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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基本上形影不離,經常照著臉臥在路邊,偶爾也會合夥揍小吃店的那隻小可憐,那畫面說不出來的愜意和親切。
可以說,我是看著小黃長大的,從一隻毛髮糾結的小髒狗蛻變成一隻毛色順滑的小黃王子也只是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裡,可是它身上莫名其妙的存在著有一份不屬於它的滄桑感,有時候它就在路口眯著眼睛露出兩個小小的尺牙仰面,目光似乎要穿過那遮天蔽日的楓葉叢,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彼時的小黑卻臥在小區門口拐角處睡大覺。
我很羨慕它們。
因為我知道在我下班的時候,它們倆準又狗兄狗弟的混在一起了,昂首挺胸的挎著豪邁的狗步歡歡喜喜的在路邊鬧騰,多好的事兒啊!我一直納悶,我怎麼就從來沒趕上過呢?
早上出發到單位,剛把包放下來,曉樸就神秘兮兮的湊上來說:“哎,小顧,咱們公司又新上任一市場經理。”
我點點頭,一邊取出來整理的資料:“嗯,我前兩天是見楊清了,他回家了。”
曉樸推推我,不悅地說:“你倒是聽我說完啊,可這次市場經理是個女的呀!”
我放下在手頭整理著的培訓資料,抬頭看了眼曉樸,表情很是詫異的問:“是不是啊,哪位仙女這麼有才?”
曉樸的狗仔感一瞬間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嘟嘟噠噠的說了得有二十多分鐘,都是關於新市場經理的小道訊息,末了最後一句是:“她這幾天就要結婚了。”
我搖搖頭,看她一眼問:“她結婚你怎麼知道呢?你怎麼把這種訊息都捅上來了?”
曉樸意味深長地對我一笑:“因為我打算不知道這事呀。”說完,扭頭就轉回自己的工作崗位了。我喝了一口茶,看了看眼前材料,坐回位置上閉著眼睛沉靜了幾分鐘,整理了一下思緒。打電話請示了一下銷售部門的小BOSS,濯卓,培訓可以開始了麼?
濯卓在電話那頭頓了頓,說:“嗯,十分鐘後三層會議室見。”
電話這剛放下,又響了,我接起來,是日內瓦的。他語氣很平靜,前所未有的客氣說:“小顧,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甑經理,您有什麼事,我馬上就有一個培訓要開始了。”
“本來我有件事要徵求你的意見,不過現在看來還是我自己做決定好了。”電話裡聽得出,他在笑。
“那您自便,哦,對了,其實這樣,甑經理,事實上我對您的工作範圍的圈定並不知曉和了解,所以如果您有什麼需要儘管找我,因為現在我是有義務和責任幫助您的,但是在其他的事情上您還是自己拿主意的好。對此,我這能表示愛莫能助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去忙吧。”他還是一種很愉悅的口氣。
對於我們產品的培訓,我感覺這更象是一場打仗,因為在面對那些銷售的時候,他們會提出很多有悖於現實的問題,當然,這些問題常常是客戶先向他們提出來的。除了銷售的工程師外,還有賣場的店面銷售,以後售後維修的師傅們,一個引數的修改,一個介質的改變,往往會引起一連串的工藝問題,當我提著電腦和投影儀把整個樓層的會議室轉遍的時候,累得跟條死狗一樣,那也只是結束了一半而已,最後我需要整理下整個培訓的過程,要把這些問題和意見反饋給徐總,並要給日內瓦,濯卓那層的中層做出一個報告。
因為內容繁冗,各個方面都要兼顧,所以這個才是最讓我掉頭髮的一項苦差,四五場培訓下來,我連口水都快分泌不出來了,三天的時光就那麼刷刷的過去了,跟幽浮過大廳一樣,沒了!到報告做下來後,我扯著嘴看各位主管紛紛點頭,已經沒有疑問的臉龐真想衝過去,一人親一口,然後再一副激動不已的表情對自己說:“結束了!終於結束了啊!!!”
在臨下班前,我終於有空拿著發票到財務那領補貼了,看著那十幾張可憐兮兮的紅鈔票,想想這幾天過的跟話嘮似的鬼生活,苦著臉剛歪到座上沒多久,電話就很不矜持的嗷嗷叫起來,我有氣無力的接起來問:“怎麼了,彥花花?有事?”
花花在那邊說:“有啊,笑遊,晚上出來聚聚吧,董越新要結婚了。”
我在這邊咂咂嘴,語氣泛酸:“,打住打住!得了吧嘿,別刺激我了,你們倆要結婚就結婚唄,還扯這麼冠冕堂皇幹嘛,什麼叫董越新要結婚了,難道你就不結?”
花花在那邊沉默了很久,語氣很低沉,像是在壓抑著情緒,才接著說:“是他要結婚了,但不是跟我結。”
我一聽這話也石化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