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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知道了又能怎麼樣?該怎麼來救他們呢?
胡思亂想間,飛機突然就降落了。很快,艙門被開啟,刺眼的陽光照了進來,林佳夕本能地抬手遮住眼,還沒等手放下手人就被套入了一個類似布袋的東西中,瞬間四周又恢復到一片漆黑。
林佳夕死命地掙扎著,突然一陣旋轉,身子被人扛了起來。用力地蹬著腿,嘴裡大叫起來:“放開我!金邑!你這個混蛋,放開我!聽見沒有!”
同樣沒有人應她的聲,一番顛簸過後重重落地,林佳夕悶哼一聲,冰冷的地面撞得她渾身骨頭都在痛。
一下金屬叩擊聲響起後,腳步聲走近過來停在林佳夕跟前,布袋被解開的一剎那,林佳夕立刻掙扎著拉下束縛,定了定神將視線落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轉開頭開始審視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間木屋,密集的木條間隱約穿透過來幾絲亮光,屋頂吊著一枚嶄新的燈泡,顯然是新裝上的,屋裡沒有窗,只有一扇門。
“你很淡定嘛。”金邑單手拋著一把鑰匙,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嘴角邪氣地勾著。
“我已經叫了一路了,顯然沒有用不是嗎?”林佳夕揉了揉手肘,剛才的撞擊不輕,不過還能動應該就沒有骨折。
接住落下的鑰匙,突然一把抓起她的下巴,金邑的表情有些猙獰:“我倒要看看你一會兒還能不能這樣冷靜。”說完,用力一轉手腕將她的臉扭到一邊。
林佳夕猛然瞪大雙眼:“具俊表!!!”
“這個表情很不錯呢~”粗糙的拇指摩挲上她的眼瞼,用力地按住眼球,“這雙勾人的眼睛如果挖出來,會是什麼形態呢?”
“變態啊你?!”林佳夕吃痛地往後一仰,閉上因擠壓而變得一片漆黑的左眼,用僅剩下的右眼狠狠地瞪著他,“你把他怎麼樣了?”
“哈哈哈哈!”金邑甩開她的臉大笑起來,“你倒是很關心他嘛,可我記得你的小情人不是尹總統的孫子尹智厚嗎?”突然止住了笑聲,冷冷地看著板床上的具俊表,“放心,只是給他打了幾針鎮定劑,讓他安靜一會兒。”
林佳夕眨去因刺痛而泌出的淚水,透過模糊的視線仔細看著床上的身影,高大的身體此刻正蜷縮著被鎖鏈纏在板床上,胸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似乎真的只是睡著了。
“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金邑彷彿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是啊,不知道,你們都不知道……你們怎麼可能知道……”
看著他慢慢向板床走去,林佳夕一撐地板就要站起來,卻對上一個黑色的膛口,瞬間背後沁出一片冷汗,一動也不敢動。
金邑單手握槍指住她,腳步卻沒有遲緩地走到具俊表床頭,視線定定地落在他臉上:“所有人都可以說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道嗎?”
林佳夕剛要開口說我怎麼可能知道,突然明白過來他根本不是在和自己說話。看了看依舊在熟睡的具俊表——金邑的目標是他,可是為什麼要費盡心思把她也抓來?
“金邑。”林佳夕放緩了自己的嗓音,以防刺激到他。
槍口紋絲不動地指著她,身子慢慢迴轉過來。
“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林佳夕保持著半蹲的姿勢不敢動,金邑的精神狀況似乎不太對,幾乎可以肯定只要她一有動作,面前的槍就會走火,“你和他有過節?或者……是和神華集團?”一般來說,會發生這種綁架事件而且目標還是大集團的獨子,基本上這個金邑不是想篡位,就是曾因神話或是具俊表而受到傷害,可能是破產也可能……是人命。
“過節?”金邑突然笑了起來,“不,這麼說可不準確呢。”
槍向上抬了抬,林佳夕頓時被嚇得腿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不容易穩住身子,額間已經滑下冷汗來。心思飛轉,就她所知的劇情中,似乎沒有這一段。但因為自己,整個劇情都已經發生了改變,或許原本是該發生在後面的情節被提前了吧。
“我從來不認為這是過節呢。”金邑看似陽光的笑容下,隱藏了一絲狠厲。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故事,似乎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看來是猜對了,“我想我也沒資格勸說你什麼,畢竟我沒有經歷過你所經歷的一切。”
金邑笑容微斂地收回槍:“你果然很與眾不同,一般人不會這樣去理解綁匪吧。”
正文 (六十九)誰借我的膽子?
林佳夕心頭一鬆,頓時跌坐在地,這才發現四肢早已無力,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