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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被小妹取代後卻淪為了替補中的超級替補,除非我們大比分領先,否則幾乎再無上場機會,時間一長森哥終於怒了,然而面對輿論的壓力卻也不敢發火,只是有人曾聽見他在場邊小聲地罵著,王八,一個個都是些王八。當然對於有著奪位之恨的小妹自然是有單獨的一句:蜀中無大將,小妹當前鋒。我們很喜歡逗森哥,因為他貌似六十,然實質只有二十二,當然逗他也不只因為這個,是這個人比較逗,尤其是對於語言的駕御能力,他曾把縱(zong)火犯念成“從火犯”,嫦娥念成“蟬娥”,經典的語段更是多了去了,記得有次英語課上老師讓我們翻到多少多少頁,結果旁邊的森哥並未聽得清楚,便大叫起來,Howmanypeople?全班先是茫然,接著便是雷鳴般的掌聲與笑聲。還有一次是他在我們寢室裡玩電腦,我正床上躺著,熊貓在打遊戲,小強敲門,我們都懶得去開,後經舉手表決,一票反對,兩票贊成讓森哥去,他磨嘰了半天最終還是選擇了去開門,然而此刻小強另有事,又回了寢室,森哥開門沒見著人,立刻破口大罵起來,哪個王八開的門。這句話讓我們全班笑了兩個多月才算罷休。
惜柔厲聲道,你傻了啊!去不去?
這才把我從森哥暴笑的往事中拉扯出來,我本能地答應下來,去,去。可說完我就後悔起來,我才想起前些日子在酒吧裡她曾問過我想跟她上床嗎,有些後悔,想想真不該答應她,我隱約感到今晚會發生些什麼,然而卻怎樣都猜不到到底要發生什麼。
選自《罪樂的青春》 未完待續
第85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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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賓館後惜柔先去洗了澡,接著再是我,然後我們躺在同一張床上,關燈…
我猜中了前頭,也猜中了結局,然而中間程式出現了嚴重的錯誤。
我們來到賓館時服務小妹兒並沒有往日的熱情,一副性生活失調的模樣,一臉的死氣。這讓我很不爽,但礙於惜柔在,我也不好發火,只是橫了幾眼那小妹兒,然而她似乎並沒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沒有看到。不管怎樣在我橫了她幾眼後心情確實好了許多,也就沒有計較她到底有沒有看到。
服務小妹兒問我,要雙人間還是標間?
聽她這話差點兒沒讓我當場把血吐她一臉。我靠,沒想到,中國都入世幾年了,還會有這麼低劣的服務員存在。敢問哪兒有服務員這樣問一對青年男女的?一點兒職業道德都沒有,我想罵她,卻又不敢出聲,也就只得把話悶在了心裡,我看總有一天我會爆發出來的,到時候一定要罵她個狗血噴頭,然後吐她一臉的唾沫。
我無奈地選了間雙人房,至此我發誓,老子以後絕不再來這家賓館了。
當我洗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惜柔正穿著自帶的睡衣趴在床上奮力地敲打著鍵盤,估計又想到了什麼好的喬段,如不立刻記錄下來,生怕一會兒就給忘了。我偷偷地從背後窺視著她,這種姿勢,要是穿著睡裙該多好啊,可惜了。
我想到了在雪山上靈兒穿出來的睡裙,那是多麼的性感,撩人情慾啊,要是穿在惜柔身上那還不得要人命,想著想著突然感覺鼻子裡有什麼東西在爬。
鼻血。
我靠,趕緊退回了浴室醺涼水。
待到再出來的時候惜柔已經沒有再弄電腦了,墊著兩枕頭,正依在床頭想些什麼。
我問她,想什麼呢?
惜柔沒有理會我,仍保持著姿勢想著事情。
無趣,我也就渡步到屬於自己的床邊,躺了下來。這女人真怪,沒勁,叫我陪她來,卻又不跟我說話,敢情自己熱臉貼了冷屁股,不,屁股都沒貼上,間隔三尺時就已經感到寒意,又縮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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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這樣東想西想,還不如什麼都不想,先閉目養會兒神先。
朦朧中我似乎聽到了惜柔的聲音,我坐了起來,搖搖頭,感覺清醒了許多,再回頭看惜柔,燈光下她仍舊靠在床頭一動不動。
我問她,你剛說什麼呢?
惜柔冷冷一笑,矢口否認了剛有說話,我有些莫明,剛好象真的有聽到惜柔說話,雖然不是那麼的清晰,然而又是那麼的確切。
惜柔冷冷一笑,對我說,你就是這樣開始的?
這樣開始?我開始什麼了?我更加茫然起來,回問她,什麼開始?
惜柔狡黠地笑了笑,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