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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表面上卻依舊波瀾不驚,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微眯上眼睛說道:“希望你別把客氣當福氣,有些事一次尚可原諒,發生第二次就沒有任何可以同情的餘地了!”
曹媚知道林濤這是在說她害死玲玲的事情,她的臉sè白了一白,但手上的動作卻還是沒敢怠慢,咬著唇也不狡辯,恭順的說道:“媚兒知錯了!”
洗完腳,一旁的阿雪也滿頭大汗的把床單換好了,這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患了潔癖,四張大床竟然全都換上了一水的淺sè床單,害的林濤都不好意思睡上去,生怕自己油膩膩的身子一睡就是一個黑印子。
不過曹媚那頭的肉戲明顯還沒結束,深情款款的拉著林濤上了一張充滿情趣的大圓床,一轉身竟然脫的就剩一件朦朧感十足的xìng感睡裙,林濤自然不想和這女人發生什麼實質xìng的關係,即使心裡被誘惑的不行他也不想,不過這卻不影響他享受曹媚技藝高超的全身按摩。
當身體輕盈的曹媚跪在林濤光光的脊背上,賣力的為他推。油時,林濤一回頭,便看見了曹媚身下那條窄小到幾乎可憐的丁字褲,圓潤的臀。瓣和那誘人的幽谷秘地也幾乎一覽無餘,即使隔著還有些距離,林濤恍惚間似乎也感受到了那裡面的飽滿與火熱,彷彿被人稍一挑弄,裡面就一定會氾濫成災……
天sè已經漸漸全部漆黑下來,躺在大門邊那張床上的胡老大早就呼呼大睡,用一本撿來的《故事會》蓋在臉上,呼嚕打的震天響,而另一張床上,阿雪正抱滿臉壞笑的米迦勒,即使胸前的鴿rǔ總是會被這條壞狗故意佔上點便宜,卻也禁不住米迦勒那張能把死人吹活過來的破嘴哄騙,時不時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粉拳不斷撒嬌般的砸在這死狗身上。
整個店裡就只有一盞剛剛搜刮來的野營燈在散發著光亮,把四周照的昏昏暗暗的同時,也讓氣氛逐漸曖昧起來,阿雪和米迦勒已經停止了笑鬧,連竊竊低語的聲音也消失了,從林濤的角度看去,穿著無袖睡衣的阿雪突然微微顫抖起來,耷拉在美腿上的裙襬也被緩緩的掀起,一直被掀到露出雪白的臀。瓣,這才看到一隻毛茸茸的狗爪子探進她的內褲之中,按在裡面貪婪的揉捏。
“別……小勒,別碰那裡,求……求你……”
阿雪嫩白的頸脖就算在昏暗之中也能瞧見被一抹cháo紅迅速佔領,她已經完全剋制不住自己的喘息聲,發自本能的呻吟讓林濤都聽的面紅耳赤。
一直伏在林濤背上的曹媚,此時就如同一條美女蛇一般,一路從他的雙腿間遊了上來,用她飽滿的酥胸整個壓住林濤的後背,臉sè泛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說:“爺,阿雪她們在做什麼呀?聽的人家身上好熱呢,爺的身上也好熱……好硬哦!”
林濤的確硬了,而且是很硬很硬的那種,他有些不自然的動了動身體,內心掙扎了好一會,卻突然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淡淡的對曹媚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過去休息吧!”
曹媚滾落在一邊,幾乎是難以置信的看著林濤,她的肩帶已經滑落在胳膊上,一隻雪白傲人的酥胸毫無保留的呈現給了林濤,已然是一副早就準備好被上的模樣了,她呆呆的張了張嘴,滿臉哀怨的說道:“爺,我想和你睡!”
“可我不想和你睡!”林濤煩躁的擺擺手,想想又覺得自己的話太傷人,便又補充道:“好了,我不習慣兩個人睡,你去旁邊那張床睡吧,你放心,我真要對你有什麼想法,根本不用你勾引,我不會客氣的!”
“我……”曹媚動動嘴唇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林濤一臉很不耐煩的模樣,她只好沮喪的拉起睡衣的肩帶,磨磨蹭蹭的的下了床,而她一走林濤卻暗地裡鬆了口氣,他剛剛差點就沒把持住,想把曹媚按在身下狠狠的弄一弄,但他有他的原則,他的底線,和一個即陌生,城府又太深的女人上床是他接受不了的,如果他是一個喜歡隨意釋放yù望的男人,那麼這一路上他的女人估計早就過百了。
“米迦勒,你給我滾到小床上去睡,再欺負阿雪老子就把你扔出去!”林濤一腔的yù。火沒處發洩,只好把矛頭瞄準正禍害阿雪的米迦勒,米迦勒驚聞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殃及池魚,憤憤不平的嘟囔幾聲,卻又被阿雪藉機掙脫開來,縮在床角死活不給他碰,米迦勒嗚咽一聲,只能悲哀的跳上了旁邊的小床,氣的肚子一鼓一鼓的。
……
一夜無話,曹媚睡在距離林濤不遠的床上,倒是老老實實沒敢趁黑摸過來,而米迦勒卻賊心不死,一晚上幾次三番的都想摸上阿雪的床,卻被林濤揪住一頓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