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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個。
叫什麼名字呢?待我問看看。
……爺爺說他不知道名字。嗯,並不是忘了,而是一開始就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我爺爺
對從前的事還記得一清二楚,我想他說的應該沒錯。
嗯,這個嘛……雖說他的記性很好,不過這樣未免太勉強了吧?我先跟他說說看。
……真讓人驚訝,他好像還記得。他說只要把照片給他看,他就認得出來。你今天有把
照片帶來嗎?那,我們讓他認看看好了。
咦?這是什麼?這不是國中紀念冊嗎?是,那個孩子應該就在這個班級裡面。啊,不過
,那孩子去找爺爺的時候應該比這還要小吧?是啊,沒錯。哎呀呀,這可難了。你要我跟爺
爺解釋?這實在太困難了。並不是這麼大的孩子?我要怎麼跟他講才好呢?嗯,算了,我先
跟他說說看吧。
過去之章 其三 加賀恭一郎的回憶
對於野野口及日高的過去(尤其是對他們的國中時期)有所瞭解的人,我已全數拜訪過
了。當然一定還有其他的漏網之魚,不過必要的資料已經都找到了。雖然這些資料就好像散
落一地的拼圖碎片,不過我卻隱約可見它們拼湊完成的圖形,而那正是此次事件的原貌——
我如此確信著。
國中時期的暴力事件——或許可說是他倆關係的寫照吧。當我朝這個方向想的時候,有
很多地方不謀而合。假若省略他們晦澀的過去不談,就無法說明此次的謀殺了。
對於校園暴力,我多少有些經驗。話雖如此,但我本身沒被人欺負過,也從來不曾加害
人(至少沒有這個念頭)。我所說的經驗是站在教育者的立場得來的。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
了,當時我擔任國三畢業班的導師。
上學期後末,期末考試時,我察覺班上好像有這類情事。
有一個老師跑來告訴我:“加賀老師,您班上好像有人作弊。”他說某一題,有五個學
生的卷子出現相同的答案,如果答案是正確的也就算了,偏偏他們錯的地方一樣。
“而且這五人的位子都集中在教室後方,我敢肯定這一定是作弊。我不介意由我來懲戒
他們,不過想先讓你知道一下。”
這位英文老師做事一向冷靜,就連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因為學生在他的課堂違規而動怒
。
我稍微想了一下,回應道:“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如果真有其事,我不認為他們會
只挑英文一科。
“我無所謂,只是此風不可長。一旦他們得逞過一次,下次作弊的人數就會增加。”英
文老師的忠告十分中肯。
於是我趕緊詢問其他科目的老師,這五人的卷子有沒有可疑的地方?當然,我自己教的
社會科(地理),由我自己來調查。
結果,在國語、理化、社會這幾科裡,都找不到明顯的跡象。並不是說完全沒有相似的
地方,但也不能一口咬定那就是作弊。關於這點,理化老師說了:“作弊的傢伙也不是笨蛋
,不至於那麼明目張膽,孩子也有孩子的方法。”
可是,這個方法在數學科上成功了,數學老師斷定他們絕對有作弊。
“連一、二年級程度的數學都不會的傢伙,升上三年級後竟突然開竅了?這是不可能的
事。因此,還沒考試以前,我大致就猜得出來,這一題哪些學生會解、哪些學生只能舉雙手
投降。以山岡同學來說好了,他不可能會寫最後的證明題。答案卷上他不是寫了‘ADEF’嗎
?其實這應該是‘△DEF’才對。他對幾何問題沒有概念,所以才會把別人答案中的‘△’記
號錯看成英文字母的A了。”
不愧是研究數學的,他的意見很有說服力。
事情看來似乎不太樂觀,我思考著該如何處理。關於作弊,這個學校採取的政策是,除
非當場抓到、情節重大,否則不予處罰。不過,總得讓那些學生知道,老師們並非全然不知
情才行。也就是說,必須警告他們一下。於是,某天放學後我把他們找來。
我首先告訴他們,他們被懷疑有作弊的嫌疑,證據就是英文考卷錯在相同的地方等等。