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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輕易就輸了,林佳夕必是看他不起,於是剛要打起精神好好應對,卻瞥見黃槿拉住林佳夕湊近了在說話。
從歐陽克的角度望去,黃槿簡直就像是半摟著林佳夕,而林佳夕由於身高的原因,正揚起了頭與他對話,臉上更是似笑非笑,嬌俏無比。直看得歐陽克一口氣沒順上來,被洪七公一掌擊在胸口受傷的位置,頓感劇痛,腳下一時不穩就摔下地來。
林佳夕與黃槿對視一眼,皆是不明所以地聳了聳肩。林佳夕皺眉望著仍在一旁兀自比劃,與黃蓉討論著歐陽鋒招式的郭靖,心下奇道:她怎麼不記得郭靖是贏得那麼輕鬆的呢?
(一百八十五)碧海潮生曲 。。。
歐陽鋒嘆了口氣,飛身而下,攙起歐陽克,道:“這一場是舍侄輸了。”
黃藥師點了點頭道:“歐陽賢侄身上帶傷,輸了卻也不丟人。只是比試自當公平,這場的確是郭賢侄贏了。鋒兄也別煩惱,但教令侄胸有真才實學,安知第二三場不能取勝。”
洪七公此時也旋身落地,大笑著道:“能贏一場,自然就能贏二三場,我們可不怕!”
歐陽鋒面色冷然地道:“那麼就請藥兄出第二道題目。”
黃藥師道:“咱們第二三場是文考……”
黃蓉撅嘴道:“爹,你明明是偏心。剛才說好是隻考武藝,怎麼又文考了?靖哥哥,你乾脆別比了。”
黃藥師道:“你知道甚什麼?武功練到了上乘境界,難道還是一味蠻打的麼?憑咱們這些人,豈能如世俗武人一般,還玩甚麼打擂臺招親這等大煞風景之事。我這第二道題目,是要請兩位賢侄品題品題老朽吹奏的一首樂曲。”
黃蓉嘆了口氣,只道靖哥哥平常就傻頭傻腦,如何懂得管絃絲竹一韻,這場多半是要被歐陽克給贏了去了。可見黃藥師已經玉簫就唇,只好垂頭喪氣地走到一邊,順手拉過還杵在林佳夕身旁的黃槿,道:“還有什麼好看的!”
黃槿趕緊一把拉住林佳夕,將她也拖了過來。林佳夕皺著眉開啟他的手,道:“你老拽著我做什麼?”
黃槿一愣,訕訕地鬆開手來,撇著嘴道:“若不是怕你又丟了,誰稀罕拽著你。”說完,偏過頭問黃蓉道:“姐姐,你說父親是不是想用蕭聲來試他們的內力?”
黃蓉頓時兩眼發光地叫了起來:“不錯不錯!自然是這般的!父親說的是文考,可選了蕭聲來做考題,他老人家內力身後,蕭聲奇異至極,聞者稍有分心自當吐血而傷,歐陽克昨晚就已受傷,先前又被師傅一掌擊中舊患,此時再聞蕭聲必然不敵靖哥哥,果然爹爹還是疼我的!”
林佳夕在旁聽得直搖頭,心道黃藥師如此討厭郭靖,怎會就這麼偏向了他,你們想得太簡單了。
果然,只聽歐陽鋒道:“小輩們定力甚淺,只怕不能聆聽藥兄的雅奏。是否可請藥兄……”
黃藥師不待他說完,便介面道:“我奏的曲子平常得緊,不是考較內力,鋒兄放心。”向歐陽克和郭靖道:“兩位賢侄各折一根竹枝,敲擊我簫聲的節拍,瞧誰打得好,誰就勝這第二場。”
黃蓉與黃槿相視無言,同時苦下臉來。林佳夕無奈地望了望天,嘆了口氣。
郭靖上前一揖,說道:“黃島主,弟子愚蠢得緊,對音律是一竅不通,這一場弟子認輸就是。”
洪七公趕緊上前攔道:“別忙,別忙,反正是輸,試一試又怎地?還怕人家笑話麼?”
郭靖聽師父如此說,見歐陽克已折了一根竹枝在手,只得也折了一根。
黃藥師笑道:“七兄、鋒兄在此,小弟貽笑方家了。”玉簫就唇,幽幽咽咽的吹了起來。這次吹奏不含絲毫內力,便與常人吹簫無異。
歐陽克先前已是自覺丟人,此時說什麼也要扳回一城來。當下收斂了心思,也不再去瞧林佳夕與黃槿兩人,辨音審律,按宮引商,一拍一擊,竟打得絲毫無誤。
但瞧郭靖卻是茫無頭緒,只是把竹枝舉在空中,始終不敢下擊,黃藥師吹了一盞茶時分,他竟然未打一記節拍。歐陽叔侄甚是得意,均想這一場是贏定了,第三場既然也是文考,自必十拿九穩。
黃蓉在一旁暗自焦急,卻也明白要郭靖贏了這場是強人所難了,於是將右手手指在左手腕上一拍一拍的輕釦,盼郭靖依樣葫蘆的跟著擊打,哪知他抬頭望天,呆呆出神,並沒瞧見她的手勢。最終只好不甘心地跺著腳,停下手來氣鼓鼓地瞪著越打越順的歐陽克。
黃藥師又吹了一陣,郭靖忽地舉起手來,將竹枝打了下去,空的一響,剛巧打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