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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個不停,我邊艱難的拖著他往寢室送邊聽他說廢話,末了,他搖頭晃腦的噴吐著酒氣問:“小……小……師妹,你……難……難道真真真……的一點都都……不知道麼?”
我笑笑拍拍他肩膀:“得,得,知道什麼啊?你重的跟頭牛似的!我就知道趕緊把你送回去才是正事!”
他一把甩開我,指著我手舞足蹈的喊:“濯卓……玩……玩遊戲時候認識……認識……一女孩,之前……不就是……是去找她了麼?他……他他他……為什麼不留下難道你真……真真不……知道?”
我當時腦子的思維狀態就跟美國往廣島扔完原子彈後的狀況一樣——整個一廢墟,除了四肢沒法動彈外,連眼淚都忘了掉下來。呆呆的回到宿舍,跟冤死的鬼似的瞪著眼睛整整三個小時,一言不發。
看錶是凌晨一點多,如果按照他之前的習慣應該是在的,我用小號登陸到原來的伺服器偷偷搜他ID,他果然在,雖然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最後卻只打出了五個字:還不睡覺呢?
那號很快的回了資訊:不是本人,你有什麼事。
我說,噢,一校友,本人哪去了?
他發了一個鬱悶的表情說,不知道,他老婆生病了他在照顧她吧。
我緊接著問,生什麼病了?
他不耐煩的回,女人還能生什麼病,不就那點破事麼!
我迅速的下線,然後爬到被窩裡,繼續冒充殭屍——瞪著眼睛的鬼。
第二日跟神經病似的,早早的就起床跑出去,弄得一屋子的人都相當納悶,以為我撞邪了,我漫無目的的飄在路上心裡一直在想,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呀?!是我的錯麼?是我拉他進入那個世界的?是我對他不夠好麼?心裡一直糾結著到底是什麼原因?鑄就了今天這個讓我窘迫的局面?
走著走著就繞到了學校後門,在學校兩年我從來沒有到過這裡,因為我實在太懶了,一步都不想走,更不會無故的瞎轉悠,那天卻注意到原來這裡有個教堂。可因為不是週六週日的*時間,居然連門都沒開。我爬上教堂的窗戶,看著裡邊空蕩蕩的了無一人,成排的褐色椅子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一聲不吭,我抬頭看到教堂尖尖的內屋頂,想這有10米的層高吧,可真是排場啊!忍不住對裡邊十字架上的耶穌筒子揮手致意:嗨,早上好啊!
我想,耶穌應該也對我致意了吧,因為在我揮手的一瞬間,撒開了抓在窗戶上的手,於是我從一米多高的窗子上,直直的摔了下來——沒有腦震盪,安逸無虞,當晚就活蹦亂跳的,這不能不說是一次奇遇。
打那事睡了一晚之後,醒過來,我第一反應就是消滅掉所有帶有濯卓痕跡的東西,刪除所有帳號,心裡安慰自己說,千萬不能讓那混蛋有機會再找到自己,其實我明白,那混蛋絕對不會找我的,至少那時候不會,而這件事,卻已經嚴重影響了我的自尊和打擊了我的自信心,最最重要的是,讓我一時間對愛情產生一種很絕望的感覺,於是我就自欺欺人似的當我們就從來都沒有開始過,讓他徹底消失在我的生命裡。
可誰沒想到,三年後,他回來了,安安靜靜的站我面前,表情凝重。我厭惡的繞過他,嘴裡一直想說的,別跟死了愛人似的站我面前,這麼惡毒的話終究還是沒吐出來,我很理智的讓那句話在我腦子裡多打了一個轉兒,回想了下這句話所代表的意義,終於明白自己諷刺他多過仇視他。意識到這點後,於是閉口不言,同時心中有一萬隻白鴿呼啦啦撲稜著翅膀飛走了,慶祝我終於忘掉他了,淡忘曾經了。
……
“轟隆隆——”外面打雷了,我掙脫開日內瓦的手,下床把窗簾拉開,看著窗外一條條的閃電,心裡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悲涼感覺悄悄縈繞、就像是飄蕩在空氣裡,揮之不去。我爬回時候去他的手又固執的抓住我,忽然間我心中一動,趴在他耳旁,說:“唉,還沒睡著啊?”
不語。
伴隨而來的卻是一陣陣悶雷,不絕於耳。
我搖搖頭,自嘲的笑笑,聲音小的似乎只有我能聽到:“日內瓦啊,如果讓你做我男朋友行不行啊?”
他忽然像殭屍一樣的坐起來,我汗毛瞬間乍立,心中一驚,他的身體在閃電的映照下俊美的如同一尊雕像,散發出一種柔美的光澤,看的我口水在雨落之前就提前墜下,嘩啦啦的一灘,他看我一副見鬼似的表情目光呆滯的看著他,忽然間對我展顏一笑,說:“行!”
賠了清白又賠了清白
咬牙切齒的躲在一個小標間裡養神,一邊懊惱著日內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