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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一臉迷茫。
林佳夕心下一喜,趕緊再添一把柴:“後來你送我去國外讀書了嘛,一走就是十年,媽!我好想你啊!”說著就作勢想要衝上去擁抱大嬸,卻被大叔一手攔了下來。
“等一下!”大叔叫住她,臉微微側向大嬸,小眼睛卻一直警惕地盯著林佳夕,“你什麼時候去過鄉下了?”
“媽當年一直是住在鄉下的啊,是送我出國後,才上到臺北來的。”林佳夕搶在大嬸回答前說道。
“對啊對啊,我不是一直都在鄉下住著嘛。”大嬸奇怪地看著大叔,彷彿他問了個很白痴的問題。
“哼!”大叔臉色沉了下來,“我倆從小青梅竹馬,從祖上開始一直都是住在臺北的,家裡也沒有任何鄉下的親戚,你怎麼可能是從鄉下上來的?而且我們兩家都不富裕,唯一一次旅行還是蜜月的時候,怎麼可能突然收養了一個小孩還送出國去?”說著滿臉兇悍之色的瞪住林佳夕,“你到底是誰?”
聽到大叔嚴厲的質問,大嬸眼裡盤起了蚊香,明顯腦記憶體已經超負荷運轉了。
林佳夕闔下眼簾,她是故意這麼說的,只要是神智清醒的人就會發現破綻,鄉下的人家現在在臺北的路邊經營著一個破舊的刨冰攤,怎麼可能有錢送孩子出國,而且還一去就是十年!果然大叔並沒有受到氣息的影響。
再看向大嬸時,林佳夕眼神慌亂,急切地問道:“媽……你是不是姓沈?”
大嬸迷迷糊糊地剛要點頭,大叔就脫口而出道:“當然不是!”隨後鬆了一口氣,臉色略微緩和了一點,“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啊……”林佳夕眼眶紅了起來:“我……我還以為找到媽媽了呢……”
“哎,你別哭啊!”大叔究竟也是個好人,一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眼淚汪汪地就要往下掉,頓時慌了手腳,“沒關係的,再好好找找,要不你告訴我們你媽媽的名字,我們幫你打聽打聽?”
“不、不用了……”林佳夕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說了句“打擾了!”轉身就走。
身後,大叔還在嘆息著:“原來是個可憐的孤兒啊……”
大嬸這時才反應過來:“誒?那姑娘是誰?”
大叔見狀怪異地看著她:“老婆,你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莫名其妙地認女兒啊!”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熱昏頭了啊?我什麼時候認過女兒了!”大嬸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了什麼,大叫起來:“啊!!!”
“老婆!老婆,你又怎麼了?!”大叔被嚇了一大跳,緊張地扶住大嬸。
“她刨冰的錢還沒付呢!”
“哎……算啦,看人家小姑娘多可憐,我們就當行善積德了。”
“什麼算了!你說!你個冤家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年輕貌美了?!我就知道你嫌棄我老了!哎喲喂~你個王八蛋喲!”
“誒…老婆你又瞎說什麼呀!我沒有啦!”
這邊,早已走遠的林佳夕樂了,刨冰攤是不能待了,得另外找個涼快點的地方坐坐,好好計劃一下。因為,她已經發現問題所在了。
據林佳夕的分析,這個靈魂氣息不是無效,而是對頭腦清明意志堅定的人無效。對那些一根筋的單細胞動物還是效果顯著的,比如刨冰攤的老闆娘這型別人物。
林佳夕摸了摸下巴,照此說來,這招對小金應該也有效果吧,改天倒不妨試上一試。
走著走著,林佳夕看到了一片小型的綠地,綠地外的馬路邊佇立著一座瀰漫著青春氣息的咖啡小館。樂呵樂呵正要往裡走的林佳夕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沒有錢!
終於想起這點的林佳夕張大了嘴,轉身望向刨冰攤的方向,她……剛剛吃霸王冰了。算了,現在回去也沒用,等以後弄到錢了再回來還給大叔大嬸吧。
自我安慰過後,又可惜地看了一眼精緻誘人的咖啡館,林佳夕嘆了口氣,任命地向綠地走去——早知道就多在刨冰攤賴一會兒再做實驗了,反正一樣都要霸王,總好過被迫日光浴吧。
正文 (二十七)外婆的姐姐的外孫女
袁湘琴以自己晚上要搬去別人家借住會很忙亂為由,總算說服了留農、純美和阿金不要再跟著她,並保證等安定下來後就告訴他們新家的地址,這才躲躲閃閃地來到了校門口。還沒跨出校門,就看見了老爸的小貨車,連忙加緊腳步小跑了過去。
跑近了一些後,袁湘琴就看到了老爸激動地抓著一個女生的手,急迫地在說著些什麼。再走近點一瞧,袁湘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