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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還是劇烈地怦動著,半天平靜不下來。
在床上也躺不下去了,她穿著單薄的睡衣,又下了地跑到窗邊,開啟了窗戶,感受到從外面不時吹過的清涼夜風,才慢慢吁了口氣。
在徐晏不在她身邊的這幾天裡,她的生活好似恢復了之前還沒有遇見他的樣子。每天重複地打卡上班,查房,換藥。
有一次剛開完討論會從會議室出來走廊的時候,許蔻問過她。
“這幾天好像沒見過徐晏來接你啊,你倆怎麼了?”
她怔了一下,說道:“他有工作,回臨市需要處理一段時間。而且,他之前只是順路送我來醫院。”
後面的那句解釋自動被許蔻忽略掉,她更多關注地是前面何慕初所說的。
許蔻皺起眉頭,看向她:“何慕初,你對他應該有感覺吧,他現在要離開這麼長時間,難道你就一點反應都沒有?你就不怕這段時間你倆之間發生什麼變化嗎?”
正常情況下兩人分隔後總會心神不寧吧,想時時刻刻知道彼此現在在幹什麼。
可她卻跟沒事人一樣,甚至比之前工作還更加投入,連手機都很少看。
何慕初從護士手中接過最新的病歷表,翻看了一眼上面患者的情況,聽到許蔻這般說,認真想了想,緩緩說道:“怎麼說呢,許蔻,我感覺我和他呢,不是一個拼圖碰到另一個拼圖。”
“我和他的生活都是自足的,兩人之間的靠近是因為對彼此的吸引,彷彿是一個圓遇到了另一個圓,不是嵌合,而是同心的擴充套件,所以我們不需要去反覆確定對方的存在。
“而且我相信,徐晏也是這麼想的。”
她說到這裡,眉眼慢慢溢位笑意,一雙瞳眼又黑又亮。
許蔻無奈應了一聲:“得,是我多操心了對吧。”
何慕初淺淺笑了笑,勾住了她的臂彎一起並排著往前走了幾步:“這可不算多操心,再過一個月我就要離開協和回學校了,這段時間巴不得你多操心操心我呢。”
許蔻和她是一所學校的,但不是同專業,而且來的也比她晚。
八月中旬左右她需要回去將學校的一些論文整理寫完,看來這個冬天得在臨市度過了。
臨市大學。
徐晏微蹙著眉頭,目不轉睛地盯著計算機螢幕,上面一行行密密麻麻的資料不斷從螢幕上劃過,映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
不像在聊市穿的那般閒散,他今日上身穿了潔白的襯衫,下身則是修身筆直的黑褲,襯的他身形挺拔而又修長。
此刻他正全神貫注地看著剛剛演算完的資料,他的襯衫袖口處解開,被推到了小臂往上,胳膊有些隨意地壓在了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