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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條,差點兒沒把油條塞進鼻孔裡。
小強見我驚惶失措的舉動,露出得意的神色來,賊笑著,略帶了幾分嘲諷地說,小B怎麼了?見著美女也不用這樣吧?…咦,好眼熟啊…嘿,好象是咱在游泳池見到的那美眉呢!
說著小強再次跟我使著眼色,示意我看。
我當然知道是那女人,一眼便認出她來,冷豔嬌美,尤其是她那幽怨迷離的眼神,瞧著只叫人心寒。
我點頭小聲應著,我知道是她,一眼我就認出來了。
說著我又向小強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再看下去。每當這女人出現,準沒什麼好事兒,我不知道是因為倒黴才遇到她,還是見到她後開始倒黴,我不願深入地去探討這個問題,我並不想要把所有的倒黴事都歸結於她,雖然自她出現後我就沒怎麼順過。
吃過早餐我就要走,我不願跟這兒待下去,哪怕只一分一秒,小強似乎並沒理會到我尷尬的心境,臨走時仍依依不捨地偷瞄著惜柔,這勾得我眼神不由自主地瞟了過去,她正美美地吃著,臉上卻殘留著冷冷的笑容,那是嘲諷,那是鄙夷,那是蔑視…
我不知道這笑跟自己有著怎樣的關係,然而我敢肯定這笑絕對與自己有關,昨晚她也是這樣笑著,笑得只叫人發麻。
心裡越想越亂,我加快了步伐,狠命地抽動著腿部肌肉,顧不得小強,獨自快速逃離了現場。
賓館裡熊貓依舊美美地睡著,進門便聽到了熟悉的鼾聲,可惜柔冷冷的笑貌卻依舊浮現在腦海中,它配合著陰冷KB的笑聲無休止地折磨著我脆弱的神經,任由我閉上眼睛,任由我捂緊耳朵,總能聽到,總能看到。
小強見我有些失常,問我,怎麼了,要不要去衝個冷水澡?
我默許了,獨自進了浴室。
近來心緒不寧,總覺著會發生什麼,果然,最難以想象的事終於還是在昨天發生了。靈兒口中的表姐竟然就是貝貝,這是我不曾想到的,也是小強、熊貓不曾想到的,我想就連貝貝自己也不曾想到我會是他表妹的男朋友。
我以為如此滑稽可笑的情節只會在電影裡存在,沒想到的是生活中居然也有,而且它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衝過冷水後精神了許多,至少那種油膩的感覺頓時消散,留下來的只是一陣清爽。
當我洗完出來時小強已經睡著了,看來昨晚他睡得很不好,我沒再吵醒他,徑直攤倒在床上,也死睡起來,身體沉沉的,不再有任何知覺,或許死了也就這種感覺吧。
我的世界突然呈現出一片無邊無際的白,孤寂的白,壓抑的白,KB的白。
我開始害怕起來,我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闖進了這鬼地方,四面八方飄來的白猶如霧般飄渺,飄忽不定,時左時右,時高時低,讓人看不分明。
我開始莫明地轉起圈來。
不,是天地開始緩慢地旋轉,沒有規則地旋轉。
不多時自己便被這旋轉的世界弄得暈頭轉向,快透不過氣來,一種KB的窒息感侵襲著腦門,發出刺耳的嗡鳴聲,劇烈的疼痛感從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侵襲著我脆弱的神經系統,漸漸地快要承受不住了。腦袋好似中了傳說中的百蟲蠱,它們在自己腦袋裡扭作成一團,吸食,愛撫,交配,繁殖,擴散,很快充斥了整個腦袋,就快要裂開。我瘋狂地抓扯著頭皮,想要將它們驅趕出來,可無論我怎樣抓扯卻總也無濟於事…
迷霧逐漸散去,從遠處緩緩顯現出一個人影,一席黑色風衣,帽簷遮住了整個的臉,讓人看不分明,一種莫明的KB油然而生,不覺讓人不寒而慄起來。
我討厭這種陌生未知的境況,不過沒有了先前的白霧,旋轉,頭痛,也就輕鬆了許多,至少自己能確定一點,那就是來人不會危害到自己,不然他也不會將自己從痛苦中解救出來。
黑衣人漸漸從迷霧中走了出來,那張臉也越來越清晰,俊美的臉是那樣的熟悉,很像惜柔,想到這裡我特意將黑衣人與惜柔作了比較,黑衣人要高出惜柔一些,或許不是。
我努力地探詢著帽子下面的那張臉,想要證實自己的想法,可那張臉卻猶如黑洞般,消化了我投去的所有目光,且叫人難以移開。
黑衣人嘴角輕輕揚起,似乎在笑,笑得只叫人心裡發寒,那感覺似曾相識,陰冷,KB,對,惜柔就是這麼笑的。
正當我胡亂想著,黑衣人緩緩揚起了右手,將帽子往後褪了下去,露出整個腦袋來。
事實堅決地否定了我先前無比肯定的判斷,來人不是惜柔,帽子裡藏著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