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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難道她又說錯話了?
西門吹雪看了她一會兒,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你想回去了?”
“呃……是你說要走的,還說什麼需要的時候再來,這不回去是要做什麼?”林佳夕翻了個白眼,對他忽東忽西的想法很是不解。
“哼。”聽了她的回答,西門吹雪突然冷下一張臉來,接著頭也不回地就穿過後院,進了屋。
林佳夕長嘆一聲,決定不再去揣測西門大神的想法,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又問道:“客棧是沒房間了嗎?為什麼只要一間房?”
這回,西門吹雪連一聲也懶得吭了,自顧自地在桌邊坐下,看著店小二屁顛屁顛地送了茶水和點心進來,接過賞銀後又屁顛屁顛地退了出去,然後給自己倒了杯茶,淺酌慢飲了起來。
林佳夕挑了挑眉,也在他對面做了下來,輕輕沾起一片桂花糕,咬了一口,細細咀嚼了一番:“桂花果然是百搭,做什麼都好吃。”
西門吹雪似乎沒想到她那麼輕易就放棄了追問,有些詫異地抬眼看了她一下,隨後拿起桌上的筷子,夾了一塊桂花糕送入嘴中。
林佳夕看了看他的筷子,又看了看自己那兩隻還沾著口水的手指,頓覺黑線無數,這男人絕對有潔癖!如果不是知道他是西門劍神,她一定會嘲笑他比女人還女人!
似乎心有靈犀般的,西門吹雪也在用鄙夷的眼光看著林佳夕的手指,接受到他的視線的林佳夕頓時頗覺不爽,可轉念一想,突然又笑嘻嘻地湊過臉去盯著他看。
一開始,西門吹雪還算自如地任她打量,絲毫反應都不給地繼續喝茶吃桂花糕,可時間久了也難免心生疑惑,見她只是盯著自己卻又不說話,只好冷聲開口,道:“做什麼?”
林佳夕眨了眨眼,但笑不語,突然起身跑去關了門,然後又樂呵呵地跑回來坐好。
西門吹雪挑眉看向她,眼底帶上了一絲戲謔之意,臉上卻依舊是冷冷酷酷的,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西門吹雪~”林佳夕突然甜甜膩膩地喚了一聲。
西門吹雪沒來由地渾身一震,幸好他的自制力夠強,憑林佳夕的眼力愣是沒看出來,只是微微皺起眉頭,繼續一聲不吭地盯著她。
林佳夕眨了眨眼,沒想到他居然連應一聲都不肯,眼珠一轉,頓時眼波就掃了過去:“西門莊主~西門少爺~西門劍神~西門大帥哥~”
西門吹雪的眉毛隨著她一聲聲的叫喚越鎖越緊,聽到最後一聲“西門大帥哥”的時候,兩條有稜有角英氣非凡的眉峰就差連到一起去了。雖然這種稱呼方法他從沒聽過,可“帥”字卻還是懂得,自然知道她這番馬屁必定拍得事出有因。
“說。”迅速而又冷淡地丟下一個字,西門吹雪簡直忍不住要去揉自己的眉心了。
林佳夕偷笑地看著他的眉頭,知道玩也玩夠了,再不說出點正經事來,西門吹雪的劍就該出鞘了,頓時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認真地說道:“教我武功,好不好?”
“什麼?”西門吹雪想也沒想地脫口而出,頗為詫異地看著她。
林佳夕撇了撇嘴,重複道:“你也看到了,短短一天的功夫,我就被人挾持兩回了,如果再沒點保命的本領,我早晚得香消玉殞!”
西門吹雪好笑地聽著她用“香消玉殞”這四個字來形容自己,臉上卻不動聲色地道:“你不是有項鍊麼。”
林佳夕翻了翻眼珠,就知道他一直念念不忘她不肯把項鍊的秘密老實交代的事情,可現在有求於人自然不好充什麼有志氣,只好乖乖答道:“我不是說了嗎,項鍊從昨晚開始就沒動靜了,也不知是不是壞了,我總不能指望一個不靠譜的玩意兒吧?”
西門吹雪向她的脖子上看去,只見那項鍊上的吊墜果然已變得黯淡無色,不復初見時的通體翠綠,心下也是認可了她的一番解釋,可對於她要求習武一事卻閉口不答,他西門吹雪從未收過徒弟,也沒打算要收,何況是一個已經成年,身體底子還遠遠不達標的女人!
“再說了,教我幾招保命,總好過你們老這麼費心找人照顧我吧?你也不用……”林佳夕垂眼向他輕掃,淡淡地道,“特意與我同房,以防不測了吧。”
西門吹雪握住茶杯的手瞬間一僵,眼也半眯了起來,心絃彷彿被什麼東西撥動了一下。
原來她知道。
“喂……”林佳夕見他不吭氣,有些按捺不住地剛要催促,突聽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西門吹雪側頭詢問。
“客官,晚飯已經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