以儘量遷就著。
襲淵“嗯”了一聲,還牽著他的手不放。
阮秋坐近一點,抬起另一隻手,為他輕輕按摩太陽穴。
這簡單的動作,似乎比以前的那些特效抑制劑還有用。
襲淵安靜垂眸,不遠處擺放在茶几上的投影發出“滋滋”的輕響。
據趙江解釋,這是襲淵精神力不穩的表現,他的精神力不受控制地釋放到外界,會影響到機械體或能源。
阮秋聽得似懂非懂,他沒有精神力,更體會不到趙江說的這些。
“滋滋……”
投影還在響,側面的指燈時不時亮起。
阮秋的注意力被吸引,短暫地走了會兒神,碰到襲淵的指尖突然一陣刺痛。
他手一縮,輕輕皺眉,壓下身體的不適感。
這種感覺像被電流擊中,連帶著心口處隱隱發悶。
襲淵第一次失控的晚上,他也是這樣。
後來阮秋也問過趙江,他說在沒有機械的輔助下,單憑精神力本身是無法傷害到別人的,最多隻會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