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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一點一點的被他擠出我的身體……
我當時嚇得大叫,三叔正在廚房做飯,聽見叫聲跑了過來。我幾乎哭喊著說出當時的遭遇。三叔也急的冷汗直冒(他知道我小時候的事),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跑到櫃子裡掏出了那個小木匣。當時也顧不得找鑰匙,使勁把小木匣摔到地上,木匣四分五裂,一把明晃晃的短劍掉了出來。
三叔抓起短劍,衝我的身邊比量了幾下,做出了要捅人的架勢:“滾!別整我兒子,要不我弄死你!”那個‘人’也是一哆嗦,沒敢絲毫猶豫從我身體裡分離出來,瞬間消失在空氣中。
那一夜,三叔握著短劍站在我身邊一宿。第二天,他不知從哪牽回來一條黑狗,在院子裡宰了。我又‘享受’了一次狗血浴(三叔不知道洗頭就管用,整整一大盆狗血給我淋上了)....(求推薦票,多多益善,小壽將不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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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入伍
自打那次以後我就惦記上了那把短劍,磨過幾次要三叔再拿出來看看。三叔來回就是一句話:“等你長出白頭髮就讓你看。”
白頭髮沒長出來,歲數倒是大了幾歲、一轉眼我高中畢了業。聽從了三叔的安排報考了軍校,可惜最後我拼了老命還是沒能考上。
可能是老沈家的人就沒有上軍校的命。三叔和老家的爺爺、我親爹聯絡後,給我的人生後半輩規劃好了藍圖:“你給我參軍去!”
就這樣,我成了光榮地人民解放軍的一員。經過了一個月拖死狗一樣的新兵訓練,在分班前我們新兵連舉行了一次實彈射擊演練(也是唯一的一次實彈練習,每人兩發子彈),由於對95式步槍的後坐力準備不足和沒什麼實彈射擊經驗,很少有人能打中一百米外的槍靶。看著新兵們幾乎槍槍脫靶的戰績。來參觀的團參謀長連連搖頭。我們連長羞愧地滿臉通紅,頭低的恨不能扎到褲襠裡。
“沈辣出列!”我是最後一個出場的,在排長的監督下,我將兩顆子彈壓到彈倉裡,在地上半跪著瞄準靶心。說實話,這時我心裡也打鼓。雖然我有個當武警副中隊長的三叔,可他們部隊是後勤部隊,一年也只有兩次實彈射擊(每人五發子彈)的機會。我唯一的一次開槍經歷,還是那一年來投奔三叔時,趕上了他們部隊實彈射擊。三叔為了哄我高興,讓我拿著他的那把五四開了一槍,當時好像打中了,也就是四、五環吧。
我努力的調整著呼吸,腦子裡全是三叔講過的射擊要點,肩膀頂緊槍托,雙手要穩,盯著準星、缺口和靶心是否三點一線,二拇指一摟扳機“啪!”一聲,打了幾環我不知道,就知道肩膀被槍托撞得很疼。
“兩環!”報靶員報出了環數。我瞄準第二槍時,參謀長已經站了起來,對著我們連長說:“到這吧。今天我算開了眼了,你們連創造了咱們團的記錄,一個連每人兩發子彈。加起來還不到一百環,就這樣你們還想....”
“啪!”他話沒說完我已經打出了第二槍。過了大概半分鐘,也沒聽見報靶員報環數。參謀長哼了一聲:“又脫靶了?”連長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報靶員報出環數!”“十環!”報靶員終於不沉默了“再說一遍!多少?”參謀長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十環!”“把靶子拿過來!”
報靶員扛著靶子小跑著到了參謀長的眼前。確定了靶子上的是槍眼,不是報靶員自己拿釘子戳的。參謀長看了我一眼:“蒙的吧?”還沒等我還嘴。我們連長先說話了:“換個靶子!再給他兩發子彈。”
連長親自把子彈交到我的手裡:“就照剛才那麼打,給咱們新兵連長長臉”“是!!!”我氣勢恢宏的答應了一聲,有意無意的白了參謀長一眼。
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我深吸了口氣,找到了剛才開第二槍時的感覺。看著五十米外的槍靶,它在我的視線里正慢慢變大。
剛才第二槍前突然有了這樣的感覺。我當時只是瞄著靶子,拼命地往靶心中間看(其實什麼都看不清)。瞄著瞄著就覺得靶子有些不一樣了,它...在慢慢的放大,越大越清晰。而且距離感也越來越近。就像在我的面前立著一個塗著一個個圈的磨盤。
“啪啪!”我接連打了兩槍。“二十環!”這次報靶員沒猶豫,剛才他以為是眼花,看錯了環數。
“再給他兩發子彈”這次說話的是參謀長,他直接走到了我身後,開始觀察我開槍的細節。“啪啪!”“二十環!”
看我打十環上了癮,參謀長變了態度。先是笑著和我們連長說:“看不出來你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