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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好玩,要不要我陪你嘛?
我笑了笑,還是拒絕了光頭與矮個美女的好意,今天確實沒有這個興致了,要不來個浴足?光頭收住了笑容,一臉的為難,我們這裡沒有浴足,倒是可以讓小姐陪你洗個澡,來個泰式按摩什麼的。
黑店,還真是黑得徹底,我以為至少也應該掛個羊頭才賣狗肉吧,結果他都不帶掛的,直接賣了。光頭男見我堅持也就不再與我廢話,只是讓我跟這兒等著,別瞎跑,自己帶著小姐便走了出去。
第9回
房裡的電視不知道是壞了還是怎樣,我研究了半天始終不能開啟,於是只能提著啤酒往能看見人的前廳走去。一個酒吧式的環繞櫃檯,裡面的壁櫃中放著各種菸草與酒品,旁邊是一個36英寸彩電,對面不遠處就是沙發,我把啤酒放在茶几上便坐了下去,屁股深深地陷進沙發裡,很軟,很舒服,跟我家裡的床一樣。
估計此刻已經換了班,因為我並沒有在大廳裡見到先前的光頭男,代替光頭男的是另一名男子,貼著頭皮的短髮,一件簡單的T恤,加上一條淺色寬系牛仔褲,最後是一雙休閒板鞋,簡直就是一標準的蠱惑仔裝束。當他在我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我才清楚地看到那不大的耳根上竟然還穿了數個時髦的小洞,有兩個還閃閃放著光。再往下,一條暗青色紋龍盤踞於袖口,當然,我能看到的也就只有龍尾而已。小混混,而且是蠱惑仔看多了的小混混,我想他紋身的用處估計也和陳浩南一樣,若是某天自己被砍得面目全飛了,家人還能根據紋身的圖案去警局認領屍體。不知道現在的黑社會會不會給安家費呢?我摸摸腦袋想著,實在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正當我入神地思考著當今黑社會的種種時,一位身穿黑色薄沙連衣裙的年輕MM跟身後飄了出來。一米六的個頭,卻有著D…size的胸部,加上薄薄的黑沙使其若隱若現,透出一股擋不住的性感,看得我唾液腺分泌出大量的液體,讓我甚是尷尬,不過臉蛋怎麼看也只能算是一般。
女人跟耳洞男親密地聊著,這讓我想到了正快活著的偉哥。那小子實在是不仗義,居然都忍心把我一個人扔這兒獨自去逍遙快活。沒有辦法,在這無聊的時刻我只能與這兩位陌生的男女混在一起,我堆著笑,問他們抽菸不,說時已經遞了兩支鐵盒芙蓉王過去,男女也很爽快地接過了香菸,自然我的火也是立刻跟上,表示著我的誠意。菸酒,菸酒,有煙自然是離不開酒的,想到這裡我又再開了兩廳啤酒遞過去,男人見我如此爽快,也很爽快地接過了啤酒,與我交談起來。大家聊著不著邊際的話題,天南海北,狂亂地吹著。
男人說他本是外地人,三年前過來,在這邊人生地不熟,又找不到工作,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現在的老大,他們是老鄉,老大就收了他做小弟,從此他就跟著他,混在成都的黑色世界中。後來我們又聊到了成都黑社會是怎麼打架的,跟香港拍的蠱惑仔裡象嗎?男人此刻露出了得意的神色,說,電影是電影,我們哪能跟電影裡比啊,那自然是沒法比的,誰敢那麼囂張,不過論打架的氣勢還是差不多的,上次老大讓我帶點兒人去搞西門的阿昆,我就喊了二十多個人,幾輛麵包車就開了過去,當時阿昆他媽的還在洗桑拿,見老子們來了裹起浴巾就想跳窗跑,結果還是被老子逮著給廢了手腳。說完男人猛喝了一口。我象見到了偶像一樣地盯著他看,這令他更加得意起來,撂起自己的衣服,一道長二三十厘米的刀疤躍然眼前,男人指了指,說,這是去年留下的,我幫兄弟挨的一刀,出來混,最重要的就是要講義氣,知道為什麼老大器重我麼,就是因為老子講義氣。
我驚訝著那一道刀疤,這讓我想起從前混的日子,拿著鋼管跟著兄弟,看到拿刀的人心裡就一陣恐懼、心虛,老媽說再橫的人見了不要命的人都怕,可是我並不是那種不要命的人,然而形式卻要求我是,我天天裝著凶神惡煞,打人只打要害,可是卻從來不敢帶刀,我怕,我怕他就這樣安靜地死去,我怕,我怕我也會有和他一樣的下場。慢慢的,我厭倦了,瘋狂的高中生活也跟著結束了,一切的隨著一紙證書而宣告了結束,在大學這個全新的環境裡我過上了全新的生活,沒有暴力的新生活,在這裡我學會了忍讓,我學會了抑制,我學會了道歉。
女人開著玩笑,帥哥,怎麼了?別怕,我們是好人。
女人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平靜的生活過久了,人們總是會難以控制地去懷念過去的波瀾。我笑了笑,說,沒,我在想我朋友什麼時候下來,呵呵,對了,你們認識劍哥不?蕭劍。
男人笑著的臉頓時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