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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還是約在了聚寶齋,柳曲那小子早就跑得沒影,只剩下黑皮一個來接人,然而當看到張修齊時,就連歷來都處變不驚的柳家大掌櫃都瞪大了雙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小天師,他才衝魏陽嘖了聲:“這就是你說的準備?”
也不怪黑皮會驚到,跟上午那身休閒裝完全不同,此刻張修齊已經換上了一套妥帖的居士服,長袖長褲,樸素到至極的黑色面料,只在衣袖和領口上點綴了一些低調的雲紋修飾,腳上的運動鞋則換成了純手工的百納底圓口布鞋,然而這套一般只有五十歲走上的人才會穿的裝束,穿在了他身上卻意外的多出份古典神韻,配合那張面無表情的英俊臉蛋,竟然有了點神氣內斂的高人味道。
魏陽得意的一挑眉:“這身行頭不錯吧?以後我倆就這麼出單了,也算是中西合併。”
何止中西合併,我看還尖腥搭檔呢。黑皮暗自在心裡吐槽,然而不得不承認,這一西式一中式的打扮確實適合他們。不知何時,張修齊身上的冰冷戾氣已經消弭不見,就像一把精光四射的寶劍被收入了劍鞘,不再鋒芒四射,神秘依舊,卻已經沒有了危險味道。雖然不清楚這種變化是否因為那什麼“天魂”的迴歸,但是不得不說,如今小天師顯然更適合接這些亂七八糟的單子了,至少賣相就沒的說。
心中很快有了計較,黑皮呵呵一笑:“這樣也不挺錯,那咱們就開路吧,桑家在青高市,還有段路要趕呢。”
的確是有段路要趕,青高市不在本省,而是在臨省的海邊,一小時的高鐵加半個多小時的轉車,三人才來到了桑家的郊外別墅。跟普通的豪宅不太一樣,這棟小洋房顯然是經過特殊裝修的,從裡到外都透著股“藝術”風範,後現代的壁畫掛滿了大廳,連裝飾都多是曲裡拐彎的金屬擺件,可以說是典型的“現代收藏家”做派,也難怪姓桑的會對柳曲那種調調另眼相看。
不過現在桑於橋可沒有什麼氣定神閒的風度了,頗為神經質的推了推眼鏡,他小聲對黑皮說道:“柳先生,怎麼這次還要帶人來呢?我只是希望能把柳曲大師的玉雕請回去,並沒有別的意思……”
黑皮也不是個善茬,立刻笑著回道:“桑先生,佛像的事情可以先往後推推,我這次請朋友來,就是想幫您真正解決問題。畢竟我們兩家也相熟,總不能置之度外啊。”
他並沒直說拿走佛像會對柳曲產生不良影響,而是把話題繞回了桑家這事情上,桑於橋又怎麼可能聽不懂,頗有些尷尬的把目光轉到了張修齊身上,從進門後他就一直在打量這個年輕的有些過火的“風水先生”,別說,看樣貌還真有點專業的意思?然而在這猶疑的目光下,一副“高人”樣的張修齊沒有開口,坐在一旁的魏陽卻先笑著說道:“雖然圈子裡有同行不同事的規矩,但是我還是要冒昧請問一下桑先生,之前來給您看風水的那位,現在還能聯絡上嗎?”
桑於橋張了張嘴,沒能說出話來。魏陽的笑容頓時更妥帖了些,繼續說道:“您家的情況我們並不清楚,也不是很有興趣,只是柳家是我們的老朋友,這次純粹是明哥相邀,我們才會走這一趟。事情究竟是不是落在玉佛上尚且兩可,須知風水無定式,兇吉往往只在一線,若是小病遇上了庸醫,那才是真正要命的事情。”
桑於橋一聽,心中就翻騰了起來。說起來這次事情發展也算相當奇怪了,原本買了玉佛後,只是公司生意有些不好,而且經常會在半夜聽到一些聲音,導致他有些精神衰弱,才專門請了大師來看,還照對方的意思改動了一些室內佈局,並把那尊據說“衝了煞”的玉佛收了起來,誰知這下反而壞事了,立刻就從小問題變成了血光之災,再去找大師,開始幾次還是推諉,後來根本就打不通電話了,就算再蠢也知道這傢伙是不想搭理自己了。如今想想,自己九成九是上當受騙了,難道事情真是因為那個死騙子才鬧大的?
猶豫了那麼一會兒,桑於橋終於點了點頭:“如果兩位不嫌棄的話,先看看我家的風水佈局?”
因為有點迷信,又認識相關人士,桑家的別墅自然收拾的相當妥帖,背山望水乃是基礎,院內的綠色植物,門前的迴廊,乃至整棟別墅外牆的顏色和裝潢都是有講究的,別看內裡現代派風格不少,但是金木水火土俱全,還有點飛星派佈局的味道,估計就是某位大師的傑作。不過這次魏陽可不準備走“前輩”路線。
笑著擺了擺手,魏陽對桑於橋說道:“桑先生,您家的風水局我們就不用看了,估計也沒什麼用處,還是先去看看那尊佛像吧,確定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這話一出口,桑於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