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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佳夕心中疑惑,卻還是依言落座,黃槿緊跟在她身邊挨著坐了下來,看得黃蓉又是掩口直笑,又是擠眉弄眼。
“黃島主有何吩咐?”林佳夕自始自終都不太願意稱呼黃藥師為前輩,年齡上來說,林佳夕已經二十七了,而黃藥師四十出頭只與自己的表哥表姐一般大,再者若是叫了他一聲伯伯或是前輩,那她豈不是要稱鳳景雅為嬸嬸了?她才不要……
黃藥師橫了黃蓉一眼,轉而向洪七公和歐陽鋒道:“兄弟這個女兒,什麼德容言工,那是一點兒也說不上的,但兄弟總是盼她嫁個好郎君。歐陽賢侄是鋒兄的賢阮,郭賢侄兄是七兄的高徒,身世人品都是沒得說的。取捨之間,倒教兄弟好生為難,只得出三個題目,考兩位世兄一考。哪一位高才捷學,小女就許配於他,兄弟決不偏袒。兩位老友瞧著好也不好?”
(一百八十四)考慮看看 。。。
歐陽鋒卻是拍掌叫道:“妙極,妙極!只是舍侄身上有傷,若要比試武功,只有等他傷好之後。”他見郭靖只一招便打傷了侄兒,若是比武,侄兒必輸無疑,適才侄兒受傷,倒成了推託的最佳藉口。
黃藥師道:“正是。何況比武動手,傷了兩家和氣。”
此言一出,洪七公、黃蓉、黃槿三人皆是變了臉色,黃蓉更是嘟起了嘴,就要反駁卻被黃藥師一眼給瞪了回去,只好恨恨地扭過頭去暗自賭氣。
林佳夕面不改色地保持著微笑,心頭卻道:倘若比武也就罷了,若是考文,那傻乎乎的郭靖就更不是歐陽克的對手了。黃藥師這招倒是偏心得很啊!
黃藥師不顧眾人不一的臉色,兀自說道:“這三個題目,意在考較考較兩位賢侄的才學。中選的,兄弟就認他為女婿;不中的,兄弟也不讓他空手而回。”
洪七公一愣,脫口而出道:“怎麼?你還有一個女兒?”
此言一出,但見歐陽克臉色大喜,眼神直勾勾地就瞧向了林佳夕,心裡打起了小算盤:贏了自然是好,日後娶了黃蓉,替叔叔得了九陰真經,況且黃蓉貌美無雙,也不算虧了。可若是輸了,就跟黃藥師討了林佳夕這門親,那更是一償心願,豈不是更加妙哉!兩相比較之下,歐陽克更偏向自己的私心一些,九陰真經畢竟還有別的方法能奪了來,可若真是娶了黃蓉,林佳夕必然不願做小。想著想著,他竟開始琢磨起怎麼輸才不至於太過丟人。
黃藥師笑道:“現今還沒有,就是趕著再生一個,那也來不及啦。兄弟九流三教、醫卜星相的雜學,都還粗識一些。那一位不中選的世兄,若是不嫌鄙陋,願意學的,任選一項功夫,兄弟必當盡心傳授,不教他白走桃花島這一遭。”
歐陽克一愣,臉色有些不快,心道東邪這些個功夫雖然難得,可武功一說向來無止盡,想他還年輕,即使不學桃花島的功夫,放眼當今天下年輕一輩中也已是佼佼之者,又怎得林佳夕來得有誘惑?心頭更是堅定了到時要棄學轉而去討林佳夕來的念頭。
歐陽鋒見侄子的神色,便知他心底仍是對林佳夕念念不忘,若不趁他心意未定之時贏了這場親事,那眼見著就要到手的九陰真經豈不是就這麼飛了?於是趕緊搶著說道:“好,就是這麼著!藥兄本已答允了舍侄的親事,但衝著七兄的大面子,就讓兩個孩子再考上一考。這是不傷和氣的妙法。”轉頭向歐陽克道:“待會若是你及不上郭賢侄,那可是你自己無能,怨不得旁人,咱們喜喜歡歡的喝郭世兄一杯喜酒就是。要是你再有三心兩意,旁生枝節,那可太不成話了,不但這兩位前輩容你不得,我也不能輕易饒恕。”
歐陽克渾身一顫,歐陽鋒這話雖然說得在理之極,可近三十年親如父子般的相處,歐陽克怎會不知他的意思。叔叔這是要他只准贏不準輸啊!思及此,歐陽克臉色頓時一變,眼神也禁不住地向林佳夕看去。只見林佳夕正歪著頭低聲與黃槿說著些什麼,時而眼角眉梢包含嗔意地向黃槿橫上一眼,時而又撇撇嘴笑了起來,心下不禁大怒,原本以為他倆是兄妹,從未作他想,此時知道兩人全無關聯後,再見兩人你來我往地相處,不禁醋意橫生,重重地冷哼了一聲。
這聲冷哼在旁人聽來,卻是在向郭靖挑釁,黃蓉瞪著眼看他,嘴上說道:“你定是比不過靖哥哥的!”
洪七公仰天打個哈哈,說道:“老毒物,你是十拿九穩的能勝了,這番話是說給我師徒聽的,叫我們考不上就乖乖的認輸。”歐陽鋒笑道:“誰輸誰贏,豈能預知?只不過以你我身分,輸了自當大大方方的認輸,難道還能撒賴胡纏麼?藥兄,便請出題。”
商定了比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