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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伸長脖子):“那……那會不會有人不喜歡她向她伯父借錢……她伯母和堂妹的死,聽說你們懷疑她伯父的養子乾的,會不會這次又是他?”
警員:“這是我們警方的事!沒事了你走吧!”鍾肅(跌坐在沙發,喃喃地):“連文貞也……難道,難道真的是找我報仇的?會是誰呢?會是誰呢?”
秦妍:“拜託你再想想清楚!如果真的是針對你的,他連文貞都害,對你的仇恨絕對是刻骨銘心不共戴天的!你沒理由不知道!”鍾肅:“我真的想不起來!真的想不起來!就算是商場戰爭,我從來也都給人留有餘地的,我不趕盡殺絕。我真的不知道!妍妍你相信我……”
秦妍(低頭不敢看他):“算了,不要急,慢慢想,也許有的仇結得你自己也不知道……”鍾肅:“啊!難道又是耀輝這雜種?他連文貞也懷疑?不對呀,沒理由牽涉到文貞那麼遠……到底會是誰呢?”
秦妍:“文貞是不是經常向你借錢?”鍾肅:“有時候吧,都是三幾萬,我也沒打算要她還。對了,昨天我剛剛給了她五萬塊。”
秦妍:“這事鍾松知不知道?”鍾肅:“似乎知道吧。問這幹什麼?這是我的事,他可管不著。”
秦妍:“那……他知道之後,有什麼反應沒有?”鍾肅:“你們又懷疑他?”
秦妍:“你別發脾氣,現在多數疑點都指向他,按規矩我們警方一定要查的。他到底有什麼反應?”鍾肅:“沒什麼反應。就算有反應,也輪不到他多事!”
秦妍:“你似乎對他也不是很滿意?”鍾肅(沒回答這個問題,精神好象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喃喃不休):“難道真的是他?不會的,怎麼會是他?不會是他……不會的不會的……他就算真是要爭遺產,沒理由連文貞也害啊……不會……”
秦妍(皺起眉頭):“鍾先生?鍾先生?”鍾肅(恍然抬起頭):“喔?你叫我什麼?”
秦妍(有其他同事在場,不是很願意叫爸爸,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鍾先……我……這個……”鍾肅:“我想不會是阿松的。就算我的遺囑裡留下一點財產給文貞姐弟倆,可是就那麼二千萬……我有幾十億家產,他沒理由的!妍妍,他沒理由為兩千萬殺人的,對不對?你告訴我,對不對?”
秦妍(看了一眼同來的同事,有些不好意思):“也……也許吧!你已經立了遺囑?這事鍾松知不知道?”鍾肅(又是喃喃的):“他……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好象跟他提過,又好象沒有!到底有沒有呢?到底有沒有呢?”
秦妍(嘆口氣):“你沒事吧?”警員甲:“我看還是讓鍾先生休息吧,他現在的精神狀態不是很適宜問話。”
鍾肅(精神恍惚):“我到底跟他說過沒有?真的是阿松嗎?我真的養了十幾年的豺狼嗎……”長敲著講臺,清點著人數:“秦妍還沒回來嗎?已經晚上七點了,大家都沒吃飯,難道她要吃完飯才肯來嗎?”
張貴龍忙道:“剛才鍾祥來找她,好象有很要緊的事,她正外面問話呢!”警長哼了一聲,道:“不管她了,我們開始!先總結一下手上的資料!媽的,已經是第三宗了!”他的頭皮有些發麻,剛剛被上頭狠批了一頓。
張貴龍:“這回的死者鍾文貞,二十七歲,是鍾肅的堂姪女,死亡時間是凌晨三點到四點之間,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小腹,失血過多致死。屍體是清晨被一名農民在路邊的田地裡發現,當時女屍雙腿分開,雙手分別捏著自己的|乳頭,法醫官也證實了死者體內被塞入一顆玻璃彈珠,作案手法和孫碧妮案以及鍾慧案極其相似。考慮到三名死者的關係,我們有足夠理由相信這三起案件是同一個人所為的連環姦殺案。”警員甲:“在棄屍現場南邊大約三公里的一家破舊農舍裡,發現大量和鍾文貞一樣血型的血跡,和一些遺棄的繩子,和鍾文貞屍體上發現的勒痕吻合,估計是捆綁受害者時候留下的,那兒很可能是案發第一現場。另外,在棄屍現場往北五公里接近市區的路邊草叢裡,發現了一個沾有同樣血型血跡的安全套,有可能是兇手丟下的。”
警員乙:“懷疑是第一案發現場的農舍周圍沒有住戶,詢問過附近村民,由於案發時間是下半夜,昨晚也沒人見過什麼可疑人物或者可疑車輛。死者鍾文貞昨天剛剛在街上和鍾松有過嚴重衝突,而鍾松的時間證人無法找到……”“三件案子,鍾松都是最大的嫌疑人……”警長打斷了警員乙的話,“毫無疑問,他具有極大的作案嫌疑!”
“可是,如果要爭遺產,殺死孫碧妮和鍾慧已經足夠,為什麼連鍾肅的遠房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