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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把您的名字PASS掉後,自然就不想麻煩要住在1504了。我猜想,您半夜能進房間大概是因為你曾經提前登記過,所以服務員才用房卡給您開的房,然後……就發生那樣不好的事情了,最最重要的是,我認為一個人在瞌睡癮發作的時候,做出來什麼樣的事情,其實都是可以被理解和原諒的的。”話說完,我還配合著自己做出一副羞愧的模樣。我太瞭解自己了,在一個強悍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欺軟怕硬的心,理直氣壯也就是自己安慰自己的爛藉口,真正到實戰現場我總是脫線叛離自己的思想,一如既往的走狗腿路線。
我以為,就此這事都能告一段落了吧,你還能問出什麼刁鑽問題啊!巴特!事情在我自以為牢牢控制的時候脫軌了……
他微笑著好整以暇的接著問:“那為什麼在那場誤會解除之後,你還非賴在我的房間不肯走呢?”
我做出一副標準微笑的模樣,默默地低頭不語,心裡卻暗罵,我靠!我這不是想既然大家認識了,只要我搶佔了大床,你一個大男人總會顧忌點什麼,然後乖乖的和我講SAYGOODBYE嘛!內流(淚流)滿面的就離開我的房間了,誰會想到你這麼不要臉啊!切!他想要我怎麼解釋給他聽?這種事兒是典型的只可腹誹不可言傳嘛。
可是日內瓦氣定神閒,神閒氣定的一直盯著我看,看的我心裡直發毛,甚至有種想上廁所小解的衝動。我心裡不停地鼓勵自己,扛住!一定要扛住!毛主席說了:一切邪惡勢力在偉大的中國人民面前都是紙老虎!
“叮鈴”就連電梯也很有覺悟的及時救場,我急忙上前按著電梯門語氣甚是恭敬地說:“您先請。”沒想到他一把拉著我胳膊拖我出電梯間,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厲:“說!”
我被他猛然間從電梯裡把我拖出來這一暴力行徑嚇了一跳,再抬頭看他是一臉寒氣逼人,陰鷙的眼神完全表現出來的時候比起濯卓的偶爾千年寒冰臉是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身體連晃都不敢晃的脫口而出:“那是因為公司的規矩都是先到先住的,多數的時候,公司聚會之後大家都基本上喝到暈乎乎的狀態了,感情好的更是會在總檯臨時要求著搭夥住一房,為了避免麻煩,所以公司只預定房間的數目,並不採用實名制來登記。而且,你要到這裡來也沒通知到,公司事先更是沒打招呼,誰還能料到能出這檔子的烏龍事兒啊!既然責任不在我,出問題了憑什麼就要讓我讓房啊,我要那麼輕易的就讓了那張大床的話,我何苦早早回到公司不參加活動就直接給自己窩房間裡去?我乾脆直接住別的單人標間不就行了,一舉幾得的事兒誰不想幹啊!”
要麼我就說自己腦子有時候太簡單了,一旦被人用一種溫柔的態度麻痺之後,警覺就很不爭氣的退散殆盡,別人再猛然間轉換態度,那給予的,絕對是致命一擊,我恨吶!恨自己不能在瞬間完成這個角色轉換,扛不住敵人的語言暴力,就跟傻瓜似得就把真心話一股腦的吐出來了,然後……這才想起……
哎……我勉力抬頭看日內瓦的臉色,都快能冒出青煙來了,連嘿嘿傻笑的勁兒都沒了,說那時,那時快!我當即就反應過來!低下頭把高跟鞋一脫拿在手中,撒丫子就要逃命,日內瓦反應的更快,他就近拉著我的右胳膊後,我就跟在秋風中蕭瑟的小樹葉一樣,打了個轉,就又回到了大樹的黑暗勢力範圍內。
我默,在瞬間我忽然領悟了那些烈士英勇就義前的悲壯心情,為何他們能視死如歸?因為他們心中的信仰將真正成為永恆,肉體則不復存在。
日內瓦的一張俊臉出乎意料的皺成一團,心靈與肉體好像都受到極大地創傷一樣,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嘴裡咬牙切齒的問:“sweet?!哼!把鞋子穿上。”
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我傻啊!我心裡直翻白眼,犯一次錯誤是大意,犯兩次同樣的錯誤就是愚蠢了!我並不是個愚蠢的人,而且根據現在的狀況,我有理由相信並且可以預見,在不久的將來,我會在不知不覺中引發日內瓦那不為人知的邪惡的那一面,而且下次估計連脫鞋的機會都沒了。看著日內瓦想要吃人的表情我毅然決然的仰起我並不驕傲的頭顱,一臉獻媚的笑容,囁嚅著說:“日……啊,甑經理,我……這鞋壞了,我想回去換雙鞋子。”
日內瓦聽後就忽然挑起嘴角笑了起來,是那種特別張揚的笑容,而且是由內心真正愉悅才能散發出的感覺。他低下頭在我耳邊呵氣,輕聲問:“你想跑?是吧?我的特別助理。”他把“我的”兩字咬的特別重,那一瞬間,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感覺即時盈灌全身。
我低頭看了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