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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才且善解人意,總是會出些浪漫卻著實不靠譜的點兒把我哄得心花怒放,而作為意*主的我卻矜持的不行,時時自卑時時準備離開,他總是能想出十全十美的辦法來解決我們之間出現的所有問題。
這類強大的幻想卻在朋友小杜畢業大學前的一次集體旅行的經歷徹底扭曲過來。
話說,大家走的累了,玩的盡興了,於是就搭伴結夥的零零散散合夥開房間。小杜和他們班一個長相清秀,舉止還算正常的男孩同住一房。那時候的小杜在那傷感與別離的季節挺失落的,大學四年沒談什麼風月韻事,很是心有不甘。
兩人在領完鑰匙後去看屋裡邊僅有的一張雙人床時,心思卻估摸著已是緋紅與意淫齊飛,床單與地毯同翻了。
結果呢,兩人確實不負對方所望的窩這麼一張床上,那男孩也有惡狼撲食的前奏,卻在小杜稍作矜持的一推,不小心給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倒黴娃兒推到床下去了。那孩子估計是男人尊嚴遭受到了相當嚴重的損害,竟然一蹶不振。重新爬上床之後居然連看都沒看小杜,就背過身去不聲不響的酣然入睡了……
剩下可憐的小杜在那糾結啊,一夜囧囧傷神的表情鑄就了國寶那神奇的煙燻妝。
回來時候還不停的和我打電話說,“我就想不明白了,小說裡邊的男主角不都是不帶問女主意見的,直接就‘霸王硬上弓’了,原來都是騙人……嗚嗚,為嘛我想在大學結束之前告別自己的清白之身就這麼難呢……嗚嗚嗚……”
這事在我們朋友圈裡引起了普遍的反思,大家紛紛表示要改變思維現狀,爭取在釣金龜過程中取得更大的勝利。
從此如果有人提問:“如果,你眼前出現一個各方面條件都相當入你法眼的男主角,你會怎麼做?”
標準答案是不外乎這兩種選擇:“要麼,他從了我。”“要麼,我從了他。”
可是,真到是實戰現場的時候卻總是慘不忍睹,與想象背道而馳。比如——我。
話說我謝絕了服務生的幫忙,到房間扒出睡裙,洗去僕僕風塵,濯卓的電話又不合時宜的開啟,我長按#號鍵調成靜音,裝作沒聽見。一切收拾妥當,伸伸懶腰,把書扔到一邊看錶已近11點,想想我的各位同仁基本上已經全軍覆沒了,就跟喝了興奮劑一樣激動得不行,過了今夜,公司一對對苟合的男女肯定都會浮出水面,公司又是好一陣熱鬧喲。
想到這兒,我從被窩一躍而起,虔誠地雙手合十:“上帝佛祖阿拉眾神啊,請原諒我唯恐天下不亂的想法,我這都是為了生活為了解決悶悶地生活啊,各位要多多包涵呀!”
當然,眾神看我虔誠的樣子肯定踴躍點頭表示理解,只不過,他們又接茬一合計,讓我肩負這偉大的重任,而且忘了通知我,讓我做好心理準備,不遺餘力的假裝對我瞭解甚深,擅自決定我成為這類事件裡邊最雷人的豬腳筒子(主角同志)。
電視哇啦啦地叫著,渾身都是酸困且無力的感覺,窩在被子裡自然而然的睡著了,其實我這個人不但全身都是晃人眼的閃光點,更是繼承了父母親大人優良的瞌睡基因,不認床不論外部環境怎樣惡劣,從不鬧失眠。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卻不能承受有任何重物壓在身上的感覺。
而現在我恰恰就有這種出不來氣的感覺,饒是裹著被子翻翻身子,還是不能突出重圍。
“靠,睡覺的時候被子沒這麼重啊!”忍不住罵出聲來。
“等……等我睡醒了再說,很累。”陌生的揶揄聲在耳邊不耐煩的說。
“哦,那我怎麼睡啊,太重了!”我試圖推開周圍的東西,本能性的想解決掉不利我全身細胞安定團結的因素。
“呃——”
“什麼東西啊!!!!”
當我心有不甘的想推開被子上的異物,卻摸到一顆跟蘿蔔纓似的腦袋時,猛的打一激靈,“撞鬼了!”我急忙起身扭開床頭櫃上的燈,開到最大。
一個人,性別男,身著西裝革履,皮鞋在燈光十足的房間也不甘示弱的鋥鋥發亮,短寸頭髮,身高未知,差不多和床基本持平。可這廝腦袋卻埋在枕頭裡,四肢做大字狀,剛才莫明的重物不用說了,自然是丫那隻不知好歹的胳膊。
我迅速拿出手機,在豬朋狗友分組中群發一條資訊:半夜醒來,身邊出現一陌生男子,如何處置?
“‘如何’你大爺啊,你以為你詩人啊!”
“靠了,凌晨兩點多你不睡覺發春呢?”
“太好了,恭喜你,你穿越了!”
“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