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水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翻著林佳夕招牌的白眼。
“我只是覺得你這人真有趣,不點破時吧百般的不關心,一旦說破了又什麼都擔心。”
陸小鳳悶了口酒,有些氣結地瞪著他。
“別瞪我。”花滿樓笑著搖了搖頭,“那五個孩子對佳夕倒都是真心的。”
“我當然知道!”
“佳夕也喜歡他們,離不開他們。”
“這我也知道!”花滿樓說一句,陸小鳳就喝一杯酒。
“聽說他們現在也能到這裡來了。”
“這你都知道?”
“只是他們似乎更願意留在佳夕所謂的現世,應該是想幫佳夕守住她心中的那個世界吧。”
“咦?這你也知道?”陸小鳳這回驚訝得連酒都不喝了,“你還知道些什麼?”
花滿樓替自己也倒了杯酒,慢慢飲下:“我還知道我們在這裡能與佳夕成親,但他們的世界是不能接受這種狀況的,所以……”花滿樓勾起嘴角笑了,難得的帶了分壞意,“只要他們一天不過來,就一天不能真正擁有佳夕。”
“噗——”陸小鳳一口酒全噴了出來,“老花你學壞了!”
花滿樓早已旋身飛至欄杆邊,笑著迎風對酒。
“阿嚏!”林佳夕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鼻子,一臉的莫名其妙。
“怎麼了?”江直樹不顧擦拭臉上的奶油,湊到她身邊問道,眼裡是滿滿的關心,“叫你不要用冷水洗手吧。”
“沒事,估計是哪個混蛋在說我壞話。”林佳夕笑著又揉了揉鼻子,抓過他的衣襟來蹭了蹭。
江直樹滿足地擁住她,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小夕,如果以後能一直這般就好了。”
林佳夕拿腦門頂了頂他:“做夢呢?”
“是,做夢呢。”江直樹苦笑著搖了搖頭,抱得更緊了。
“佳夕的第一個孩子是我的!”具俊表一拍桌子,傲視群雄般掃了一眼神態各異的眾男。
“切~”黃槿不屑地哼了一聲,轉頭問飄在空中的歐陽克,“那個白衣服拿劍的叫什麼來著?”
歐陽克陰陰一笑,飄到黃槿旁的桌子上坐下:“西門吹雪。”
“那個什麼表,你這話有本事去與那西門下雪說去,”黃槿嘿嘿一笑,“看你的腦袋明天還能不能長在脖子上。”
“西門吹雪。”歐陽克看不下去地皺了皺眉,低聲提醒著這個與自已一國的傢伙,“而且我那次大戰時見過西門吹雪的劍法,只一劍氣便洞穿了百米外對方一人的咽喉,這樣的高手絕不會隨便割人腦袋的。”
“你到底幫誰啊?”黃槿氣急跟著翻白眼。
歐陽克聳了聳肩,但笑不語。
具俊表看著兩人一搭一唱,氣得頭髮都要豎起來了,雖然他的高傲不屑對人低頭,卻也不得不承認那整個人都跟把劍一樣冷的傢伙有兩下子,不,是有好幾下子。
“俊表,跟他們說什麼。”蘇易正笑得溫柔,搭著具俊表的肩靠著,“這些個古人說不定連佳夕的手都沒碰著過呢,跟咱們沒法比。”
具俊表一聽就樂了,頓時抬高了鼻孔哼哼哧哧起來,想到那木屋中的纏綿,神態更是得意無比。
“誰說的?!”黃槿經不起激,一下子就從位子上跳了起來,就連歐陽克的神色也是變了幾變,陰沉沉地瞪著兩人。
“你們忘了被佳夕帶回來的條件了嗎?”一直抱著刀閉目養神的桀驁突然睜開眼,冷冷地掃了一圈如鬥雞般乍毛的四人,見他們頓時一個個都蔫了下來,搖了搖頭又閉上了眼。真不明白這幾個傢伙的心智,成天就喜歡跑到他屋裡來鬥嘴,同樣一個話題吵個沒完,也不嫌膩。
黃槿呆呆地撫著自己的嘴,一會兒便羞紅了臉。
歐陽克恨鐵不成鋼地白了他一眼,這出戏都演那麼多遍了,他的臉皮怎麼還是這般薄?
聽到桀驁開口,具俊表和蘇易正相視一笑,突然就雙手插兜吹著口哨出門去了。
“我說得沒錯吧,這招百試不厭。”蘇易正拍了拍具俊表的肩,“兄弟,下一次的值班交給你了!”
“切……那傢伙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每次到這個關頭都會憋不住的開口,真是氣死我了!”
歐陽克看著漸行漸遠的兩人,勾著嘴角也跟著飄出門外,將黃槿一個人扔在桀驁屋裡。
“你還不走?”
“他……他們到底是為什麼老要來你這兒唱戲?”黃槿鼓起勇氣問出糾纏了自己整整十多天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