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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人冷冷說道。
風浪突然撕心裂肺吼出一聲:“不!”這一吼似已耗盡他所有精神和力氣。
灼痛過後是奇癢,奇癢過後又是灼痛,兩種想象不出的痛苦感覺反覆交替折磨著風浪。
風浪現在靜靜地躺在地上,喉中已經發不出嘶叫,他似乎已經麻木,似乎已經不再痛苦,似乎已經快要死去。
可是此時的他心裡卻如明鏡一般,他明白他不能回答!他也絕不會回答!
………【第二十七章 催眠】………
房間角落裡似乎傳出一聲輕柔嘆息。
風浪面前的那人伸手握住了他的左手腕,拔出了插在他太淵穴上的銀針,又喂進他嘴裡一顆藥丸,手掌在他胸口輕輕一拍,那顆藥丸立時便被風浪吞入腹中。
不多時,風浪感覺反覆交替折磨著他的兩種苦痛已經完全消失。
風浪依然被抬回了地下的小石屋。
他躺在床上紋絲不動,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他連起床的力氣都已沒有,剛才長時間的痛苦折磨已將他所有殘存的精神和力氣消耗殆盡。
慢慢的,風浪睡著了。他太累了,太需要休息。
一個人在飽受了長時間的痛苦折磨後,需要的不是水,也不是食物,而是休息,徹徹底底的休息。
風浪這一覺睡得很香,睡得很長。
當他因為口乾、肚子餓而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地上已經放著熟悉的籃子,籃子裡有水有飯。
水同樣是原來那個瓷碗所盛,飯也同樣是原來那個瓷碗所裝,可是水卻是清澈的水,飯亦是雪白的飯,籃子里居然還多了一碗香噴噴的回鍋肉。
風浪沒有多想,端起水喝了兩口,再端起飯就著回鍋肉大口大口地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