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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看得清楚,酒盅裡蕭和尚那幾滴鮮血越來越少,眼看酒盅裡的鮮血就要完全消失,蕭和尚突然將酒盅扣在地上,外面的白煙瞬間消散。
酒盅在地面上抖動個不停,蕭和尚壓住酒盅,將擺在陣法外圍的銅錢逐一擺在了酒瓶的底口,開始酒盅還能輕微的抖動幾下,等第四枚銅錢擺上後,酒盅才徹底的安靜下來。
我和孫胖子在民調局裡看過太多類似的場景,對這樣的陣法已經開始麻木了。不過熊所長就完全接受不了了:“蕭老道,你這是變什麼魔術?”
“你就當是在變魔術吧”蕭和尚呲牙一笑:“這個戲法一般人想看還看不到,是吧,兩位領導?”
我和孫胖子同時哼了一聲。蕭和尚這套陣法應該是拜四方陣的變種,只是不知道最後為什麼要扣起酒盅?它裡面到底壓制了什麼東西?我用天眼都看不青白煙裡面到底參雜著什麼東西。
看著蕭和尚洋洋自得的表情,好像是在等我和孫胖子主動去問他。問他?我心裡一陣冷笑,民調局資料室裡幾十萬本資料書籍,我不會……。去問歐陽偏左?
孫胖子永遠對陣法這樣的事提不起精神:“老道,整完了嗎?整完了就向前走啊”
“你們不想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嗎?”戲法表演的很成功,卻沒有換來觀眾的叫好,現在蕭和尚就是這樣一種糾結的心態。
“沒興趣,我說老蕭,你還走不走了?”我皺著眉頭對他說道,看他有些失落的樣子,我心裡暗笑;叫你不主動說……。
倒是熊所長對剛才的‘戲法’很感興趣:“老道,你剛才是怎麼整的?教我兩手,我回家好逗孩子玩。”蕭和尚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來學戲法還是下來救人的?你有沒有主次之分?都別愣著了,往前走啊!”說著起身不管不顧向前面走去“
熊跋被蕭和尚弄愣了:“老東西吃了火藥了?剛才還好好的,他這是抽的什麼瘋?”
前面只有洞口一條路,我們四人走出洞口,再往前走是一條甬路。越往前走就覺得越來越冷。孫胖子走在我傍邊突然說道:“辣子,像不像?”他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把我弄愣了:“什麼像不像?”孫胖子說道:“我們第一次見面,在水簾洞的裡面那條路,和現在這條路像不像?”
孫胖子指的是進了水簾洞到鬼臉牆之間的那條路。經他這麼一提醒,我才感覺倒真的有幾分相似:“都差不多,地下路嘛,都一個德行”
孫胖子還想說點什麼,冷不防走在前面的蕭和尚突然停住腳步,孫胖子差點撞到他身上……
“你……”孫胖子剛想罵人,就看見蕭和尚的手電光照在前面的景象——甬路的盡頭是一個寬大的內洞,裡面散落著成堆的元寶,有幾個人倒在了洞內不同的角落。有一個高大的離譜的人坐在洞中央,蕭和尚的手電照在他的臉上,我看得清楚,這個人的瞳孔已經渾濁,已經死了多時了。
看清了這人臉上的相貌,蕭和尚的手電竟然顫抖起來:“冰…。冰大屍…。”
“什麼兵打事?”孫胖子沒有聽清楚:“老道,你手別哆嗦,晃得我眼花!”說著,孫胖子越過了蕭和尚,想走的近點看清楚。卻被蕭和尚一把攔住:“別過去!回來,快點!”說著,連拉帶推把孫胖子拽了回來。
“老道,你幹什麼?我就看一眼,不動地上的金子,都是你的,行了吧?“孫胖子對蕭老道很是不滿。
“你以為我還有心思惦記金子?“蕭和尚嘴上喃喃說道,眼睛卻在盯著那具巨大的屍體。
我也走過去,有沒有手電的光亮對我來說作用不大,我仔仔細細看了一圈,除了那個巨大的屍體外,再沒有看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老蕭,我沒看見有什麼不對了,到底怎麼了?”我說道。
這時,蕭和尚回頭看了我一眼:“小辣子,你什麼都沒看見?”說著他手指向那具巨大的屍體有些驚訝的說道:“你看不出來這具屍體有不尋常的地方嗎?”
我又看了幾眼:“就是大的離譜,再沒什麼了”熊跋也湊了過來,他用手電筒照著看了半天:“這還是人嗎?坐著就這麼高,站起來能有三、四米了吧?”
“你以為他還是‘人’?”蕭和尚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不再理熊所長,還是對我說道:“你真的什麼都看不見?”
“你自己看不見嗎?”
“你以為誰到跟你一樣,天生的天眼說來就來,我找你下來不就是圖個省事嗎?”蕭和尚說完,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具巨大的屍體,過了好一陣,才長出一口氣,自己自言自語道:“真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