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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人的,都在用心的演繹著自己在劉文昌這件事裡,該扮演的角色。痛心的妻子,無助的孩子,義憤的親屬,明理的親戚,等等這些人,都是在盡心盡力的扮演者自己的角色。
糖糖看出了他們是在演戲,就是因為她看穿了他們的虛偽和言不由衷。所以只以為他們就是在演戲。可他們,並不是在演糖糖以為的那種戲,而是在演一出,真實的人生大戲。這就是大人世界裡的人生電視劇,每個人都在按照一份劇本在演戲,演出一個別人想要的自己幻想中的角色。全部都活在別人的眼裡。
許仙桐忽然有點難過。他沒有辦法指著那些虛偽的人和糖糖說,他們不是在演戲。他又沒法肯定糖糖的話。如果他也說了。他們就是在演戲。那以後,如果有人演到了糖糖跟前,把糖糖也扯進一出人生戲劇裡。那糖糖該怎麼辦呢?她會不會因為明白了人性的虛偽而惶恐難受呢?
嘆口氣,許仙桐伸手摸摸糖糖的小腦袋,“他們,其實不是在演戲哦.....”迎視著孩子鴛鴦色水潤的大眼睛。一隻明媚璀璨的好像流金,一隻純澈乾淨的好像碧空。許仙桐就算死,也不想這雙眼睛變得渾濁黯淡。可有些話,他現在不說,就是真的在毀滅這雙眼睛......
“他們只是在用虛假的行為和言語。去偽裝和武裝自己,取信別人,打擊別人。這看起來是在演戲。可其實並不是的。女人拿著一瓶沒開封的毒藥演出自殺這個戲碼,她的真正目的是威脅咱們。不是為了想演自殺而演的。那些勸她的人,演著擔心她的戲碼,其實是害怕被別人指責見死不救,涼薄,是為了博一份好名聲,才演的.....”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這種俏皮話,說來好笑,可背後的醜惡真是,說都說不完.....
許仙桐抬起手,輕輕點了一下許青龍的小鼻子,“你能看出他們在演戲,自然就知道,他們的言不由衷。可你要明白,他們不是演員,咱家門前,也不是戲院。你還要明白,他們不是為了逗你笑在演戲,而是為了他們自己的私慾。你更要明白,這種虛偽的行為,與其說是演戲,不如說是鬧劇。你要始終透過這種鬧劇,看透他們的本質。就算不明白他們的意圖是什麼,也沒關係,你不用明白。你只要始終如現在這般嬉笑清醒的,不要讓自己成為這種鬧劇裡的另一個演員......”
許仙桐還是不想過多的告訴許青龍那些虛偽背後的東西,他只希望,糖糖一直是這麼眼明的,是這麼嬉笑的,能看穿那些虛偽戲劇面具下的真正面目。不要被迷惑,也不要被牽扯進去。
許青龍體會到了小叔叔話裡的慎重,她雖然聽不懂,但是她明白,小叔叔說她看得準,卻又沒看準。她也聽明白了,她沒準的地方,是來自於,家門前的那些人,不是在演戲給她看的。至於為什麼演戲,小叔叔說是為了私慾。這個私慾,許青龍也是能明白了,但只限於私慾本身的意思。她確實看不準看不出,那些人是在為了什麼私慾而演戲。
可小叔叔說,看不明白,沒關係。她只要看得出他們是在演戲就行了......好複雜......
好吧,那麼這樣的話,“他們不走嗎?”她家大門口,不是舞臺啊.....如果是來演戲給她看的,許青龍自然是歡迎的,可他們又不是,許青龍就不高興了.......好在她根本就沒見過糞桶這種東西,不然就該暴走了.......
許仙桐在於鬱悶了。合著糖糖完全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來他們家門口......也對。好吧,糖糖要是知道,他才該真的鬱悶死了。
“小叔叔剛才告訴你了,在咱家放火的,是你同學的父親。叫劉文昌。現在,劉文昌要坐牢去了,不單是因為他在咱們家放火,他犯了很重的罪。可劉文昌的妻女卻覺得,他去坐牢,是咱們的錯。咱們不報警的話,他就不會被發現犯了那麼多罪,被判坐牢了......他的妻女大概是想咱們家幫助她們,給劉文昌減輕罪行,或者,和咱們要點錢......”
許仙桐說的清清楚楚,沒有一絲隱瞞。許青龍完全聽懂了,可是,她更不明白了......她原本也是不明白劉小月為什麼跪在她家門前的。
“犯罪的話,不是法律說的算嗎?”這裡又沒有什麼皇族貴族,可以免刑的。而且啊,“劉文昌先放火的啊,咱們才報警的,難道不該報警嗎?”許青龍有點糊塗。
許仙桐趕緊解釋,可不能讓那母女倆的強盜思維影響了糖糖,“法律確實說了算的。但是這世上,法外的能干預法律裁決的東西,也不是沒有......”想了想,還不是不能說那些黑暗的東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