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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琳這一笑一開口,更讓關屏山頭暈了一暈。東北男人最聽不了南方小女子那甜膩膩的話語,聽了就覺心裡癢。關屏山在瀋陽城的妓院裡也會過南方女子,枕邊也聽過那撩人心魄的耳語。但那畢竟是生意場上,透著明顯的假惺惺,他尚能保持清醒。偏這思琳聲音本就十分迷人,又在蘇州長大,一口地地道道的吳儂軟語,再加上含情脈脈的笑和一聲聽來情真意切的“夫君”,關屏山直感一陣陣燥熱,一陣陣氣短。
思琳幫關屏山脫去衣服,扶著他躺下,把衣服平平整整地疊好,說:“夫君這衣裳料子蠻不錯哦。”說著,輕移步,把衣服拿案臺上放好。
關屏山不錯眼珠地追著思琳看,思琳抿嘴笑笑,開始解衣,又說:“在我們那兒,新婚夜是有人聽窗根的,夫君,咱把燈不要了吧?”說著,將燈滅了。
燈一滅,關屏山馬上感覺氣更短了。一陣聲音過後,一隻滑溜溜的小魚溜進關屏山的懷裡。關屏山心頭一顫,他沒有想到,思琳雖是這麼嬌小,卻很是豐滿,渾身柔若無骨,女人所有的妙處都臻於完美。關屏山本想細細地品一品這難得的美味,卻鬼使神差,惶急地把這嬌小女子一口吞了進去,吞得毛躁,吞得狼急,全然沒有一點老手風範。思琳畢竟是風月場中人,對男人的這套伎倆,她早已是爛熟於心。她微張著嘴,不斷地把越來越熱的氣流輕吹到關屏山的臉上,嫩嫩的舌尖若即若離地忽而在關屏山的唇邊,忽而在關屏山的腮間,吟出毫不壓抑也毫不張狂的回應。相比著關屏山的毛毛躁躁,她卻把活兒調弄得很是細膩,該逢迎逢迎,該擁裹擁裹,並且逢迎得恰到好處,擁裹得妙到峰巔。
直到氣喘方定,關屏山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